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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解放和赵波看到有人从厕所里出来,有些懵,他们没有想到大半夜的姓蒋的居然不睡觉。
“动手”赵波率先冲了过去,这个时候必须坚决,赵波上去了,阎解放一咬牙也冲过去了。
“救命呀……”蒋校长大喊了一声,手持木棒进行反抗,他的声音很高,老伴也听到了,拿着菜刀从屋里出来了。
赵波和阎解放有些慌,他们感觉今天的任务够呛了,姓蒋的有防备,他们两个见没有战果,一时半会的解决不了蒋校长夫妻,不敢恋战,他们怕巡逻的人赶过来。
蒋校长的胳膊的肩膀各挨了一刀,他也打了其中一个人一棍,和两个匪徒的缠斗中,他们两人蒙在脸上的毛巾掉了下来。
老伴拿着菜刀乱砍,也牵制了两人,最后把两人吓退,一个匪徒打开了院门,两人逃了出去,然后消失在了夜色中。
巡逻的人很快赶了过来,把蒋校长送到了医院里,派出所的同志也赶到了医院。这是大案,入室持刀抢劫,性质相当恶劣。
“蒋校长,感觉怎么样?”所长张保华亲自来到了医院。
“张所长,幸好我没睡着,要不然后果真不好说,两个歹徒就是奔着要命来的”蒋校长的伤品已经处理过了,正在医院里输液,他也是一阵后怕,如果今天晚上没有喝茶,老两口睡着了,两个歹徒拿着刀进了屋里,两个人应该完了。
“他们两个你认识不?”张保华现场做起了笔录。
“都有些熟悉,不是远处的,两个人我肯定都见过。百分之一百的见过,但是天有些黑,也不是特别的熟悉,我一时想不起是谁”蒋校长一直感觉那个人自己见过,来的时候和巡逻的同志也说过。
“最近得罪过什么人吗?”张保华提醒了一句。
“我想起来了,我操他妈的,有一个人是我们学校阎埠贵的二儿子,叫什么名字我忘记了,绝对是他。我们学校老师家的孩子我基本上都认识”蒋校长听到了张保华的话,心里一咯噔,一个人影浮现在了自己的脑海中。
“阎埠贵的二儿子?他叫阎解放,我认识他,另外一个是谁?”张保华也有些激动了,因为阎解放有一个好朋友叫赵波,赵波杀了四个人,然后又重伤过代销点的售货员,是个重刑犯,行走的二等功。
“另一个和阎解放差不多的岁数,比他稍微矮一点,国字脸,有小胡子”蒋校长回忆了一下另外一个人的体貌特征。
“妈逼的,是赵波”张保华确定了另外一个人。
“对,就是赵波,他们两个都是我们学校毕业的学生,成绩很差,天天和那个阎解放在一起,他弟弟也是我们学校毕业的,今年刚上初中,叫赵涛,兄弟两人长的很像”蒋校长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学生,现在的悍匪赵波。
“蒋校长,赵波这个人很危险,我得回去上报,最近你小心一点,不行和嫂子先在学校住两天,小李,你把笔录完善一下,我得向区分局汇报”张保华留下了一个公安,然后他回了派出所。
一场针对赵波和阎解放的抓捕开始了,然而他们的行动有些晚,这时的赵波和阎解放已经坐上了前往羊城的火车,两人说啥也不敢留在京城,虽然船票钱不够,但是赵波的身上还有不少钱票,两个计划到了羊城再说,阎解放听虎子哥说过,羊城这里的有钱人更多。
阎埠贵的在保卫科挨了揍,浑身疼,所在他第二天没有上班,选择在家休息,他刚过饭,在门口坐了一会,刚想回床上躺一下,结果来了四个公安,直接踹开了阎家的房门,两人按住阎埠贵,一人拿枪指着阎埠贵,一人给阎埠贵戴上了手铐。
“同志,我交了罚款了,学校已经处理过了”阎埠贵赶紧和公安解释,然而换来的是两个大耳光。
阎埠贵让公安带出去的时候,把贾张氏她们都惊呆了,她们怎么可能想到只是偷了一支钢笔,就让公安拿着枪从家里抓走了,这个处理也太重了。
“老阎偷的钢笔是金子做的吗?”赵大妈看到公安们走了,小声的问贾张氏。
“不能吧?老阎有那个胆子吗?很贵的东西他不敢偷”贾张氏也有点懵。
“要把三大爷枪毙了吗?”赵豪上夜班,回到家里吃过饭后还没有休息,结果看到了这惊人的一幕。
“不就是拿了个本子,拿了支笔吗?至于吗?棒梗,我们可不能拿别人家的东西,你看看阎老抠,就是因为拿人东西,这不快让人枪毙了”贾张氏用阎埠贵的例子教育了一下孙子。
“我谁的东西也不拿,东月姑姑说了,她的老师说过,拿别人东西的孩子不是好孩子”棒梗连连点头,他刚才也吓着了,公安拿的是真枪,打阎埠贵的时候他也看到了,打的很重,就和大成叔打奶奶和爸爸一样狠,他很害怕。
杨瑞华直接懵了,事情都处理完了,咋又抓起来呢?她想找孩子商量一下,结果阎解放还是没在家,阎解旷上学去了,女儿也上学去了,没有办法,她自己来到了学校,结果保卫科的同志告诉他阎埠贵是让区公安局的人带走了,不在学校。
杨瑞华希望能叫小儿子出来,结果保卫科的同志不帮忙,对她不理睬,没有办法,她自己来到了区公安局,老阎到底犯了啥罪,总得弄个明白。
阎埠贵让人带到了区公安局,王庆军局长亲自对他进行了审讯,因为王庆军和蒋政校长是战友,阎埠贵居然让自己的儿子去杀他的校长,真是胆大包天。
“你就是阎埠贵?说说吧”王庆军局的严肃的问道。
“领导,学校已经处理过我了,我小儿子交了十块钱的罚款,我也写了检讨了,保卫科的同志还打了我,我已经知道错了,我一定改正,从此之后不会再拿公家的一针一线”阎埠贵赶紧承认了错误。
“阎埠贵,我听说过你,和易中海都是95号大院的管事,和易中海的关系不错,你们两个真有些相似,都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主。你以为你避重就轻就能躲过去吗?”王庆军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