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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轨迷局:司天监里的税赋阴谋
深秋的汴京,寒风裹挟着枯叶掠过司天监的飞檐。李衡蜷缩在档案室的角落,手中油灯的火苗在穿堂风中摇曳不定,映得他苍白的脸上满是惊惶。四周堆满了积满灰尘的古籍档案,散发着陈旧的霉味,仿佛在无声诉说着被岁月掩埋的秘密。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一本本泛黄的天文记录,目光在密密麻麻的文字间快速扫视。随着查阅的深入,他的眉头越皱越紧,心中的疑惑如同雪球般越滚越大。近年来的天文记录中,竟有多处明显被篡改的痕迹。墨迹的深浅不一,字体的细微差异,都在无声地揭露着这绝非正常的修订。
更让李衡感到不寒而栗的是,这些篡改之处似乎都与朝廷的税收政策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他翻开熙宁三年的记录,发现原本记载的春分日期被悄悄推迟了三天。而就在那之后不久,朝廷便颁布了新的税收政策,以“顺应天时,祈求丰年”为由,增加了“春祈税”。再看熙宁四年的秋分记录,同样被改动,紧接着,“秋祷税”也随之而来。
李衡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油灯差点从手中滑落。他突然意识到,这一切绝非巧合。司天监,这个本应是观测天象、制定历法的神圣之地,竟然沦为了朝廷操控税收的工具。
他继续深入查阅,发现了一个更惊人的秘密。司天监通过调整天文历法,巧妙地影响着民间的农耕时节和祭祀活动。在古代,农耕完全依赖天时,历法的一丝偏差都可能导致农时混乱。而司天监故意将节气日期提前或推后,使得农民们无法准确把握耕种和收获的时机,农作物收成自然受到影响。
百姓们对天象深信不疑,以为是自己触犯了神灵,才导致收成不佳。为了祈求来年丰收,他们不得不向朝廷缴纳更多的“祈愿税”,希望通过朝廷的祭祀活动来获得神灵的庇佑。而祭祀活动的时间和形式,也被司天监暗中操控,朝廷借此机会,又能以各种名目增加税收。
李衡想起平日里在汴京街头看到的景象:百姓们面黄肌瘦,却还要勒紧裤腰带缴纳各种赋税;富商们却在酒肆中花天酒地,与官府之人推杯换盏。原来,这一切的背后,竟是司天监在暗中推波助澜。
“不行,我不能让这种事情继续下去。”李衡握紧拳头,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他决定将这个秘密揭露出去,让百姓们知道真相,让朝廷停止这种鱼肉百姓的行为。
然而,他刚走出档案室,便迎面撞上了司天监丞赵大人。赵大人看着他手中的古籍,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李衡,你在这里做什么?”
李衡心中一紧,但还是鼓起勇气说道:“学生只是对天文记录有些疑惑,想查阅一下资料。”
“疑惑?”赵大人冷笑一声,“我看你是管得太多了!司天监的事务,岂是你能随意过问的?从今日起,你不必再参与观测工作,好好待在书房抄写典籍,莫要再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李衡还想辩解,却被赵大人身边的侍卫强行带走。被关在书房里的他,望着窗外的天空,心中充满了无奈和愤怒。他知道,自己的行动已经引起了赵大人的怀疑,想要揭露真相,将会变得更加困难。
但李衡并没有放弃。他开始在深夜偷偷写书信,将自己的发现详细记录下来,准备寻找机会送出司天监。然而,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被赵大人派人监视。就在他即将完成书信时,一群侍卫闯入书房,将他的书信抢走,并将他关入了司天监的地牢。
地牢里阴暗潮湿,老鼠在角落里窜来窜去。李衡蜷缩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满是伤痕。但他的眼神依然坚定,心中的信念从未动摇。他知道,只要自己还活着,就一定要让这个秘密大白于天下,为百姓们讨回一个公道。
而在司天监的正厅里,赵大人正看着李衡的书信,脸色阴沉得可怕。他将书信付之一炬,然后对着身边的亲信说道:“派人盯紧他,绝不能让他活着离开这里。另外,通知下去,就说李衡因触犯天条,已被逐出司天监。”
一场关乎着无数百姓命运的阴谋,还在继续。而李衡,这个敢于揭露真相的年轻人,能否打破这黑暗的局面,为汴京的百姓们带来一丝光明?
