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臭小子，还想瞒着我？哼，你就算飞到天上去，也逃不出老子的手掌心！
他拿起桌上的老花镜，戴上，开始仔细翻看起最近的军报，想要从字里行间，找到更多关于那个“神秘飞行员”和他那个“脱胎换骨”的孙子的蛛丝马迹。
而此刻，远在千里之外的空军基地，刚刚挨完团长训话，正琢磨着怎么用“大功”换休假和大餐的张扬，忽然没来由地打了个冷颤。
“奇怪……这大白天的，怎么感觉背后凉飕飕的？”他搓了搓胳膊，一脸莫名其妙。
主席台上灯光璀璨，将几位领导的身影映照得格外清晰。为首的那位，肩上扛着的将星在灯光下熠熠生辉，不怒自威。底下黑压压的新兵方阵里，瞬间鸦雀无声，连呼吸都放轻了许多。
“卧槽，真是大佬啊！”陈东辉忍不住在队伍里小声哔哔，“看那肩章，至少是个少将吧？”
“嘘……小声点！”旁边的王明浩赶紧碰了他一下，紧张地瞟了眼不远处的班长，“不想活了你？”
张扬也眯着眼瞅了瞅，心里嘀咕：嚯，这阵仗，比上次考核结束时还大。看来这欢送晚会，规格挺高啊。
他旁边的赵峰捅了捅他胳膊，压低声音：“扬哥，你可算回来了！这几天跑哪儿去了？神神秘秘的。”
“就是啊扬哥，”陈东辉也凑过来，“考核一完你就没影儿了，我们还以为你被哪个大佬‘秘密带走’了呢。”
张扬闻言，嘴角抽了抽。嘿，你小子还真猜对了一半。
他清了清嗓子，也压低声音，带着点儿故作神秘的语气：“咳，这个嘛……说来话长。就是……配合上头了解点情况。”
“了解情况？”王明浩好奇心被勾起来了，“啥情况啊？跟上次考核有关？”
“嗯呐。”张扬点点头，决定稍微透露一点，满足一下这帮兄弟的好奇心，顺便也凡尔赛一把，“就上次考核最后那档子事儿，我和那个……嗯，友军飞行员同志，不是搞了个‘空中飞人’嘛……”
“哦哦哦！那个我知道！帅炸了简直！”赵峰眼睛放光，“后来呢后来呢？”
“后来啊，”张扬摸了摸下巴，“军区那边觉得，嗯……这个行为吧，虽然有点那个……不按套路出牌，但总体来说，还是……值得肯定的？”
他斟酌着用词，尽量显得谦虚，但那上扬的嘴角多少有点绷不住。
“说是……我和那位飞行员同志，都表现不错，可能……可能会给个嘉奖啥的。走了个听证程序，所以耽误了两天。”张扬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只是去开了个普通的班会。
“卧槽！嘉奖？！”陈东辉直接没控制住音量，还好周围环境音不小，加上排长班长都在前面，没引起注意。他赶紧捂住嘴，但眼睛瞪得溜圆，“真的假的？扬哥牛逼啊！还没下连队就要立功了？”
“可以啊扬哥！”王明浩也是一脸羡慕，“这起点，啧啧啧，直接起飞！”
“低调，低调。”张扬摆摆手，心里却乐开了花：嘿嘿，基操勿六。
“不过……”张扬话锋一转，决定把更“刺激”的部分也分享一下，“这中间还有点小插曲。”
“啥插曲？”几个脑袋又凑近了些。
“就是吧……咱们空军的赵旅长，你们知道吧？”张扬问。
“知道知道，考核那天见过，老帅了！”
“嗯，赵旅长觉得我……嗯，可能有点飞行天赋？”张扬努力憋着笑，“想把我调到空军去，当飞行员苗子培养。”
“啥玩意儿？！”这下连赵峰都惊了，“转……转空军？当飞行员？！”
“真的假的啊扬哥？”陈东辉下巴都快掉了，“空军飞行员啊！那可是真正的天之骄子！开战斗机的！biubiubiu那种！”
“那……那你咋还在这儿？”王明浩一脸不解。
“嘿嘿，”张扬得意一笑，“关键时刻，还是咱们席团长给力啊！直接从军区大佬和赵旅长手里，把我给……抢回来了！”
他比划了一个“捞人”的手势：“席团长说，我可是他们英雄团预定的兵，谁也别想挖墙脚！那场面，啧啧，就跟抢亲似的，老激烈了！”
虽然张扬说得轻松，但几个新兵蛋子听得是目瞪口呆，感觉像在听什么传奇故事。
“我……我去……”陈东辉半天才缓过神，“扬哥，你这经历，拍电视剧都够了啊！”
“所以说嘛，”张扬拍了拍胸脯，“组织上对我还是很看重的。下连队那点小风浪，洒洒水啦！”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也知道，这事儿能成，主要是席团长面子大，加上军区大佬本身也倾向于表彰，属于是天时地利人和。不过，在兄弟们面前吹吹牛，提振一下士气，还是很有必要的嘛。
果然，听完张扬这番“传奇经历”，几个新兵脸上的愁云似乎都散了不少，看张扬的眼神充满了崇拜。
“扬哥，那你今晚晚会表演啥啊？”缓过神来的赵峰问道，一脸期待。
“唱歌！”张扬挑了挑眉，“老本行不能丢啊。必须得拿出我‘英雄团预备役歌王’的气势来，给新兵营这最后一夜，画上一个圆满的……嗯，惊叹号！”
“好耶！又能听扬哥唱歌了！”
“上次那首《军中绿花》我都听哭了，今晚准备唱啥？”
“保密！”张扬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保证炸场！”
就在他们小声交流的时候，主席台上的主持人已经走到了麦克风前，清了清嗓子。
“全体肃静！”
洪亮的声音通过音响传遍整个操场，所有人的注意力再次集中到前方。
“同志们！战友们！大家晚上好！”
晚会正式开始了。
张扬深吸一口气，调整了一下站姿，目光炯炯地望向主席台。告别新兵营，迎接真正的挑战。至于那个奇怪的“被观察感”……他暂时将其抛在脑后。
先享受这个夜晚，然后，迎接未知的连队生活。
系统在手，天下我有！下连队？呵，说不定又是一个刷经验、爆技能的好地方！他甚至有点期待了。
新兵营的最后一个夜晚，操场上灯火通明，人头攒动。虽然还没到正式开始的时间，但看台上已经有不少身影，尤其是女兵们，早就呼朋引伴，抢占了视野最佳的前排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