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炮舰机内，射击手和装弹员们，纷纷变成投弹员，将一个个载弹板安装好，投放出去。
只要方文不下令喊停，他们就会一直进行。
载弹板在不断消耗中，造成的破坏也非常惊人。
但这还不是方文想要的效果。
他要给下面的日军更大的混乱。
那就是利用轰炸带的持续燃烧效果，将两个联队的日军分割成不同的小块，让他们不同区域之间无法联系。
随即，方文拿起话筒指挥：“暂停轰炸，炮舰机队转向，东30度，跟随我飞行。”
在他的命令下，炮舰机转向，新的轰炸开始。
大地上形成了一个x型的轰炸燃烧区域，日军被分割成4部分。
这种情况下，只要156师能够凶猛点，至少能够吃下对方三分之一的兵力。
可实际情况，却没有达到方文想要的效果，下面的部队，冲到一半，就停下来了。
显然，他们是因为离阵地太远了，担心被日军偷家，只能冲杀一半就放弃了如此难得的机会。
方文暗叹，这种不是自己的部队，很难控制，在战斗时会出现各种变数。
其实他们已经很英勇了，至少还能大部队冲杀出来，让这场轰炸的效果更佳。
轰炸最终还是结束了。
牛首山西侧外面的平地上，一片焦黑，分不清是些什么混杂在一起，很多地方的余火依然在燃烧。
这场轰炸的效果，验证了新型凝固汽油弹的威力，方文对此很满意。
他带队返航。
一场对日军的轰炸成了方文留下的见证。
借来的1000人，随后赶到江边，随后乘坐渡船前往江北，与渡江的平民汇合。
而和他们一起的，还有泰山航空的孙德彪和邵思慎，以及二十名安保员。
孙德彪背着军用电台，邵思慎则操作电台与空中的方文建立联系。
虽然无法语音通讯，却可以通过摩尔斯电码收到方文从空中观察到的情况。
编译完摩尔斯电码的邵思慎脸色大变。
“总经理来电说，发现浦口西北，有一股日军也渡过长江。总经理正在带飞行队袭扰阻截，让我们立刻按计划向西北移动。”
孙德彪立刻带着士兵和安保，护送着平民向既定路线离去。
而身后，飞机轰鸣，爆炸声不断。
泰山独立团的飞机，用空袭来阻止了这批渡江过来的日军。
到这里，也意味着，水上机场不再安全了。
随即，最后一批航班起飞，离开了南京。
南京之行，就此结束。
最后离开的方文他们，驾驶炮舰机飞向武汉。
一路上，方文明显感觉到，机组成员情绪低沉。
这个情况，恐怕不止是水虎4号炮舰机里有，其他的炮舰机也是一样。
他拿起话筒。
“大家是不是有些失落。明明咱们打了胜仗，却无济于事。”
声音通过设备传递到每架炮舰机中，大家抬起头。
方文继续道：
“不要失落，这只是开始。我们华夏暂时的衰落，需要时间来恢复。要有信心，现在我们只是局部的小胜利，但以后，我们可以做的更好。”
龚修能站起来，大声喊道：“团长说的对，我们能打胜仗，只要一场场胜仗下去，终究会成功将日本鬼子赶出去华夏的。”
“对。”“我们会成功的。”
五架炮舰机中传出阵阵应和声，大家的失落顿时当然无存。
方文露出笑容。
拿起话筒，继续道：“好了，回去后，给大家放个假。也该休息下了。”
两个小时的飞行后，炮舰机队返回了武汉机场。
方文给他们安排了2天休息，2天后，将会返回阜平基地。
而方文自己，则先去武汉难民滞留点查看情况。
在那里，负责难民生活管理的泰山航空工作人员向方文汇报情况。
“大批乘坐免费航班来到武汉的人，其中有钱有亲戚关系的已经离开，留在滞留点的，都是穷苦人，他们没有生活着落，只能暂时待在这里。”
方文看着滞留点里的人，心里寻思，也不是不能安排这些人的活计。
自己要做大军工产业，就得打通上下游，这里面方方面面都要人，不光是技术人员和知识分子。
另外航空物流计划也可以再招募一批员工。
他心中构思着一份蓝图，但现在，想要实施，需要很多资金。
是时候和惠特尼谈谈了，毕竟是他主动提起给自己投资的。
随即，方文前往泰山航空，去找提前返回的惠特尼夫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