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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打开灯。
长睫微掀。
目光落在那空荡荡的床铺。
微微愣住。
她竟然悄无声息地离开了？
不知出于什么心思，他走过去，在床铺前停留片刻。
眸中微怔。
他的病人跑了。
他想。
她还没交钱呢。
薄唇抿了抿。
目光垂落，在旁边明显是留言的纸上顿住。
他慢吞吞伸出手指，将那张纸拿起。
女孩字体狂放，丝毫不像是一个女人能写出来的字，一笔一划，都极为嚣张。
用词更是大胆。
“夜医生，回家等朕去宠幸，别想跑！”
男人淡淡挑眉。
神色终究有了一丝丝的波动。
在这山区的黑夜里。
没有一个人发现。
一声含笑嗓音低沉优雅。
“呵。”
朝歌看着面前被她的出现惊呆当场的程晴。
面无表情地看向上首的首领。
“首领，以上就是我和程晴完成任务的详细过程，如果您不相信的话，尽可派人去查。”
她伸出手，缓缓张开。
掌心赫然是一枚银制的子弹。
那是专属于程晴的枪里所有的子弹。
在场众人纷纷交头接耳。
上面的首领漫不经心地敲了敲扶手。
下面顿时一片噤声。
他看向一旁强作冷静的程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