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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齐声:[还有个老师说自己孩子洗漱的时候不专心,他就发火了,在厕所里砸东西,把他孩子吓哭了,第二天他就去超市重新给他孩子买了个洗脸盆,买了个最好的。他说的时候特别自豪,我们真的不知道他在自豪什么。]
山齐声:[说别的老师家的孩子去他家吃饭,吃完他说要举行做家务比赛,然后他让那个小孩刷马桶。我们都不知道那个老师知不知道那事儿,吃他一顿饭他让别人孩子刷马桶,说的时候还满脸自豪得意,不知道在炫耀什么。]
山齐声:[初中班主任说想办个理想主题的班会,让每个人都填自己双亲的工作,一张表他拿到手里看了以后表情就变了。他现在啥都清楚了。]
山齐声:[恶不恶心。还想怎么控制人。他怎么不把自己双亲的工作写出来。]
山齐声:[初中有次跟几个人一起去买喝的,一个人说他请我们,然后不知道怎么的另一个人就把我手里的钱直接一把拿走了,然后付了钱。我当时都呆住了,回家路上我想那就算了吧,结果直到现在越想越觉得难受。]
山齐声:[初中班主任在外面补课,问了班上一些人要不要去,母亲说不去会得罪老师,所以让我去。可是我根本跟不上,坐在那里太痛苦了。最后还有一半课程我实在受不了了,母亲说钱不可能拿回来。]
山齐声:[可是高中的时候我在外面补课,听到旁边一个老师说他一个学生不上了,把费用退了。我当时心里很震惊,竟然是可以退的吗?]
山齐声:[我记得小学去上一个课程,试听了十分钟,我坐那两边人都非常高兴积极地一直回答问题,老师也很有活力,我坐那脑子就是停滞的状态,不知道他们都在开心什么,他们为什么都那么兴奋地一直和老师互动。]
山齐声:[初中有一次去补课,那天下大雨,鞋里面都湿完了,去了以后那个老师说今天下雨,另外几个人都没来,就我来了。我当时心里特别惊讶。这件事每次越想越难受,因为我从来没因为过什么天气原因就不去补课,我的双亲还会总觉得这样得罪人那样得罪人,可别人都不是那么活的。]
山齐声:[而且那个老师后来有一节课对我发了大火,因为我一直做不出来题,他失去耐心和理智了。下课后我还没出门,他就在给母亲打电话了,意思就是怕母亲找他事儿。然后下节课上课之前他让他的助理给了我一块儿糖,给了我一块儿糖!我那节课哭成那样他竟然一块儿糖就让我过去了!]
山齐声:[那个老师本来就是学校老师给介绍的,母亲觉得不去得罪老师。那个老师后来还不愿意带我,说了几次让我不要上了。]
山齐声:[初中有个老师莫名其妙让我站着,我明明把那个问题回答出来了,他不知道为什么让我站着。我就站着了,然后他说“那你这么喜欢站着,站后面去”,我就站后面去了。下课以后我还跟我几个同学笑,他们问你为啥站后面去了?我就当搞笑的事跟他们讲着玩。可是这件事我现在想起来都不懂,为什么那些老师总是做学生不懂的事,说学生不懂的话。]
山齐声:[现在每次想起来真的很难受。我到底怎么了。]
山齐声:[高一的时候学校从外面请了个临时代课老师,只讲了一个礼拜,走了以后我特别难受,我知道我没资格要求,我来了这里就只能用这种老师,我配不上真的会讲课的老师。]
山齐声:[高中那些老师不懂啊,不懂为什么要好好上课,他们觉得自己站讲台上就已经很不容易很不容易了。他们已经混了太多年了,早就习惯了,你让他们稍微讲点课吧,他们根本不愿意。]
山齐声:[那些老师心理素质还没有我们好,会在比赛前临时崩溃,稍微遇到什么事就害怕得不行。初中的老师不可能的。]
山齐声:[高中有次游泳队的人叫我一起去玩,我那几天太累了啊,我想睡觉,我说想休息。他说是过生日,一定要去,还很不高兴,我就觉得还是去吧。结果后来我过生日,那个人说自己那天有事,去不了,我当时以为是跟学习有关的,我想那肯定他自己的事更重要,就觉得很理解。结果后来才知道那个人是约了去跟别人玩。那到底什么意思啊?我不去就不可以,他不想来就随便?]
