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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张爆裂符并非射向人群,而是精准地轰击在山道两侧陡峭的岩壁根部!轰隆!轰隆!巨响声中,碎石如暴雨般倾泻而下,瞬间在散修群中又制造出一片混乱的隔离带,巧妙地阻碍了那几个意图偷袭者的视线和攻击路径。
与此同时,数张烟雾符被他以一种奇特的回旋手法抛出,并未立即激发,而是在空中划出弧线,轻飘飘地落向那几个斗笠人所在的区域。刚一落地,噗噗噗!浓密的白烟瞬间爆发,将他们彻底包裹、隔绝!
“雕虫小技!”一个被烟雾笼罩的斗笠人冷哼一声,周身灵力鼓荡,试图驱散烟雾。然而,就在他灵力勃发的瞬间,几张被他忽略的、紧贴着烟雾符落下的闪光符,被同伴驱散烟雾的灵力气流瞬间引动!
嗤啦——!
无法形容的强光,在极近的距离、在斗笠人眼前不到三尺处悍然爆发!那光芒之盛,仿佛将太阳直接塞进了他们的眼眶!
“呃啊——!”几声凄厉到变调的惨叫从烟雾中传出,那几个斗笠人如同被烙铁烫伤眼睛的野兽,痛苦地捂着脸踉跄后退,凝聚的杀招瞬间溃散,灵力反噬之下,嘴角都溢出了鲜血。
“干得漂亮!再给他们加点料!”萧遥大笑一声,看也不看那几个暂时失去威胁的“黑手”,双手如穿花蝴蝶,又是一把符箓撒出。
这一次,目标明确——那些还在混乱中试图组织反击、或者叫嚣得最凶的散修头目!
嗖!嗖!嗖!嗖!嗖!
数张符箓如同长了眼睛,精准地避开混乱翻滚的小喽啰,直射刀疤脸、獐头鼠目瘦子以及另外两个气息彪悍的头目。
刀疤脸正挥舞鬼头刀劈开一块滚落的岩石,眼角余光瞥见一道黄光射来,狞笑着挥刀格挡:“一张破符,也想伤我?!”
刀锋精准地劈中了那道黄光。然而,预想中的爆炸并未发生。噗!一声轻响,那张黄色符箓被刀锋劈碎,瞬间化作一大团粘稠无比、散发着刺鼻腥味的深黄色油污,如同活物般顺着刀身急速蔓延,眨眼间就包裹了他的双臂和前胸!
“什么鬼东西?!”刀疤脸大惊,只觉得双臂瞬间变得沉重无比,滑腻的油污让他几乎握不住沉重的鬼头刀,更有一股强烈的腐蚀感透过皮肤传来,火辣辣地疼!他拼命想甩掉这恶心的东西,却发现这油污粘性惊人,越是挣扎,沾染得越来越深!
“哎呀呀,刀兄,别挣扎了,这可是上好的‘百年老尸油’,粘上就甩不掉,还附带蚀骨销魂的享受哦!”萧遥幸灾乐祸的声音传来。
另一边,獐头鼠目的瘦子正躲在一块大石后,眼神怨毒地寻找萧遥的位置,准备再次煽动。一张不起眼的灰色符箓悄无声息地贴在了他藏身的大石背面。
瘦子毫无察觉,继续探出头,尖声叫道:“大家别怕!他就这点伎俩!耗光他的符箓,他就死定…”话音未落。
轰!他身后紧贴的大石猛地炸开!不是剧烈的爆炸,而是一股极其强劲、带着无数尖锐石屑的定向冲击波!瘦子如同被一柄无形的攻城锤狠狠砸中后背,整个人惨叫着向前飞扑出去,人在空中就喷出一大口鲜血,骨头不知断了多少根,像条破麻袋般摔进一堆呕吐物里,直接昏死过去。
另外两个试图从侧翼包抄的头目更惨。他们脚下无声无息地亮起微光,那是两张被萧遥提前用脚尖踢入泥土深处的“流沙陷地符”。两人只觉脚下一空,坚硬的山路瞬间变成了粘稠的泥沼,强大的吸力将他们的小腿死死拖住,越是挣扎,下陷越快!更绝的是,萧遥随手甩出的两张“藤蔓缠绕符”精准地落在他们头顶的树冠上。绿光一闪,坚韧如铁的藤蔓毒蛇般垂落,瞬间将两个半截身子陷入泥沼、行动不便的头目捆成了粽子,只露出两个惊恐万状、疯狂挣扎的脑袋。
“老大!”
“瘦猴哥!”
“虎哥豹哥!”
散修们彻底崩溃了。首领被油污缠身狼狈不堪,军师口吐鲜血生死不知,最能打的两个头目像萝卜一样被种在了泥里。烟雾、强光、恶臭、爆炸、诡异的油污、神出鬼没的陷阱…这哪里是斗法?这分明是一场精心布置、花样百出的酷刑!
恐惧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仅存的贪婪和凶性。
“跑啊!”
“他不是人!是妖怪!是符箓成精了!”
“救命啊!妈妈!”
