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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安排好了，方文和炮舰机队的机组成员在一起吃了顿饭。
大家专心吃饭，闭口不语，将精力都保存到飞行空袭的那刻。
早餐过后，方文带头进入3号码头登记。
他在水虎4号炮舰机中给阜阳战斗机队发去了起飞命令。
40分钟后，方文带队起飞。
炮舰机队升空后没多久，就与阜阳赶来的战斗机队汇合。
随即，组成了空袭编队，向南飞去。
没过多久，就抵达了牛首山战场。
那里，多股日军正在向牛首山阵地的西侧发起进攻。
战斗打的很激烈，看来佯攻行为成功激怒了日军。
方文将地面情况扫视一番后，决定从西向东一路空袭而去，形成一条轰炸带。
但进行空袭轰炸之前，还有一件事要做。
那就是赶走东面飞来的10架日军战斗机。
这些九六式战斗机又来了，不解决他们，空袭就没法顺利进行下去。
方文下达指令。
用密电命令战斗机队暂时不要出击。
而是等待敌机过来。
这个时间内，五架炮舰机中射击手，已经完成了空爆弹发射器的安装。
在敌机飞来距离达到700米的时候，方文下令：“发射。”
五架炮舰机侧面的射击孔中射出大量空爆弹，在前方爆开。
这种不需要瞄准的范围性空中干扰破坏武器，是活塞式战斗机时代的大杀器。
也是炮舰机这种低速，防御高的空对地飞机最好的空对空手段。
而在有战斗机配合的情况下，效果还会更佳。
空中大片的烟火爆开，中间掺杂着很多高温铝粉，有些铝粉二次爆燃，有些则顺着进气口对日军飞机的发动机和冷却系统造成破坏。
他们的视野也被干扰了。
5架泰山战斗机，立刻进行远距离攻击。
虽然因为空爆弹的原因，导致攻击距离有些远，准度不太高，依然击落了3架。
剩下的7架正在亡命的加速冲出空爆区。
当他们冲出来后，正好迎上了五架战斗机的进攻。
这些机翼上带着火，发动机冒着烟的日军战斗机，原本性能就比泰山的战斗机要差，这下更没法应对了。
五架泰山战斗机以绝对优势缠斗日军7架战斗机，最终又击落了3架，剩下四架落荒而逃。
至此，空中的干扰没有了。
方文命令战斗机队护航，自己驾驶着水虎4号，带领炮舰机从牛首山西侧开始空袭。
牛首山西侧，156师正在遭受两个日军联队的进攻。
一个标准日军联队3800人，两个联队有7000多。
这些114师团的部队，在156师的佯攻下，愤怒发动了进攻。
他们要为被一锅端的师部报仇，因此战斗打的很激烈，日军反复向阵地发起进攻。
这时，天空上10架飞机飞来。
其中五架排成一字队形，像下饺子一样不断落下小黑点。
这些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就是从炮舰机上空投的新型凝固汽油弹。
随着飞机的飞行，不断向前释放，形成了一条轰炸带。
接连不断的爆炸出现，炸开的无数火点，落在进攻的日军身上。
因为数量太多，根本躲无可躲，大片的日军身上衣物被依附的火点引燃。
一个个身上着火的日军士兵在战场上奔跑。
他们不再担心对面射来的子弹，而是无脑的四处逃窜，试图寻找东西熄灭身上的火焰。
跑着跑着就成了火人。
如此情景，让156师为之振奋。
李师长意识到这时难得的机会。
他拿出配枪，高声大喊：“兄弟们，咱们跟着飞机冲，它们炸哪，我们就打哪。”
士兵们端起枪从阵地跑出去，杀向之前还在进攻他们的日军。
在大范围的轰炸下，那些轰炸带中的日军在痛苦哀嚎，幸存者寥寥。
而在轰炸带外，剩下的日军也惊慌失措。
这正是给了156师很好的机会，一路杀了过去。
但这燃烧中的区域，温度高，气味难闻，也不是好受的。
有士兵干脆将衣服撕破，用水壶倒上水捂住口鼻。
大家有样学样，都用湿布蒙住口鼻，继续向前冲杀。
空中的轰炸持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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