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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爱恨纠缠
傅深的指尖碾过她腕间的翡翠镯子，冰凉的触感让他想起柳清雪试戴时的模样。
她站在珠宝店的落地镜前，睫毛在眼下投出细碎阴影，轻声说“太贵重了”。
此刻红姐的镯子随着她的动作撞上香槟杯，发出清脆的响，却远不如柳清雪那天的声音动听。
“刺激。”
他忽然开口，雪茄灰落在她胸前的玫瑰纹身旁。
“看着她穿着婚纱掉眼泪，比任何春药都让人兴奋。”
红姐的瞳孔在烟雾中微微收缩，随即爆发出一阵浪笑。
她翻身跨坐在男人腰间，吊带睡裙的肩带滑落至肘间，露出肩头那道与柳清雪相似的淡色胎记。
“原来傅总好这口？”
她的指尖划过他喉结，感受着下方震动的频率。
“早知道该去教堂门口卖票，让记者们看看周氏继承人的‘深情’——”话未说完，已被男人翻身压进床单。
克罗心袖扣蹭过她锁骨，留下一道淡红的痕。
床头的香薰机散出龙涎香，与威士忌的气息纠缠成迷醉的网。
红姐在喘息间摸到傅深后颈的碎发，那里藏着她亲手纹的小图案——一支折断的玫瑰。
“你说她现在在做什么？”
她咬着他的耳垂轻笑。
“会不会抱着枕头哭到天亮，然后对着婚纱照说‘我原谅你’？”
傅深的动作突然顿住，窗外的霓虹光掠过他眼底，让那双冷灰色的瞳孔泛起诡异的猩红。
“她不会。”
凌晨两点，红姐蜷在傅深臂弯里抽烟。
男人的呼吸均匀而绵长，像极了每次温存后的模样。
傅深的指尖捏着红姐的下巴，力度大得让她生疼。
窗外的霓虹光掠过他眼底的冷灰。
红姐望着他喉结下方跳动的青筋，突然想起三个月前的慈善晚宴——柳清雪穿着薄荷绿的礼服，裙摆沾着酒渍。
却固执地追着傅深穿过整个宴会厅，高跟鞋断了跟也浑然不觉。
“我追她追的这么辛苦，现在也得让她尝尝苦头了。”
傅深吐出一口烟圈，冷声说道。
“追得辛苦？”
她的声音被压得沙哑，却在男人松开手的瞬间，化作一缕带刺的笑。
“难道不是嘛，三年的时间，换做别人早就腻歪了，那谁会喜欢一个女人喜欢三年，真当自己金边镶钻呀。”
傅深的威士忌杯底磕在床头柜上，溅出的液体在他腹肌上蜿蜒成河。
他瞳孔骤缩，反手将红姐按进枕头。
红姐嗅到他身上混着的雪松与硝烟味，那是昨夜陪柳清雪试婚纱时留下的。
“她该感谢我。”
他的唇擦过她耳垂，齿间咬着的字眼像碎玻璃。
“陆家那个废物能给她什么？廉价的烤冷面，还是用易拉罐做的戒指？”
红姐的指甲掐进他后背，触到一片淡色的疤。
那是三年前替柳清雪挡酒局时留下的。
那时候傅深病重，红姐知道傅深喜欢柳清雪，看到柳清雪被那些肥头大耳的男人刁难的时候，于心不忍。
于是便借口帮忙，给柳清雪挡了很多酒。
可事后，柳清雪丝毫没有感谢的意思。
不过红姐也无所谓了，毕竟自己也是为了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