残余的散修们发出了绝望的哭嚎,再也顾不上什么神器宝贝,只恨爹妈少生了两条腿,连滚带爬,互相推搡践踏着,朝着烟雾稀薄的两端山道亡命奔逃。有人摔倒了,立刻被后面的人踩过,惨叫声淹没在更大的混乱喧嚣中。兵器丢了满地,也无人去捡。来时气势汹汹的数十人,此刻如同被沸水浇透的蚁群,只留下满地狼藉的呕吐物、血迹、昏死的同伴、被油污和泥沼困住的头目,以及那依旧弥漫不散、令人作呕的恶臭和滚滚浓烟。
浓烟与混乱的边缘,凌清雪持剑而立。她的剑锋上凝结着淡淡的冰霜,脚下躺着三个被冻气侵入经脉、浑身僵硬如冰雕的散修。方才的混战中,并非所有人都被符箓影响,也有几个凶悍之辈试图绕过混乱中心直扑看起来“更好对付”的她。结果不言而喻,在绝对的实力差距和萧遥那堪称“控场艺术”的符箓掩护下,他们成了凌清雪剑下最好的冰封教材。
她看着眼前这如同地狱绘卷般的景象,鼻端充斥着各种难以形容的混合气味,清冷的眸子里也忍不住掠过一丝无奈和……嫌弃。她微微侧过头,看向烟雾中心那个依旧拎着灰色布袋的身影,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闹够了?你的‘糖豆儿’撒完了?”
烟雾缓缓流动,萧遥的身影从中踱步而出。他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顺手将那个看起来依旧鼓鼓囊囊、仿佛深不见底的灰色布袋重新系好红绳,塞回怀里。脸上带着意犹未尽的笑意,仿佛刚刚完成了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嗯,差不多吧,存货还有不少,不过对付这些臭鱼烂虾,再扔就有点浪费了。”他瞥了一眼地上痛苦挣扎的刀疤脸、泥沼里只剩脑袋的两个“萝卜”、以及昏死在污秽中的瘦子,啧啧两声,“你说这些人,好好的打家劫舍这份有前途的职业不干,非要来碰瓷我‘雷劈圣尊’,这不是自找苦吃嘛。”
他走到那被油污裹得严严实实、还在徒劳扭动的刀疤脸面前,蹲下身,脸上带着人畜无害的笑容:“喂,大块头,商量个事儿?告诉我谁在背后给你们递刀子、画大饼的,我就帮你把这身‘油光水滑’的行头去了,怎么样?不然…啧啧,等这油彻底浸进去,你这身引以为傲的腱子肉,怕是要变成烂泥塘里的腐肉喽。”他故意拖长了尾音,手指还作势要去戳那不断蔓延的深黄色油污。
刀疤脸大汉浑身一颤,粘稠的油污让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火辣辣的刺痛,那腐蚀感和萧遥轻描淡写的威胁,彻底击溃了他最后一丝凶悍。他眼中充满了恐惧,声音嘶哑颤抖:“我…我说!是…是‘黑蝰’!是‘黑蝰’的人找的我们!说…说你有重宝,身受重伤,只要…只要煽动散修当炮灰,他们…他们在后面伺机出手,抢到宝贝分我们三成!还…还给了我们你的行踪路线!”
“黑蝰?”萧遥挑了挑眉,眼神冷了下来。他站起身,目光如电,扫向那几个被闪光符灼伤眼睛、又被凌清雪剑意锁定不敢妄动的斗笠人。“呵,原来是阴沟里的长虫还没死绝。上次在千帆城拍卖行背后捣鬼,被小爷我顺藤摸瓜端了个小据点,看来是记恨上我了?搞出栽赃陷害不成,又玩起借刀杀人、浑水摸鱼的把戏?”
他慢悠悠地踱到那几个捂着眼睛、冷汗涔涔的斗笠人身前,声音不大,却带着刺骨的寒意:“回去告诉你们当家的,想玩,我奉陪。不过下次,最好派几条像样点的毒蛇来。再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小把戏,还有这些臭气熏天的炮灰…”他指了指满地狼藉,“小心我把你们的老鼠洞,一个一个,全炸成烂泥塘!”
其中一个斗笠人强忍着双目灼痛,嘶声道:“萧…萧遥!你别得意!得罪了我们‘黑蝰’,天上地下没有你的容身之处!你…你等着…”
“等着?”萧遥嗤笑一声,打断他,“小爷我忙得很,没空等你们这些废物点心。”他抬手,动作随意地像是驱赶苍蝇,几张符箓轻飘飘地飞出,精准地贴在了几个斗笠人的后心。
“这是‘千里传讯符’,改良版的,保证你们爬回老窝之前,你们当家的就能收到我这边的‘亲切问候’。”萧遥拍拍手,露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顺便再送你们一程——免费的!”
话音未落,那几张符箓猛地亮起刺目的白光!
轰!轰!轰!
并非剧烈的爆炸,而是三股强劲无比的推力!如同三只无形的巨掌,狠狠拍在三个斗笠人的后背上!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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