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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八章 真的还是假的
此时柳清雪跟傅深也缓缓上前，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老周的雪茄停在半空，烟灰簌簌落在定制西装上。
秦莎莎倚着吧台，指尖摩挲着香槟杯口，目光扫过柳家姐妹扭曲的脸，突然轻笑出声——那是陆轩听见柳清雪说“穷酸“时，同款的无奈笑意。
“继续说。“
老周的声音像块淬了冰的玉，柳清雪却从中听出危险的意味。
“她就是个 cosplay店的小老板！“
柳清雪跟上，真丝手套捏得发皱。
“连参加这种宴会的资格都没有，肯定是花钱买通了门路！“
她想起秦莎莎摔在玄关的檀木匣，想起里面混着的樱花粉海沙。
“而且陆轩刚死没多久，她就来钓金龟婿，简直不知廉耻！“
傅深靠在廊柱旁，克罗心袖扣反射的光映着他似笑非笑的脸。
老周的雪茄在指间明明灭灭，火星映着柳清雪骤然惨白的脸。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混着宴会厅的交响乐，在耳膜上敲出凌乱的节奏。
“柳清雪？“
老周的声音像把钝刀，慢慢剖开她精心包装的假面。
“你就是那个叫陆轩的前妻？？“
“周先生！“
柳清雪的笑容僵在嘴角，真丝手套下的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我们已经离婚了，那个窝囊废——“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说错话，视线慌乱地扫过老周冷凝的眉峰。
“我是说，陆轩他已经死了，我也已经改嫁了！“
“哦？“
“这么快就改嫁？”
“这头七都没过把!”
老周的话让柳清雪心头一楞，脸也由脖子红到了耳根。
可……
老周是怎么知道陆轩的，又……
又怎么知道陆轩的头七没过！？
柳清雪心中满是疑问，可看到秦莎莎的时候好像什么都明白了。
“我……”柳清雪口中喃喃道，那些想说的话却跟卡在了喉咙中一样，根本说不出来。
傅深挡在柳清雪面前一副护犊子的样子说道。
“周先生，清雪跟我是真心相爱，陆轩不过是她前夫罢了。”
傅深本以为这事跟老周这种商业大佬近距离拉近关系的时候。
可没想到对方竟连看都不看傅深一眼直接别过头去，品尝着手中的香槟。
“秦莎莎，你真是不要脸，哼，你把你的邀请函拿出来，肯定是找黄牛买的。”
柳颜看向秦莎莎冷嘲道。
秦莎莎放下酒杯，黑色鱼尾裙扫过地面，停在柳清雪面前。
她身上的玫瑰香水味混着老周的雪茄香，竟与陆轩住院时的消毒水味诡异地重合。
“柳小姐说我花钱买邀请函。“
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让柳清雪不由自主后退半步。
“不如请柳小姐拿出证据？“
柳颜的红宝石项链在锁骨处晃出刺眼光斑，她抓起手机划向秦莎莎的朋友圈。
“看！她昨天还在 cos店做道具，哪来的钱买邀请函？肯定是陪睡换来的！“
屏幕上，秦莎莎穿着鲛人尾巴坐在缝纫机前。
周围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柳清雪看见傅深的表情从看戏转为震惊，突然意识到哪里不对。
那张照片的背景墙，竟与周氏集团总部的旋转楼梯扶手纹路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