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要睡软的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迦南小说网https://www.jnweishang.cc),接着再看更方便。
叶守鱼:[绿蜥那几天还在正常参加演出,我们还要负责监督表演,我都不想再回忆一次我们那七天的心情了。]
叶守鱼:[俱乐部的态度很奇怪,如果是不当一回事就算了,他们不仅如此,还刻意在阻挠我们,绕来绕去分别问我们一堆没用的问题,我们被盘问结束以后一起对了一下,问的都是那几个问题,“仵观春私下和彩虹蛇有接触吗”“你对彩虹蛇的看法是什么”“如果俱乐部也有彩虹蛇,你能接受吗”。]
叶守鱼:[我们四个都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在暗示植择清吗,可是是俱乐部要求我们瞒着其他人的啊,怎么还自己暴露起来了。]
叶守鱼:[他们五个因为不知情,没有听出来多余的意思,我们四个单独交流了一下,植择清竟然也是被这么问的,我们三个还以为他是在顺着大家说。]
叶守鱼:[植择清说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只好当做自己不是彩虹蛇,那样普通地回答了。]
叶守鱼:[昌组没有给我们许可,我们拿不到任何能应对彩虹蛇的符号,更不可能擅自行动,那是违反协议的,我们都会被退组,所以我们能做的就是……等着。]
叶守鱼:[接下来就是提要求、满足要求、再提要求、再满足要求,最终拖延时间。]
叶守鱼:[昌组说不能影响我们的正常活动,所以我直接去联系了其他片问能不能把我们的活动接走,都答应了,昌组却不做任何解释地拒绝掉了。]
叶守鱼:[我们彻底不知道昌组这是在干什么了,不需要他们帮忙,我们自己去找,不会影响正常活动,这样还不行,还是不允许我们做任何事。]
叶守鱼:[这样拖着对他们有什么好处呢?我那个时候真的快疯了一样,我说退组就退组吧,然后就冲到符号库拿了焚烧枪和魔芋。]
叶守鱼:[符号库在一楼,是下了楼梯往右走,走廊最后一间。我们平时用的活动室和休息室都在五楼,其他要用的房间都是五楼开始往上的。回组这栋楼一共有十二层,评价用的房间就在顶层。五楼以下的灯平时不开,都是完全黑着的,如果有人下去会有自动感应的灯亮起来,很昏暗,是蓝色的光,类似于海洋馆里玻璃隧道里的灯光。如果要开正常灯光,需要去门口拉电闸。]
叶守鱼:[杏少琢下来把我拦住了,我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大劲,他平时看着完全不是那样,抓着我的两只胳膊说再动一下我就把你关在这里。]
叶守鱼:[我没管他,还是要走,他就一脚踹翻了一张摞着厚厚高高好几沓废纸的桌子,纸堆洒了一地。那张桌子平时要挪动一下都不容易,我不知道他怎么做到的。]
叶守鱼:[而且他近视挺严重的,平时都是戴隐形,但有时会在办公室把隐形卸掉换成框架,那天他是戴着眼镜的,被昏暗的蓝光照着,跟换了个人一样,我只觉得很陌生,好像他整个人比平时更关心人了,结果却做出那么让人恐惧的事。]
叶守鱼:[我真的被吓到了,一直站在那里看着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伸出手,我有些颤抖地把符号交给他了,然后动都不敢动,他绕过我开始收拾地上的废纸,最后还是山齐声握住我的胳膊把我带出去的。]
叶守鱼:[听到符号库的动静,都没有人敢过来,但山齐声好像没有觉得害怕,就是很平常地走过来带我走了。]
叶守鱼:[植择清也不知道杏少琢还会这样,他也不害怕,但是似乎因为杏少琢平时对他冷淡的态度,他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不该和杏少琢有过多接触,所以他一直在那里很犹豫该不该过来。]
叶守鱼:[我记得我过了一会儿好像哭了,也许因为我都没有被发过火吧。然后越哭越厉害,有种很不想被人看到的感觉,我还是第一次那样。]
叶守鱼:[阔当燕觉得看我这样特别替我感到气愤,所以他直接去跟杏少琢说了,说我哭得很难受,觉得杏少琢不应该这样。]
叶守鱼:[杏少琢在那里专心收拾东西根本没听到我这边的动静,他过来的时候特别惊慌,没想到我会这样。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当时真的觉得太难受了,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叶守鱼:[他让所有人都出去了,跟我说他只是想保证我的安全,他以为按我的性格用这种方法是最有效的。]
叶守鱼:[……我都不知道我什么性格。我问他什么意思,他说因为觉得我胆子太大了,不这样我肯定不会当回事,而且他以为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叶守鱼:[我很无法理解这段话,他说的和我完全不一样,我没觉得自己胆子大,也没觉得自己神经粗大,不是他说的那种不用狠方法就压不下来的人。]
叶守鱼:[他跟我道歉了,说真的没想到会这样,然后安慰了我很久,跟我讲如果去了不是退不退组的问题,蛇穴不一定会把我怎么样,也许我的随便一个举动会激怒到蛇穴,到时候反而会让仵观春很危险。]
叶守鱼:[……我们都没想过还有这种可能,所以俱乐部不让我们去其实是为了保护我们吗?而且听上去……俱乐部很了解蛇穴?]
