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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十六【10 /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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汝身不涂油 不为尘垢障

立于虚空中 快言彻我胸

一九

汝为天神耶 隐者大神通

缘何来此处 告予汝为谁?

彼为告彼女,唱次之六偈:

二〇

诸神尊帝释 集于善法堂

我具有千眼 为汝来此处

二一

生类之世界 有女住安静

德高思虑深 崇姑忠实妻

二二

聪明且智慧 行纯之妇女

非人之诸神 欲来见人女

二三

贵妃!汝依善所行 又因宿世善

今生于王家 充满一切爱

二四

王女!此即汝之德 得获两种彩

死后生天界 今生有荣誉

二五

聪明之妃 善自守法

尚得永安 往我天界

三十三天 我喜见汝

帝释续云:“天界我应为之工作尚多,我将去矣,汝勿怠。”于是与彼女教诫而去。

于是笼作天子于天晓之时,由天降入彼女之腹,再生人界。彼女知此而告王,王行护胎之式;经十阅月,彼女生下一男,双亲为彼命名摩诃波罗那。两国之住民皆来:“主君!我等赠王子之乳料。”于是每人各投一枚金币,于王庭成一堆积。王虽拒绝,但住民等曰:“主君!此将为王子长大时之费用。”终不再取而去。

王子以大尊敬而养育之,成长至十六岁时,于一切之学术,已达圆熟。王思考王子之年龄,向王妃云:“贵妃!我子灌顶之时,应为彼造一精神愉快之瑶台,举行灌顶仪式。”彼女云:“甚佳甚佳,大王!”妃亦承诺。王召家相师等:“诸卿!选一工匠,于距我住居不远处,为我子建一瑶台,我将为彼行王位之灌顶。”彼等:“谨遵王命。”为之检察地点。

恰于此时,帝释天之座示现热相。帝释天知其缘由,呼毗首羯摩:“卿!汝行,为摩诃波罗那王子建造纵横各半由旬,高二十五由旬之宝玉瑶台。”派遣前往。彼以天工匠之服装,往工匠等之处,谓工匠曰:“汝等且往,朝食再来。”彼遣去工匠后,以棒敲地,即时建起如前述之七层瑶台。

王为摩诃波罗那王子一同举行瑶台祭礼、天盖祭礼、成婚祭礼之三种祭礼,于祭礼之场所,两国之住民斋来参集。祭礼经过七年之久,而王不召还彼等,彼等之衣服、装饰、硬软之食物等,一切为王家之物。

彼等经过七年之时,开始发出非难,善喜大王问:“此为何故?”彼等云:“大王!我等乐于祭礼之间已过七年,何时祭礼始行终了?”于是王云:“予诸亲爱者!我子前此无有笑容,彼如发笑,汝等可归。”于是大众巡回鸣击大鼓,集聚演艺者千人,分为七组舞踊,而不能使王发笑。何以故?彼已见天之演艺,而对此等之舞踊不感愉快。

尔时有秃耳与黄耳二人,为善巧之演艺者,二人誓言:“我等将使王笑。”于是秃耳于王宫之门前建起奇大命名无双之庵罗树,以粗绳上抛,挂于树枝,然后循绳攀登无双之庵罗树。此无双之庵罗树实为毗沙门天之庵罗树,于是毗沙门天之奴仆等将彼擒拿,切落大小肢节抛下,而其余之演艺人等将其肢节结合注水,而前之演艺者则被花之上衣与下衣,起立歌踊;但摩诃波罗那见此决无笑容。黄耳演艺者于王庭堆积木材,彼与自己伙伴一同入于火中,火消之时,向积木注水,彼与伙伴皆被花之上下下衣,起立歌诵;王见此亦不见笑容。

如是彼等不能使彼发笑,颇感困惑。帝释天见其事,遣天之演艺者:“亲爱者!汝行,使摩诃波罗那发笑。”于是彼来此处,立于王庭空中,使见其半身之舞踊。即只手、只足、只眼、半边之齿列之舞踊,摇摆震动,而其余之半边则完全不动。摩诃波罗那见此,面现微笑;然而观者大众则哄笑不能抑制,心念不能保持镇静,手足摇幌,跌倒在王庭之上。尔时祭礼到此告终。残余之话,由以下:

王名波罗那

宫殿有黄金

依摩诃波罗那王本生谭(第二六四、汉译南传藏第三十四卷六一页以下)与以说明。摩诃波罗那王作布施等之福德,尽寿命实往天界。

结分

佛述此法语后,佛言:“如是,汝等比丘!毗舍佉前生亦由我得愿。”于是为作本生今昔之结语:“尔时之摩诃波罗那是跋陀罗,善慧夫人是毗舍佉,毗首羯罗是阿难,帝释实即是我。”

四九〇 五者布萨会本生谭

[菩萨=苦行者]

序分

此一本生谭是佛在祇园精舍时,对入于布萨会之五百优婆塞所作之谈话。尔时佛于法堂,坐于四众中央之庄严佛座之上,心境慈爱,观见诸人自思:“今日将为优婆塞关联之说法。”而向优婆塞等言曰:“汝等优婆塞!汝等于此处入布萨会耶?”优婆塞白佛:“唯然,世尊!”佛言:“汝等为此,实为善举。实则布萨会乃为昔日贤者等之习惯,昔日贤者等为制御贪欲等烦恼,而住止于布萨会中。”佛应彼等之请求,为说过去之事。

