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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灼点头。
“……行，接下来别出现一个吕布就行，你继续吧。”
董灼解释道：“灼灼其华的灼。”
王胖子“嗯嗯”敷衍：“我知道，你继续说吧董卓老弟。”
董灼看了王胖子一眼，没再继续和他纠缠自己名字中的灼到底是哪一个灼，他略微垂了下眼，再抬眼时表情已经沉着了下来。
“三天前，张海楼失踪了。他平时虽然也行踪不定，但这次不一样，他是在毫无预兆且没有任何安排的情况下突然消失的，而且消失得及其干脆，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我认为，他此刻多半已经有了生命危险。”
其他人暂且不提，廖星火在张家古楼里见过张海楼，后来在京城的时候，他受张海楼所托，替他吸引黑眼镜与张海客的注意力，好让他将那个从张家古楼里带出来的人俑偷走。
再后来，张海楼伪装成女人住到廖星火隔壁，而在廖星火动身前往乌泽之后，就再没见过张海楼了。
“冒昧地问一下，你和张海楼是什么关系？怎么知道他这么多事情？”廖星火问道。
这董灼的语气听起来很像是和张海楼一起行动的时候，忽然发现他失踪的。
董灼说：“我和他没什么关系，算是认识，他失踪的事情，是另外一个张家人告诉我的，也是他让我来求助的。”
廖星火脑海中蹦出来一个名字，紧接着就听见董灼道：
“那个张家人是张千军。”
廖星火：……谁？没听说过这名字。
董灼似乎是看出来廖星火的疑惑，跳过这件事，继续道：“他去找张海客了，我来找张启灵，我们分头行动，希望能早日找到张海楼。”
张启灵本人已经听了半天了，中途看了廖星火一会儿，这个时候才开口：“他最后一次出现在哪里？”
董灼就说：“在京城的一个夜店。”
众人沉默了一会儿，王胖子的手往下一滑，漫不经心地敲了敲墙。
【这人到底靠不靠谱？不会是来消遣咱们的吧？】
敲敲话是在廖星火昏睡的十二年里，吴斜几人发明出来的，他醒后恶补了一阵，如今也能听个半懂不懂，但是还不太会敲。
吴斜端起水喝了两口，放下时手指在茶几上敲了几下。
【不确定，等下问问张海客。】
王胖子表情更加古怪：【万一就是张海客来消遣咱们的呢？】
吴斜抿了下嘴唇：【那就关门，放小哥。】
廖星火差点没忍住笑容，连忙低下头，装作揉眼睛用手臂挡住了自己很难压下去的嘴角。
“小兄弟。”黑眼镜懒洋洋地道，“会不会是你和张千军搞错了，万一他就是几天没回家在外面鬼混呢？”
董灼缓缓摇头：“不，他确实是失踪了，而且是突发情况。
“你们应该知道，他嘴里常年藏着刀片和青铜铃铛，但是张千军去找他的时候，在卡座角落里找到那枚青铜铃铛，却没找到他。这就相当于一个军人弄丢了他的武器，根本不可能，除非……”
“除非他遇到了非常紧急的情况，用了铃铛，又被打掉了，甚至来不及捡回去。”吴斜补上了董灼的未尽之语。
廖星火也记得那枚青铜铃铛，若不是当时张海客出手及时，他和黑眼镜可能还要费一番功夫才能带走人俑。
这番话一出口，众人信这董灼已经信了六分。
剩下四分，三分看张海客，一分看他们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