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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不是觉得对手太弱了吧？
老板走到吧台，迅速打好单：“手环在这个位置扫一下就好。”
老板觉得有些奇怪，这姑娘付完钱，转头一直盯着明襄的背影。
“您是第一次来吧？我带您过去。”
对方点点头。
……
明襄确实是这样想的。
云端上没有被投喂过战斗视频，没被调整过各项数值的对手显得尤其呆板。
他们从战斗思考、出招以及格挡拉扯方面，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透着一股极其明显的人机感。
她有点不太尽兴。
不过现在确实是条件有限，没有办法。
明襄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去逛了逛黑市。
她买了两件便装，又买了几套作战服。
因为上次这场任务的教训，明襄的药物清单里还多了一种驱虫药。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药店老板对她三天两头就来一趟这件事已经习惯并完全接受。
她在心底猜测对方有可能是帮别人代买。
看到清单更新药店老板还有些差异。
强化剂算算时间也确实该消耗完了，但是驱虫药？
这类药剂在她这里算是滞销品，基本上无人问津的那种。
“体内的还是体外的？”
明襄：“……”
就像给宠物的用药。
“都来几支吧。”
有备无患。
药剂、食物、衣服、武器。
清点完毕后，她扛着一个大兜子回家。
……
下午五点，二栋十七楼，1702。
明襄卡着点提了一箱饮料上门。
1702房间门是开的，里面脚步声很乱。
看样子这几个人是合租的，但合租也不便宜。
明襄看了一眼，空间很大，貌似是个三居室。
齐斯年还在手环上发信息催她：怎么还没来？是不是没打到飞车？用不用我们去接？
明襄：我在门口。
齐斯年从客厅探出一个脑袋。
齐斯年接过她手里的东西：“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我们这里都有的。”
明襄闻到了香味。
看清里面摆着的东西的时候，明襄有些惊讶。
明襄：“你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在这个吃口白米饭都很奢侈的地方，她居然看见了火锅。
齐斯年摸着头有些不好意思：“其实就是一家小公司而已，两年前才上市。”
明襄：“……”
这个世界也有上市公司一说吗？
而且公司上市……要求挺严的吧？
“所以你为什么会读军校？”
她有些好奇，齐斯年这种家境，不应该去经济学院深造，之后回家继承家业吗？
“兴趣爱好？我爸也希望我能上军校。”齐斯年想了想说：“况且，我要是去了其他学校，就遇不到大家了。”
父母的希望吗？
明襄身上从来都没有过这种压力和寄托，她所有的选择都是经过自己仔细斟酌，最后独立做出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