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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他隐约能够感觉到娘娘还有一丝丝恐惧。
黑狐娘娘仿佛是会读心术一样，看穿了涂山美美心中的不以为然。
她冷笑了一声：“哼，真是一只舔狗。”
“枉你在涂山长大待了这么久，甚至连自己真正的敌人都不清楚？”
“我……我的敌人？”
涂山美美愣住了。
黑狐娘娘的眼神更加鄙夷了，她看向了这个涂山雅雅的舔狗，然后说道：“你就不好奇，为何涂山雅雅一直不肯正眼瞧你吗？”
“不是因为那个小蠢货吗？”涂山美美愕然。
“当然不是！”
黑狐娘娘像是看白痴看着这个左使，嘴角情不自禁的上扬：“只因，她心里早已经装着别人了，自然也就容你不下。”
“…………”
黑狐左使闻言，顿时心中恍然。
有了一种豁然开朗，原来如此的感觉。
不是他涂山美美不够优秀。
而是来晚了。
可黑狐娘娘像是看穿了他的内心自我安慰，于是冷笑一声，急忙补上一刀：“就算没有那个人，你这舔狗行为也不会让她注意到的，甚至不会正眼瞧你一下。”
扎心了。
老铁。
涂山美美的内心仿佛被狠狠刺了一刀。
毕竟谎言不会伤人。
只有真相才是快刀。
他！
涂山美美从小到大，都是那样的优秀。
可就是优秀如他。
却始终没能让心中的女神看他一眼，本以为女神喜欢的是涂山苏苏。
可是到头来。
他才发现小丑竟是自己？！
自己女神心里，其实一直装着其他男人的影子。
可笑……
自己一片真心，又算得了什么呢？
“哎，六百年了，现在的年轻人或许都已经忘掉他了。”
“但倘若你身处那个时代，只要见过他一眼，那就绝对忘不了，永生难忘。”
“甚至记忆永远也挥之不去。”
至今。
她黑狐娘娘都记得那段圈外的经历。
此人亦是她生平所见最强之人。
已经完全无法用语言来形容了。
一听黑狐娘娘这么提点。
涂山美美哪怕是一个傻子都听出来了，娘娘若有所指。
一下子。
他的心中浮现了一个大胆的猜测：“娘娘，你该不会说是他回来了？”
“这怎么可能？！”
“那位中神瞳历史记载，明明只是一个人类啊。”
带着这样的疑惑。
他再次看向了黑狐娘娘，这位人生导师，寻求答案。
“是啊。”
“我也很好奇，刚刚那一闪而逝的力量，究竟是涂山故布疑阵吓唬我们，还是真煞有其事。”黑狐娘娘喃喃自语。
不过就在她话语刚落的下一秒。
“你不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