叶守鱼:[然后文过之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消息,说昌组其实早派人去和蛇穴谈了。]
叶守鱼:[一边拦着我们,一边自己去找,又什么都不告诉我们……]
叶守鱼:[我们都无法确定文过之说的是不是真的,我们问他怎么知道的,他说他认识几个昌组的人。]
叶守鱼:[他认识昌组的人真的很突兀,他连我们都不多说话,为什么会认识跟他从地位上不平等的人。]
叶守鱼:[我们暂且相信了,因为也确实没有别的办法。这样到了第七天早上,仵观春的水瓶仪突然有信号了,昌组也同意我们去找。]
叶守鱼:[就是在离回组不远的一个普通小区里,里面有几十栋楼,每栋楼都只有六七层高,没有电梯,我们分开拿着各自的水瓶仪在里面找,定位并不清晰,而且显示不出具体路线,所以其实水瓶仪还是没有什么用,我们只是知道了那个大地点而已。]
叶守鱼:[只能挨家挨户地找了,体能消耗得很快,可我们也不能休息,晚一秒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叶守鱼:[我先找到了。我上到一处中间平台,上面那户门竟然大开着,我直接爬上楼梯走了进去。]
叶守鱼:[一个人也没有,客厅有几处玻璃碎片,地板上有茶水的印迹,布局上就是个普通的家。]
叶守鱼:[我们后来问小区物业了,那户是几个人合租的,住了十几年了,今早退的租。]
叶守鱼:[我往里面走,主卧的门开着,仵观春侧躺在床和衣柜之间的地板上,我跪下来叫他,他睁着眼但是没有看我,泪水一直流出来。我用水瓶仪给其他人发消息,告诉他们已经找到了,然后问他身上哪难受吗,有没有受伤。]
叶守鱼:[他说不出话。我能感觉到他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所以我没问了,大概看了一眼他身上,没有伤痕。]
叶守鱼:[那个房子的所有窗户全被封起来了,封得很随意,铁栏杆七横八竖的,但很牢固,不可能打得开。]
叶守鱼:[我问仵观春能走吗,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下表情痛苦了起来,虽然没有出一点声,但哭得整个上半身都颤抖了起来。]
叶守鱼:[我感觉他应该不想被看到吧,就没有让其他人上来,等他的情绪麻木下来,问他要让其他人上来吗,他好像眼神有点反应了,我就扶着他慢慢坐了起来,然后他自己站起来能走了,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下了楼。]
叶守鱼:[那天阳光很大,我们的身上都被烤得发烫,他下去以后其他人只看出来他哭过了,别的什么也不知道,一路回去在车上他也没说话,什么反应也没有。到了家我把他送上去,他自己把衣服脱了,在床上躺下闭上了眼。]
叶守鱼:[我给他把窗帘拉上,在房子里找所有的刀具。那是个单间,他东西也很少,很快我就拿上剪刀和裁纸刀走了。然后过了几天他就回到了回组,没提过那七天的事,也不想请假休息。]
叶守鱼:[昌组也没再找过他,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叶守鱼:[我们不想让他知道昌组那七天的做法和态度,所以为了不说漏,尽量不提昌组,也不在他面前表达对昌组的任何不满。]
叶守鱼:[……我们能做的真的很少啊,就是这么没办法,手脚长在我们自己身上,却一点行动也做不出。]
叶守鱼:[经历了那次,每个人的状态都变差了,而且不能多说,已经不能再提了,我们绝对不想被他知道。]
叶守鱼:[也不知道这样下去还会发生什么。]
2月24日 周日 20:45
〈车内〉
(杏少琢戴着眼镜,眼睛因为打了哈欠有点湿润。他坐在驾驶座位上看着前面。)
(周围车都堵着不动。)
杏少琢:还好戴框架了,这一路堵到明天去了。
杏少琢:你什么都不带吗。
(植择清坐在副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