萨满之惑:女真部落的暗流
凛冽的北风裹挟着鹅毛大雪,呼啸着掠过女真部落的营帐。兽皮帐篷在狂风中发出呜咽般的声响,阿骨打蜷缩在篝火旁,望着跳动的火焰陷入沉思。手中握着的萨满神鼓,牛皮鼓面上的图腾在火光中忽明忽暗,仿佛在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作为族中最年轻的萨满,阿骨打曾对萨满教的神力深信不疑。以往,老萨满通过祭祀仪式与神灵沟通后作出的预言,总能精准地指引部落的行动。无论是狩猎的方向,还是迁徙的时机,在预言的指引下,部落总能避开危险,获得丰收。然而,最近的几次预言,却让阿骨打心中疑云密布。
上个月,老萨满预言北方的山林中将出现大量猎物,部落众人满怀期待地前往狩猎。可当他们抵达后,却只发现了寥寥几只瘦弱的野兽。不仅如此,在返程途中,他们还遭遇了暴风雪,许多族人受伤,物资也损失惨重。更诡异的是,半个月前,老萨满预言与邻族的交易将带来巨大的利益。于是,部落用大量珍贵的皮毛和猎物,换来了一批看似精美的铁器。但没过多久,这些铁器就开始生锈断裂,根本无法使用。
“阿骨打,明日的祭祀仪式,你要格外用心。这关乎着部落的未来。”老萨满的声音突然从身后传来,打断了阿骨打的思绪。老人拄着雕刻着神秘符文的木杖,布满皱纹的脸上神情严肃,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
阿骨打连忙起身,恭敬地行礼:“是,师父。弟子定会全力以赴。”可他心中却愈发疑惑,这样接二连三失误的预言,真的能关乎部落的未来吗?
次日清晨,祭祀仪式在部落中央的祭坛上举行。族人们身着盛装,围聚在祭坛四周,脸上带着虔诚的神情。阿骨打手持神鼓,随着鼓点的节奏跳起祭祀舞。在旋转跳跃间,他偷偷观察着老萨满的一举一动。只见老萨满闭着双眼,口中念念有词,突然浑身剧烈颤抖,仿佛被神灵附体。
“神灵启示!”老萨满猛地睁开眼睛,声音高亢而沙哑,“南方的草原上将出现天赐的宝物,部落应即刻派人前往!”
族人们闻言,顿时议论纷纷,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可阿骨打却注意到,老萨满说这番话时,眼神不自觉地瞟向了站在人群中的一个外族商人。那商人穿着华丽的丝绸长袍,嘴角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阿骨打心中警铃大作,他决定暗中调查此事。趁着夜色,他悄悄跟在那外族商人身后,只见商人走进了部落首领的大帐。阿骨打趴在帐篷外,透过缝隙偷听里面的对话。
“这次的计划很顺利,只要让女真部落按照预言行动,那些珍贵的皮毛和猎物,就都归我们了。”商人的声音带着贪婪的笑意。
“哼,老萨满那边已经打点好了,他知道该怎么做。”部落首领的声音冰冷无情,“等这批物资到手,我就能扩充军队,称霸这片草原!”
阿骨打只觉得浑身血液都凝固了。原来,所谓的预言,不过是老萨满、外族商人与部落首领勾结设下的骗局。他们利用萨满教在族人心目中的崇高地位,通过虚假的预言,骗取部落的财物,满足自己的私欲。
回到住处,阿骨打彻夜未眠。他深知,如果不揭露这个阴谋,部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可他也明白,老萨满在族中威望极高,部落首领又手握大权,仅凭自己一人之力,想要扳倒他们谈何容易。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阿骨打决定先争取其他族人的支持。他找到了平日里与自己关系要好的几位勇士,将自己的发现和怀疑告诉了他们。起初,勇士们并不相信,但在阿骨打详细的分析和证据面前,他们逐渐动摇了。
“我们不能再让这些蛀虫继续祸害部落了!”一位勇士愤怒地握紧拳头,“阿骨打,我们听你的,该怎么做?”
阿骨打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明日,我们在祭祀仪式上揭穿他们的真面目!”
第二天,当老萨满再次准备说出虚假的预言时,阿骨打带着几位勇士冲上祭坛。“大家不要相信他的话!”阿骨打高举双手,大声喊道,“这些预言都是骗局,是他们为了谋取私利设下的圈套!”
