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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了点头，确实是这样。
“那你从家里醒来后，老九是不是就没事人一样，还每天照顾你来着，只是白天不在。”
我又点了点头，确实也是这样。
“最后再说，当时咱们都是拼尽全力跟上官抗衡，尤其老九，最后那简直拼了命，他怎么就没事？”
“而且为什么回来之后，他总是白天消失，晚上才回去看你，陪你的？”
我皱眉，“他就是这么不正常，以前也是晚上才出现的，蛇不就是昼伏夜出吗？”
我总不能跟楚辞说，柳扶砚是一条银蛇，晚上出现是为了方便……
“小浅浅，你真是榆木脑袋！”楚辞双手抱肩，气鼓鼓的，“老九都是为了你啊！”
“你当时为了抗衡上官，用了那么多的心头血，身体已经够虚弱了，要很久才能缓过来。”
“但老九也需要你的心头血来喂养，否则，他连最基本的人形都化不出来，更别提什么照顾你了。”
“我在他的山洞里，吸收日月精华慢慢恢复，他还要时不时给我注入一点法力，供我快点好起来。”
“但你知道他为了不让你受伤害，需要每日泡一次玄冰浴的事吗？”
这我倒是真不知道。
“他这几天，每一天都在泡玄冰浴？”我惊讶的问，“那他岂不是要承受巨大的痛苦？”
“那最后一次呢？也就是今天，你先去找我，他也是在山洞里泡玄冰浴？”
楚辞用力点头，“嗯，他不让我告诉我，就是怕你心理负担重，打算泡这最后一次就带你出发，这一次能顶几天的。”
“都是提前说好的事，老九不会临时出岔子也不说的，他肯定有不得已的苦衷，或者有什么别的事。”
“所以现在就需要你下去看看，他到底在哪？又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唇角抿成一条直线，“既然他不让你告诉我，你就别告诉我得了呗。”
“非得说出来，让我心里跟着有点愧疚，然后利用我的愧疚心，让我心甘情愿跳下去！”
楚辞，“真不是你想的那么复杂，如果我能去，那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跳，为了老九我……”
“总而言之，现在只有你能下去，小浅浅，就当我求你了，去看看老九到底怎么了？”
我被说的有些不好意思，“不是，你说他是回家了，那他回家你这么着急做什么？”
“说不定他就去回去探亲，一会就回来了。”
“小浅浅，要是有你说的那么简单就好了。”楚辞是真的着急，“我没时间跟你解释，他都已经去那么久了，你赶紧去看，晚了就来不及了！”
说实话，楚辞的反应让我很清楚，事情不简单。
我虽然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却也不想用自己的命去冒险。
柳扶砚跳下去没事，不见得我一个凡人跳下去也没事啊。
归根结底，我还是不想跳。
楚辞也看出来，他实在说不动我，结果竟然趁我不注意，一把抓起我的肩膀，“小浅浅，对不住了……”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他甩到这深渊了……
“啊——”
失重感让我大脑一片空白，持续的快速下坠让那种恐惧更是无限放大，似乎真的没底。
柳扶砚，你到底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