主分

昔日,摩揭陀国等三国之间,有一森林。菩萨生于摩揭陀国婆罗门之优良家世,成人后舍爱欲而出家,入彼森林,结庵而住。距其庵不远处有一深竹林,其处有一鸠与自己之妻一同居住,一蚁穴有蛇,某一茂林有豺,某一茂林有熊居住;此四物时时往仙人之处闻法。

某日,鸠与其妻一同出巢,为探寻食物而出发。雌鸠行于其后,为一鹰捉去,雄鸠闻妻之悲鸣,返回观望,见鹰运妻而去。鹰杀泣叫之雌鸠,予以吞食。鸠与妻别,由爱情燃起之悲哀而痛心,彼思:“爱情使予非常苦恼,在不能制御之内,实不欲探食。”彼绝食而往苦行者之近处,为制御爱情而加入布萨会中。一方蛇亦欲探求食物由住处出来,于前村牛之往来处觅食;尔时村长之全身纯白美丽之牛,因取食物,在蚁穴上面用膝行步,用角突土为戏,蛇惧牛之足音,入往蚁穴之中,尔时牛用足踏来,是故蛇怒啮彼,牛于是殒命。村民闻牛死去,皆一同出来,对牛哭泣,用花环供养,掘穴埋葬而归。蛇于彼等去后出来,彼思:“予为怒而杀生物,使诸人之心悲哀。今于不能制御此怒之内,不欲探求食物。”而归来往庵中,为制御此怒,入布萨会,坐于一方。同时豺亦为探求食物而行,彼发现一匹死象:“予得一大食物。”彼心欢喜,往近前啮象之鼻,恰如啮柱时之状,且味亦不美;彼往啮牙,如同啮石时之状;啮腹如同啮笼时之状;啮尾如啮铁皿时之状;啮尻如同啮干酪果子之状。彼因贪食,进入内腹之中,于是饿时食肉,渴时饮血,横卧时,有内侧与肺为遮蔽,彼如是思想:“此处为予整备饮食与寝床,更何须有往他处行之必要?”于是彼喜而不出,住于象腹之内侧。而其中渐为风与热使象之死体干枯,肛门之出口紧闭,豺于腹中痛苦,肉血渐少,身呈黄色,彼寻觅不得外出之方法。某日不时生云降雨,肛门柔湿,现出隙缝。豺见有穴,思由此穴逃出,以头触击肛门,但通路狭窄,急往出口之处钻动,使身体受伤,因肛门之阻塞,豺之身毛皆拔,如同棕榈之树干,无毛而出。于是彼思:“予为贪欲而受此苦恼,今于不能制御之内,不欲往求食物。”于是彼往庵行,为制御贪欲入布萨会,坐于一方。

熊由森林出来,彼为激烈欲望之捕虏,往末罗国之前村,村民等见熊来大叫:“熊来!”手持弓棒,包围熊入茂密之处;彼知已被多人包围,奔出逃窜,彼于逃窜之时,为弓棒所击打,头部负伤滴血,归还自己之住居。彼思:“此苦乃为我之激烈贪欲所致,今在未能制御之内,不去选择食物。”于是往庵而行,为抑制激烈之贪欲,入布萨会,坐于一方。

苦行者以自己之出生尊贵,起高慢之心,不能入于禅定,尔时有一辟支佛,知其高慢,自思:“此非卑者,彼乃成佛之人物,于此劫即将成为一切智者。予将使其高慢得以制御,到达禅定。”于是彼由自己所坐之草庵出来,自北部雪山而下,坐于彼苦行者石板之上。苦行者出,见他人坐自己之座席,彼因高慢不能自制,来至近前,弹指鸣声云:“汝应识相,卑下者!汝非人之和尚沙门,为何坐予之座位?”于是彼曰:“善男子!何故尔为高慢?予为辟支佛智慧之知达者。尔于此劫将为一切知之觉者,乃为成佛之人物,满诸波罗蜜,经如是如是之劫而成佛,成佛时将名悉达多。”于是将名、姓、族及第一弟子等悉皆告之,并云:“尔何故高慢粗暴?于尔实不相应。”彼与以教诫。苦行者虽受如是言后,并未向彼敬礼,亦未问及何时成佛,于是辟支佛云:“尔应知尔之生不如予之德之价值伟大,若尔能修行,亦将如予之飞行于虚空。”于是升至虚空,以自己之足尘,于彼之结发之上,撒一圆圈,往北部雪山而去。

苦行者于彼行时,为悲痛所袭,彼思:“此沙门以如此沉重之身体,而如木桶之状,悬空而步行。予自请生身尊贵,而向如是之辟支佛不与敬礼,亦未问予何时成佛,此予之出生又有何益?此世惟有戒行,最为伟大,予之高慢增上,必将堕入地狱。在此未能抑制高慢之内,将不往探求树实。”于是入草庵,为制御高慢入布萨会,坐于筵席之上。此贤善男子制御高慢终了,行十遍处,实现神通与禅定,于是往经行台之一端,坐于座席之上。

尔时鸠等近前飞来,敬礼坐于一方。大士问鸠曰:“汝等前日此时未曾来此,而往探求食物,今日入布萨会耶?”“唯然,尊者!”于是彼问:“是缘何故?”而唱最初之偈:

鸠!今尔满足少 尔不欲食物

忍耐饥与渴 鸠!何故取布萨?

鸠闻之唱次之二偈:

吾与雌鸠满贪欲 两者皆乐居此地

尔时鹰捉雌鸠去 予无彼女失爱欲

数多之姿别彼女 由心起苦吾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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