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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他的回答带着明显的困倦，连口音都快糊成混混语。
“笑啊，”施询重复，“你开心的时候也可以笑一下。”
祝恩耸肩：“我开心啊，但我不需要靠笑表达。”
“海秀说得没错，”成杰插话，“除了那次你拿到免费‘笨笨软糖’，我好像就没见你笑过。就那次都像是……‘阴笑’？”
“阴笑？”祝恩一脸问号，“那又是什么？”
“就是你想到什么坏主意，或者吃到喜欢的东西时那种坏笑。”
“我才没什么阴笑。”祝恩不以为然。
“随你怎么说。”成杰话锋一转，“聊聊我们的胜利吧！你们看到那些踢我出组、踢你们出组的家伙脸色了吗？他们现在肯定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什么王牌小组？我们才是！排名只是——”
“呛！”施询猛戳了他一下，成杰立刻被自己的口水呛住，“干嘛啊？我话还没说完——”
施询尴尬一笑，指向祝恩身后。
成杰瞬间瞪大眼睛，秒怂：“呃，我其实累了，先走一步。”
看到祝恩身后那两个“高大剪影”，其余成员也心照不宣地小声一笑，火速跟上成杰步伐，几乎逃一样离开。
“我也走啦，祝恩。”施询拍了拍他肩。
“诶等——”祝恩才开口，人已经跑没影了。
他本来也想直接离开，却被人突然搭住肩膀。
祝恩长叹一声，转身面对眼前那两个rapper —— 李再咏和文泽石。
他们一副做错事小狗的模样，乖乖站在原地。
“有事？”祝恩双臂抱胸。
文泽石挠挠头：“恭喜，今天表现得很棒。”
祝恩挑眉。
他本以为这哥们输了一定会暴走，结果对方出奇地平静。
“谢了。”祝恩点头，“说完了？那我走了。”
“等等！”李再咏看起来更加不安，“我们其实……还想跟你道歉。”
祝恩一脸疑惑：“为啥？”
“为……把你踢出我们小组的事。”文泽石略显尴尬地开口，“那时候情况紧急，我们必须选一个人。你刚好不在，觉得选你最……理性。”
“我明白你们的立场。”祝恩点点头，“或许那时你们确实别无选择，但能不能事前通知我一声？我当时也是小队成员。”
李再咏低下头，语气里满是愧疚：“我们知道了，对不起，是我们考虑不周。”
“算了。”祝恩轻叹，“都过去了。”
“所以你原谅我们了？”李再咏小心翼翼地问。
“我可没说过。”祝恩勾起一抹笑意，缓缓走近他们，顺便朝后台一个角落瞥了一眼 —— 那个藏在大型设备后方、试图伪装隐身的身影，根本藏得不走心。
“但我现在不生气了，”他突然提高音量，“而且刚才的高音，我可没假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