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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面有我家祖传的药，以前我要是生了什么病，就算是濒临死亡，也能把我从鬼门关拉回来。”
他打开红旗木的盒子，从众多药丸当中拿出来一颗，“那你现在的状况我看很严重，毕竟是人命关天的事，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吃？”
我怎么吃？
这是治病救命的。
我现在非常清楚，我的这种反应是因为蛇胆而生，不会危及我的性命，只会让我无尽难受。
除非找到蛇胆。
可现实世界中都找不到柳扶砚的蛇胆，这里只是一个虚无的幻境，又怎么可能有真正的蛇胆呢？
还没等我同意与否，他就雷厉风行地把一颗药丸塞进我的嘴里。
说来也怪，药丸在我嘴里化开，直到滑进我胃里的时候，我身上这种难受的反应竟然渐渐的有所缓解。
我脸上显露出一些疑惑之色。
柳扶砚见我没什么事了，他一边收起红木盒子，一边得意地说：“都跟你说了，这是我家祖传的药。”
“你别看这个小盒子里还有很多，但只有这些了，我爷爷当初都留给了我，这世上再也没有人能复刻出这种药。”
我缓过来之后，慢慢的坐直身体，“为什么？”
“这么好的药，你们家为什么不一代传一代呢？”
他看着红木盒子，神情有些复杂，“因为这药引无法找寻。”
“你们家这么有钱，想要什么药引得不到啊？”我半开玩笑，想要缓解刚才因为我突然身体不适造成的情绪紧张。
他掀起眼皮，眼神格外深邃，“需要以胆入药。”
我用力咽了咽口水，“人……的胆？”
因为这不是真实的世界，柳扶砚也不是那个我认识的蛇君，在这个世界里，我眼前的他只是一个真正的人类。
所以我只能这么问。
但我感觉得出来，他身上的种种事，以及是在传承的这些，都和真实的世界挂钩的，只是我还没来得及去了解柳扶砚的家庭情况。
“这个说来就有些神乎其神了，所以我说，直到现在也没人能复刻出这种药方的药引。”
他把那个红漆木的盒子又小心翼翼的放回到柜子里，“传闻，我的祖上有一位先人，明明是人，却长了一颗蛇胆，而且他自己好像有什么预知似的，在他死去的前一天，给了后人一张药方，并且嘱托后人把他的胆挖出来，作为药引，能制作多少就制作多少的药丸，可以用来救柳家后人的命。”
这确实有些神乎其神，比我在真实世界遇到的事情还要邪乎。
我听完之后扯了扯嘴角，开玩笑的问了一句，“那你呢？就没想过挖出来看看，是不是也长了一颗蛇胆？”
他关抽屉的手忽然间顿住了，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
我刚站起来，就发现身后忽然没了动静，再转头，就看到他愣在那里。
他这反应……
难道……
咦？不对。
我刚才感应出蛇胆的存在了，现在大胆设想一下，如果蛇胆真的在这个虚幻的世界里存放着呢？
我们当初遇到上官，只是他让我们觉得蛇胆在他手里，却没有明确的告诉我们，蛇胆是否真的在他手里，而且从始至终，我们也没有见过蛇胆在他手里。
想到这，我猛地跑到柳扶砚面前，双手抓着他的胳膊，异常激动的问，“你也长了一颗蛇胆，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