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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父刚才那些话，还在他脑子里嗡嗡作响。
难道真不是秦苒？
可除了她，谁还有这么大的动机，搞出这种视频？
谁又能这么悄无声息？
他心烦意乱。
这时，手机铃声大作，屏幕上“林总”两个字闪个不停。
秦启航眉头一跳。
林总？
这老东西这时候打电话来，想干什么？
他心里犯着嘀咕，划开屏幕，接听了电话。
语气当然好不到哪儿去：“林总？有事？”
电话那头传来声音，透着一股藏不住的幸灾乐祸，听着就让人火大。
“秦总啊，忙着呢？”
秦启航心里“咯噔”一声，这语气不对劲！
他捏紧手机：“林总，你到底想干什么？！”
“没什么。”
林总在那边顿了一下，声音更得意了，“就随便问问。秦总今天，日子不好过吧？网上那些视频，啧啧，真精彩。怎么样，秦总，被人泼脏水，滋味儿不错吧？”
秦启航“嚯”地站起来：“他妈的是你搞的鬼？！”
电话那头的笑声更大了。
“哟，秦总可以啊，这么快就想明白了？”
林总也不装了，语气那个得意：“彼此彼此嘛。秦总当初让我不痛快，现在也得让秦总好好尝尝这滋味儿，对不对？”
“你……”
秦启航气得浑身哆嗦，“你别太过分！”
“姓林的，你信不信我把你那些破事儿，那些见不得光的玩意儿，全给你捅出去！”
“哦？”
林总在那头拖长了调子，假装无知，“是你手里的视频嘛？那你发啊！尽管发！你发给我老婆看都行！反正你这档子事一出来，全世界都知道了。视频这玩意儿，假的多了去了，对吧？”
“等你过两天澄清了，大家只会想，哦，原来视频能作假啊！那我那个，指不定也是假的呢！”
“秦总，你这可是帮了我一个大忙啊！”
秦启航一口气差点没上来，脸都绿了。
妈的。
怎么就没想到这一层？
这老狐狸，居然拿他的事当垫脚石！
真他妈够阴险！
秦启航憋着一肚子火，只能先服软：“林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咱们之间，没必要把事做这么绝吧？”
“商量？”
林总的调子立马冷了下来，“行啊，秦总，我就问你，你们公司给我生产的那批货，是不是他妈的不合格？按合同，我是不是有权要求你们赔偿？”
秦启航心头一沉，果然是为了这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