族人们顿时一片哗然,纷纷露出震惊和疑惑的表情。老萨满和部落首领脸色骤变,试图反驳,可阿骨打早已将他们勾结的证据公之于众。在确凿的证据面前,真相终于大白于天下。
愤怒的族人们将老萨满、外族商人与部落首领团团围住。最终,这几个蛀虫得到了应有的惩罚。而阿骨打,也因为揭露阴谋、拯救部落,成为了新的部落首领。在他的带领下,女真部落重新找回了信仰和希望,踏上了新的征程。
神谕假面下的财富绞索
北风卷着雪粒扑打在牛皮帐篷上,发出细密的沙沙声。阿骨打跪坐在火塘边,手中摩挲着萨满神鼓上褪色的图腾。三日前老萨满预言\"东方密林藏着天赐鹿群\",如今归来的猎手们却只带回半截染血的箭杆——那箭镞的形制,分明是契丹商人贩卖的制式兵器。
\"阿骨打,明日随我去清点交易物资。\"兄长乌雅束掀开兽皮帘,寒风卷着雪片扑进帐内,\"回鹘商人带来的铁器,连族长的佩刀都比不过。\"少年萨满望着兄长腰间崭新的环首刀,刀鞘上镶嵌的松石在火光下泛着诡异的蓝光,竟与三日前祭祀时老萨满法铃上的装饰如出一辙。
深夜的营地万籁俱寂,阿骨打裹紧熊皮斗篷,踩着及膝的积雪朝货栈走去。月光被云层遮蔽,只有零星火把在风雪中明灭,宛如巨兽暗红的瞳孔。绕过堆积如山的兽皮垛,他听见毡帐内传来粗粝的笑声:\"这次的狼皮比去年多了三成!\"是回鹘商人的声音,\"老萨满的预言果然灵验,那些蠢货还真以为是神灵指引。\"
\"哼,不过是些容易哄骗的蛮子。\"另一个声音带着契丹口音,\"把生锈的铁器当宝贝,再用几匹褪色的丝绸就能换走整群牛羊。\"帐内传来重物坠地的闷响,阿骨打透过毡帘缝隙望去,只见鎏金酒壶旁堆着小山般的珍珠,回鹘商人正将一沓兽皮契约推给族中三长老。
\"明日就说神灵示警,需用百头健牛祭祀。\"三长老捻着雪白的胡须,浑浊的眼睛盯着珍珠堆,\"族长那边\"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脚步声,阿骨打踉跄着后退,后背撞上冻硬的木桩。
\"谁?\"契丹商人猛地掀开帐帘,寒光闪烁的弯刀抵住少年咽喉。阿骨打举起冻得发紫的双手,露出掌心绘制的萨满符文:\"夜色迷路,求火取暖。\"借着忽明忽暗的火把,他瞥见契约末尾盖着的族长印鉴——正是今早才颁发的新印。
逃回住处的阿骨打彻夜未眠。火塘里的木柴噼啪炸裂,他在兽皮上画出密密麻麻的符号:每次预言后,部落的物资流向都与外族商队的路线完全重合;所谓\"天赐宝物\",不是滞销的残次品,就是价格虚高的奢侈品;而那些本该供奉神灵的祭品,最终都进了族长和长老们的私库。
更令他脊背发凉的是税收账簿。自从与外族通商,部落新增的\"祥瑞税祭天税\"逐年攀升,百姓们被迫用更多猎物和皮毛抵税。昨日帮老妪运送兽皮时,他亲眼看见税吏将七成货物划作\"损耗\",而这些\"损耗\",此刻或许正躺在回鹘商人的货箱里。
\"阿骨打!\"晨光刺破云层时,乌雅束的呼喊惊飞了枝头寒鸦,\"回鹘商队要提前启程,快去帮忙装货!\"少年萨满握紧腰间骨刀,刀刃在朝阳下泛着冷光。货栈前,数十辆牛车已堆满捆扎整齐的皮毛,老萨满正念念有词地撒着祭天的小米,粟粒落在车辙里,被车轮碾成暗红的浆汁。
阿骨打弯腰搬起兽皮卷,指尖触到硬物。剥开外层毛皮,露出用油布包裹的青铜酒具——正是三日前祭祀时失踪的神器。他不动声色地将酒具塞进怀里,目光扫过忙碌的族人:满脸疲惫的猎户,冻得通红的孩童,眼神空洞的妇人这些被神谕驱使的人们,此刻正亲手将自己的血汗装车。
当夕阳将雪原染成血色时,阿骨打终于在族长帐外等到机会。他捧着青铜酒具闯进去,正撞见族长与回鹘商人推杯换盏。\"这是神物,你从何处得来?\"族长的脸色骤变。阿骨打将酒具重重砸在桌案上,震得鎏金酒杯里的马奶溅出:\"就藏在卖给回鹘人的兽皮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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