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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五终于尝到了香她一口的味儿,而且不仅仅是一口两口十口八口,多得他记不清,两人都亲得要死要活难舍难分。这一天王五十分高兴,上路时,白云目送他走了好远。当白云在他视线里消失时,他新的不甘心又产生了,他虽然尝到了亲她的味儿,可还没有尝到她亲的味儿,还有他更想的……男人的心都是得寸进尺的,永远也无法满足。他想,下一次一定要让她亲我。
王五到家时母亲已经出殡7 天了,正是头七(期)忌日,裴冬妮身穿孝衣跪在他面前哭着告诉他,由于天气太热,等你等了三天,妈妈的棺材下都开始流葬水了,实在没有办法才下葬。三拜九叩、披麻带孝都是我代替的。当裴冬妮说到和尚叔出了钱,还每天晚上为咱妈守灵时,王五忽然横眉倒竖,怒吼道:“你给老子住嘴!”
裴冬妮被他突发的怒吼吓傻了。她抬起头用泪眼呆呆的望着丈夫莫名其妙。王五满面怒色,不说话,也不看裴冬妮。过了好一阵裴冬妮才过神来,她想一定是因为自己没有照顾好婆母,而且没有等他回来就出了殡,所以才惹他生气。于是她十分委屈地解释说:“妈的身体那么好,我也不知道她会走这么快。天理良心,她待我比亲生的母亲还亲,我从进你家门那天起就把她当我亲娘啊!她去的前一天,是她要我回家看我爹妈的,她怕我在娘家吃不饱,临走还给我带了两个大油馍。他去世后,上等不住你才送她上山的呀!”
裴冬妮说到这里抬头看了一眼丈夫,她发现他的愤怒不在脸上,而是在眼里、心里,这使她感觉他似乎有些可怕了。她知道丈夫心里一定十分难受,过度的悲伤使人情绪激动是正常的,她体谅丈夫,更心疼丈夫,见丈夫悲伤的样子,她不由又是泪流满面,她把脸埋在丈夫怀里哭着哀求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都是我不孝,没有把老娘照顾好,要不,你打我一顿、骂我一顿吧!那样你心里就会舒畅些。”
看着老婆那可怜的样子,王五心软了,其实她有什么错啊!他愤怒的是她不该提“和尚叔”这几个字,可这她怎么能知道?他不再说什么,伸手把她拉起来。在王五拉板凳准备坐时,无意中碰到了她的腿,她苦叫又倒在地上。
“你的腿怎么了?”他感觉碰的那一下很轻,根本值不得这样,他不解地问。
“疼,疼得很。”她挣扎着想起来,可十分困难。
“怎么了?”他连忙拉起他的裤子发现她的两条腿又红又肿,惊奇地问“你的腿怎么搞的?”
“三天三夜都是我守在灵前,还有好几里山路,都是我一步一叩头……”
“你吃苦了。”王五的泪终于忍不住了,他把她紧紧搂在怀里说:“你做的对,这,你没有错。”
“我没有错你刚才怎么发那么大的火?”
“我有仇!我要报仇!”王五不由捏紧了拳头。
“报仇?” 裴冬妮看见他一脸恨,她不理解他恨的上什么。
这时王五突然想到自己不该对她说这话,有些事情是不能让女人知道的,女人头发长见识短,有时候成事不足坏事有余。他连忙转口说:“没什么,我是说我路上的一个客户。”
张家集盐行的张老板派人送信说库里的盐已经不多了,要王五快一点去驮货,王五虽然答应马上就去,可就是迟迟不肯动身,裴冬妮担心怕耽误了生意。王五说万事孝为大,我得守孝,守到五七三十五天,才算孝期满其实守孝只是王五的推托之词,他还有一个不可告人的计划正在暗暗地一步步实施。
乡间有一套老规矩,传说亡人开始都是鬼,都是由鬼变成神的,从鬼门进入神门要过五道关,从死去那天起每七天为一关,阳间的人称为一期,到第五个七天、也就是第35 天为最后一期,也是最大一期,亡人过了第五关就算进入神门了。所以阳间的亲人每七天都要为亡人烧纸、焚香、设供,使亡人有更多的钱财贿赂阎王老爷,让他顺利过关。供奉过亡人的祭品亲人们食用后可以带来丰衣足食。王五回来时母亲的头期已过,裴冬妮已经代他去坟上祭奠过,从第二期开始,王五就不让裴冬妮去了。给亡人烧纸设供一般都是傍晚,这天王五到母亲坟上时,发现已经有人先烧过纸钱,他明白这个人一定是和尚,一想到和尚王五心里不由泛起一阵心潮,说不清是苦是酸,只觉得又热又辣,他后悔自己来晚了。
第三期时王五老早就来了,祭奠之后他特意留下来两个做了记号的供馍,然后躲在不远的树林里观看。不一会来了个放牛娃,那娃儿见了白馍二话不说抓过来就要啃,王五赶忙跑过来把馍夺了过来:“这馍你不能吃!” 放牛娃见到嘴的白馍不让吃,有些不甘心:“你扣门,人家都是喊着叫我们吃,说这种馍吃的人越多亡人来生越多子多福”。王五又拿出两个供馍说:“想吃我这里还有,你那、你那不干净。” 放牛娃走后,他慌忙扒个坑把那两个供馍埋在了土里。第四期时,王五又像上次一样,可等到天黑也没见人来,他只好又把留的供馍埋了。第五期是大期,王五放了很多炮、烧了很多纸,他留下一个馍在树林里等了许久,天快黑时,和尚终于来了……王五从坟上回来急急忙忙地对裴冬妮说:“快去给我弄饭,我收拾牲口,咱今天连夜上路。”
裴冬妮有一千个不愿意,可她不敢说出口,她只能把脸埋在他胸前,拽着他不肯松手,用身体语言告诉他一切。一个月了,每次王五要上她身时,她老推说正在守孝。过去每次回来她都是如饥似渴的,他知道,为了尽孝她在强忍自己的欲望。今天终于守孝期满,王五看见床已经被她收拾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并且已经换上了结婚时的有大红喜字的绣花被。看着她特意营造的如此情景,王五浑身的热潮突起,他有点把不住自己了,他把她拥到床边说:“你是想那事了是么?我现在就给你补上还不成?”
“你?你不想?”多日的激情都汇集在此时,疯狂中裴冬妮不由自主地放肆起来,同时发出了尖叫,这是王五过去没有体验过的,他问“怎么了?怎么了?”
裴冬妮没有马上回答,浑身抽蓄着叫他“快!快!”水到渠成后她才松口气说:真舒服。痛快淋漓的裴冬妮一改往日的拘束,拱在他怀里轻轻地啃他前胸的肉,并把手伸到了他的两腿间。
他说“你今天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好?过去,过去你怎么不会这样?”
“我不敢,怕你不喜欢,怕你说我贱。”
“傻婆娘,女人侍奉自己的汉子怎么是贱?知道么?女人在自己汉子身上越是贱,汉子越是喜欢。”
“那,那我以后还这样,永远这样。”
“那当然。”
把手中的那东西拉到自己的两腿间“那,那我永远是你一个人的,你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这是哪里话?咱们从结婚那天起老天就这么定了。”
“不!女人是这样,男人不一样。”
王五在她脸上亲一口,哄她高兴说:“放心吧,别人不一样我一样,咱们快起来干正事吧,耽误一个多月了,再不走就失信誉了,以后就不好找生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