山齐声:[我高中的时候有个我都不记得叫什么的亲戚,一见我就恶心我,说我怎么天天补课,在我面前说学习没用,然后其实天天督促他孩子好好学习。]
山齐声:[我怎么他了。他就非要恶心我一下吗。]
山齐声:[初中有个老师说有个别的班学生给他送了一个很贵的杯子,他觉得这学生很用心。我当时听到就很不能理解啊,我觉得这种事情很恶心啊,他收了就别说了,还拿出来讲,还说用心。我真的到现在也觉得这种事情恶心。]
山齐声:[有几个老师总喜欢上课时间说办公室里那些老师说的话他全都不认同,那他给我们说什么啊,给我们说有用吗。]
山齐声:[老师会把成绩在最前面的几个人叫到班外面去,不知道说些什么,他们会一起发出很大的笑声。真的很恶心。]
山齐声:[有次班里要分组完成一个小测试,我正和几个人商量着,其中一个人就不愿意和我在一起,想让我去和别人一起,我当然知道他什么意思,我就装不知道,顺着他的话去找别人了。]
山齐声:[他最后还说了句“别拖后腿”。我到现在每次想起来都心脏疼。]
山齐声:[初中每次按排名挑座位,每次我都在教室后面站到最后,每一次。每一次我都只能去坐剩在最后的座位。]
山齐声:[初二有次让互相聊自己以后想上什么学校,另外三四个人在那说,我坐在旁边一个字也说不了,只能坐着。因为我就根本什么也上不了。]
山齐声:[初三快要开始那会儿他们担心上不到最好的那几所学校怎么办,我和班里另外几个人在被担心没法继续上学怎么办。]
山齐声:[初中的那个班主任每天放学以后都要把全班留下来听他讲一个小时废话。我真的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他不想回家也不允许我们回。本来时间就够紧了,他还要浪费,而且老突然一下蹦出来一条他根本没提过的新规矩,开始给我们发怒。]
山齐声:[初三的那个班主任有次在全班面前说我格格不入,我到现在都有种怀疑真实感的感觉。我真的听到了那句话吗?他像是扯碎了我的神经还一点不当回事一样。]
山齐声:[有次一个老师下课后把我叫到上面去,跟我说“就把你教不会啊”,他专门就为了给我说那么一句话。我是上班太痛苦了吗,可是我这辈子到死都会记得他的那个语气和表情啊。]
山齐声:[初一有次叫我回答问题,我没说对,紧接着后面的人起来说对了,老师说“这个聪明”。我到现在都记得。]
山齐声:[有次两个同学要给我两张操场上捡到的没用过的卫生纸,我说我不要,他俩就往我手里一塞,然后特别开心地在那笑,就走了,我也不知道什么意思。]
山齐声:[还有次跟一个同学去文具店,他说让我帮他买根烤肠,把钱往我手里一塞就进去买文具了,我就给老板说要烤肠,老板说没有烤肠。我就没反应过来,然后老板看着我笑了笑,那个同学出来了,脸上也在笑。]
山齐声:[他故意的。明知没有又让我去买。但我不知道他为什么那么做。]
山齐声:[有同学带了吃的所有人都会围过去要,我从来没去过,我也到现在都不懂为什么要去要。那是别人双亲花钱给自己孩子买的,那不就相当于你在花别人双亲的钱吗。]
山齐声:[高中让做的那些题一点意义都没有,都不知道从哪找来的,全是在做无用功,有的同学跟老师说这题没用他也听不懂,他就觉得学校发的就得做。我都不知道那他难道当年是通过做这种烂题当上老师的吗,他难道以前没学过习吗。]
山齐声:[学校老师都很死脑筋,跟以前初中的老师完全不一样。全都跟石头一样。]
山齐声:[小学老师总要求本子一定要在哪家文具店买什么样的;初中一个老师先是给我们布置额外的作业,说熏陶素养,然后就开始给我们推荐一个播放器,特别贵,让买了以后放家里听。全班都买了那我怎么办。他让课代表收钱,收齐了交给他,到货以后班委去取了给大家发。每次有这种事我就想,人真的好惨啊,想上个学得被坑多少钱出去。]
山齐声:[身边同学脑子里总有那些特别“便捷”的想法,比如体育测试结果去让体育委员给自己改下成绩,我脑子里从来没有过这种想法,我不知道他们怎么想到的啊?然后我越来越怀疑自己,每次遇到这种事都有种轻微的恐慌感,觉得自己怎么不太对。]
山齐声:[小学登记作业那时我有和母亲说过觉得苦恼,那个工作量已经严重影响到我在学校的正常学习了,母亲说那你就要胡做,别做好,不然老师下回还让你做。我当时觉得无法理解,现在真后悔没听母亲的。]
山齐声:[高三时,那个班主任说我极其自私,做人有问题。]
山齐声:[就因为那种莫名其妙的小事。我都不知道他在发什么神经。我在办公室哭了以后一直用手擦着鼻涕,擦了好久快走到车站的时候才感觉到不对,那不是鼻涕,是鼻血。]
山齐声:[手上校服上全是血,我翻了下书包里没纸,就只能用外套袖子继续擦,回家以后把衣服洗了。]
山齐声:[我体质其实一直不算好,一累就会发烧。头剧痛浑身骨头痛着学习训练的记忆太多了。我平时一直被味觉性鼻炎困扰,稍微一吃热的辣的得用一桌子纸。我可能擦鼻涕擦习惯了,那天走了那么久都不知道是流鼻血了。]
山齐声:[我那时都已经那么崩溃了,班主任还闲得没事干要对我发神经,他们就那么闲吗?因为没工作压力就要给自己找事吗?]
山齐声:[他还不停地提我的初中,意思就是觉得我好高骛远、目中无人。我哪有那样啊,我觉得我能上个高中都很不错了,我很满足了。]
山齐声:[我真的不知道他为什么总讨厌我这种学生。班里还有一个初中是梨水排第一的那所,他也总把那个学生叫去精神攻击,拿那个学生的高中说事。]
山齐声:[为什么要那么乱臆想我们呢?他都没有问过,怎么知道我们怎么想的。就一起在学校里待了那点时间,他就知道我们是啥样的人了吗?多少人跟自己家人待一辈子到死都不知道自己家人是个啥人,他哪来的评判别人的自信啊?]
山齐声:[初中的老师都是直接骂校长的。校长让他们干不合理的活他们就会拒绝,校长多说啥都不懂的废话他们就会直接骂回去。也教我们谁让你干这种事你就要直接拒绝。高中老师不知道为什么都把校长当神,真的是当神,好像是自己的什么信仰一样,不允许任何人怠慢一点儿,年龄越大的老师越是那样。]
山齐声:[烂学校的老师和学生就像两个互相看不起的人结了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