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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津川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摆,随意的回答,“g牌——怎么谢先生对香水也有研究吗?”
“没什么研究,只是觉得你这个香水味有点似曾相识。”
宋津川笑着翻动烤肉,“朋友送我的,用很久了——谢先生在哪里闻过类似的味道吗?”
谢崇业开好生蚝放到一边烤了,边铺酱料,没理会他的问题。
俩人同时站在炉子旁,挨得比较近,宋津川仔细闻,隐约闻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香水味。
禁不住说,“不会这么巧吧,谢先生难道跟我用的是同一款香水?”
谢崇业一边干活,一边敷衍的说,“牌子不记得了,我老婆给我买的。你觉得味道一样吗?”
宋津川笑了下,“不太一样吧,牵牵送你的啊,她向来很有品味。”
谢崇业不理他了,架势很娴熟的处理各种食物。
宋津川一边拿剪刀剪开烤的色泽金黄的肉,边说,“如果我没记错,你的香水应该是非常小众的一个牌子,l牌的回忆。这个牌子是很有品味的,不过太小众了很难买。而且这个牌子……”
他停顿了一下,谢崇业瞥了他一眼。
宋津川耸耸肩笑了下,没继续说下去了。
谢崇业没接话,把烤好的一盘肉拿去给林情牵送去。
林父吃不了什么东西了,林情牵给他剥了虾,切了肉,林父只吃了很少。
谢崇业又送来一些蔬菜,林父被两个人哄着,又吃了一些。
看着他们俩在一起相处的越来越好,林父心里很高兴,拉着他们俩的手说,“你们年轻人去玩,我吃的够多了,我进去躺会儿,一会儿再过来陪你们吃点。”
珍姨推着林父进去,林情牵也起身跟着去帮忙。
谢崇业看了眼坐在旁边的林照影,他刚要起身,桌子底下一条腿用力的勾紧他。
他皱着眉宇,“上次掐的不够狠是不是,还来。”
林照影表面上吃东西,在桌下却手脚并用的,手往他腿上摸,“你跟林情牵很恩爱吗,她看起来怕男人的毛病好了?刚才拉你的手那么自然。”
谢崇业警告的说,“放开听见没有,不然我不介意把你和这张桌子一起推翻。”
林照影笑了下,说,“你干嘛这么讨厌我,我跟你一样都是可怜人啊,你看看,宋津川来了之后,眼睛一直盯着你老婆看,丝毫不顾你跟我都在场。”
“那是你自己管不住男人。你有勾搭我的功夫,不如把他带回家好好管教。”
“管的了人,我怎么管他的心?你还嘲笑我,你老婆心里装了谁,你又知道?她跟宋津川常常私下里见面,我不信你不知道。”
谢崇业捏住她的手腕,捏的她骨头咔咔响,她终于吃痛的拿开了。
但还时不时在桌底下用脚碰他,“有时候我觉得我们是不是都找错了对象,宋津川跟林情牵,他们俩好像确实更配一点——你知不知道,宋津川在郊外有个宅子,里面放满了你老婆的作品,还有她的照片,我那次偷了钥匙进去,参观了一下,里面都是他们过去几年的点点滴滴,我很想砸个稀巴烂呢,他对你老婆爱的不能自拔,我觉得他对林情牵的感情胜过你呢。”
谢崇业嗤了一声,“你想说什么。”
“我也不知道我想说什么,我只是不甘心啊,谁能容忍睡在身边的人心里爱着别人?你不也是,你老婆爱着别的男人,你咽的下那口气?”
“那你想多了,是你老公自己痴心妄想,林情牵早把他放下了。”
他起身要走,林照影低低冷笑了两声,“男人啊,都这么自以为是——你凭什么说,林情牵放下宋津川了?我告诉你,她没有呢?你老婆心里,还惦记着我老公呢。”
谢崇业回头瞥着她。
林照影就说,“你身上的香水,你不觉得跟宋津川的味道很像吗?她故意的,故意让你用跟他很像的味道,她拿你当代替品,纾解对宋津川的思念。”
谢崇业嗤之以鼻,“你实在闲着没事干,去找份工打。”
她看着谢崇业,带着几分凉凉的笑,“很难接受吗?你用的牌子很低档次的你不知道吗,我说想送给津川,林情牵就推荐我去买了g牌,g牌可是昂贵的奢侈品牌,你不会不知道吧?她给你用的是什么牌子你知道吗?”
谢崇业一脚踢开她在旁边作乱的脚,冷着脸说,“看来你哥这次没什么要紧的,你还这么闲,整天的搬弄是非。借钱的事想必你么你家也不急是吧。”
林照影拖着腮叹气,“老婆不忠是挺难接受的,被人当低档的代替品,也挺难受的,谢崇业,我们两个失意的人,你要是想找人安慰,我随时陪你——”
谢崇业懒得理她,扭头走了。
晚上。
林情牵从浴室出来,看见谢崇业坐在床边,拿着个文件夹在看。
他们俩最近都互相习惯了彼此的存在,他就在她房间过夜了,她也就这么接受了。
她坐到梳妆台边,拿着瓶瓶罐罐开始护肤。
正擦脸,看见谢崇业放下文件夹,坐在那盯着自己。
她还是不自在,皱眉说,“你看我干嘛。”
他不笑的时候那个表情就阴阴的,怪吓人,问她,“今天怎么陪爸上去那么久都不下来,饭也没吃多少。”
“我不想看到我堂姐。”
“为什么不想看见她。”
“她……”林情牵本来想说她堂姐总是张狂傲慢,但是又好像说人坏话不太好,就说,“玩不到一起去,就不想看见了。你问这些事干嘛,无聊。”
他哦了一声,闲闲的又问,“怎么也不跟宋津川打招呼,平时不是挺多话聊的吗。为了你受伤进医院,你也不问候问候。”
听出来他话里的不对劲了,林情牵瞥他一眼,“你别没事找事啊,又想吵架是不是。”
他把手里的东西放下了,下床走过来。
她又不知道这人发什么疯,想起来躲开他。
谢崇业一俯身,手臂搭在她梳妆台上。
摆满了各种漂亮的瓶子,他扫了一圈,问,“你最近怎么不喷香水了,你之前送我的那个香水,跟你一样的,不见你用了。”
“我不是养了豆腐吗,喷香水它老咬我。”
“是吗……”他俯身,林情牵被他逼得往后仰。
她靠在梳妆台上,有些气恼,“你到底要干嘛?”
他舔了下嘴角,目光阴阴的盯着她的脸,“想对着镜子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