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斗啊啊啊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www.jnweishang.cc),接着再看更方便。
杨瑞华给了阎解旷十块钱,阎解旷安慰了一下妹妹,便回到自己的屋里躺下了,事情太不正常了,他得好好的想一想。
晚上九点多钟的时候,阎解放回到了家里,阎解旷对他说了父亲的事情,阎解放的反应很冷淡。
“老三,他不偷东西,人家能抓他吗?这是他自找的”阎解放对父亲一直有怨言。
“哎!”阎解旷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真是父亲自找的,天天这么算计、那么算计,他从来没有算计过,他会有一天出事,他的老伴不想出钱,儿子不想管他,人活成这样,也应该是一种悲哀了。
“老三,你是个心善的,但是谁对我们好,我们才能对谁好。我在这个地方藏了些钱,你和妹妹留着应急吧”沉默了许久,阎解放把自己床下藏钱的地方告诉了弟弟。
“二哥,你也要走吗?”阎解旷心里很难过,他想到了大哥走了,现在听二哥的意思也要走,这是怎么了,家里咋留不住人了呢?
“解旷,京城虽大,哪有我何容身之地。生在这样的人家,我们都活的太委屈了。我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这样,生了孩子,为什么不好好的养活呢?”阎解放流泪了。
他絮絮叨叨的和弟弟说了很多的话,泪流了很多,阎解旷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的,他醒了之后,二哥已经走了,他坐在床上哭了,泪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老三,你哭啥?你不是说你爹没事吗?对了,老二是不是回来了?他呢?”杨瑞华来来喊儿子起床,看到小儿子在流泪,便问了两句。
“吃饭吧”阎解旷不想和母亲解释,没有任何意义,自己该说的,早就说了,可是他们不听,家里到了现在这个地方,就怨他们两个人。
“老二这个畜生,他爹出事了也不管,钱比他爹还重要吗?”杨瑞华骂了一句阎解放。
“妈,我们都是畜生,你们就不应该把我们生出来,你们生孩子是为了什么?我真搞不明白,钱在你们的心里,永远比孩子重要一百倍”阎解旷怼了母亲一句。
“老三,你咋也这么说话呢?”杨瑞华不高兴了,她感觉小儿子也和她不一条心。
“妈,我说的很正确,忠言逆耳,不喜欢听就算了”阎解旷不想和她争辩什么。
阎解旷吃了饭来到了学校,找到了董校长,向蒋校长认错,上交了罚款,恳请蒋校长再给父亲一次机会。
“想不到阎埠贵还有一个好儿子,你是他小儿子?你不错,比你两个哥哥强,我给你个面子,你给阎埠贵带句话,告诉他,要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犯了严重的错误,按说该开除的,但是你来求情,我也不能一棍子打死他,今天放了他,让他在学校打扫卫生吧”蒋校长感觉用这件把阎埠贵开除好说不好听,现在他小儿子来求情,他决定借坡下驴,放阎埠贵回去。
“谢谢校长了”阎解旷不住的鞠躬道谢。
阎解旷到校保卫科把父亲领了出来,阎埠贵的精神状态不好,走路一瘸一拐的,看来是受罪了。
他确实受嘴了,被抓到保卫科之后,保卫科的人狠狠的揍了他一顿,拳打脚踢,把阎埠贵打的够呛。
“爹,我们先回家休息两天吧”阎解旷扶着父亲,回到了家里。
“老阎,这是咋了,他们打你了?不就是拿支钢笔吗?我们都赔钱了,他们怎么还能打人呢?我去找校长要个说法”杨瑞华看到阎埠贵回到了家里,一瘸一拐的样子,直接生气了。
“去烧点水,快去”阎埠贵吼了一声,杨瑞华消停了,出了屋子。
“解旷,他们和我说了,是你找校长求了情,他们才放了我,也没有开除我,以后让我在学校里打扫卫生”阎埠贵突然感觉阎解旷确实是自己的儿子,阎解成和阎解放他们两个都不是东西。
“爹,校长让我给你带句话。他说要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自己好好考虑一下吧,我上学去了”阎解旷把话带给了阎埠贵,出了门,又返回了学校。
“要非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他们知道自己举报的事情了,操”阎埠贵骂了一句,自己以后的日子更不好过了,先忍着吧。
阎解放一大早离开了家里,只带了两件衣服,自己也没有什么像样的衣服,不过出门多带一些比较好,赵波给了自己钱,两个人的介绍信开好了,他们是一对兄弟,去羊城探亲。火车票也买好了,今天凌晨两点的票,两人决定事情办好了,马上出发。
在赵波的秘密基地,阎解放和赵波两人开始休息,由于晚上有行动,所以必须保持好充足的体力。
有时候不是你想睡就能睡着的,阎解放昨天晚上睡的就不好,现在他还是没有任何的睡意,想着今天晚上的行动,阎解放心里总感觉有些不安。今天晚上要杀人,阎解放对于杀人还是有些抗拒的。
但是一边的赵波睡的很好,赵波一直都不是一个聪明人,他的心态很好,现在多杀一个,少杀一个对他而言没有什么区别,他现在就想晚上能弄上一大笔钱,然后和阎解放出国。
出了国,自己有钱,有好兄弟帮衬,两个人敢打敢拼,一定在外面混出一番天地,怀着对未来生活的畅想,赵波睡的很香甜。
蒋校长今天心情不错,狠狠的揍了阎埠贵一顿,自己心时的气出来了,晚上他和冯校长,加上后勤的邢主任,三人在蒋校长家里喝了一杯,喝到了微醺状态,喝完了酒,三人又喝了一壶茶,十点多的时候冯校长和邢主任才告辞离开。
晚上茶水喝多了就容易兴奋,不好入眠不说,还总想着尿尿,蒋校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这不又起来了,他决定再尿最后一次。
他家是独院,院子的西南角有个旱厕,他在厕所里尿尿的时候突然听到了院里传来扑通一声。
董校长早年前也参过革命工作,感觉到事情不对劲,他从厕所里拿了一根木棒来到了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