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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昨晚叶眠比现在更放得开。
……
不知道是叶眠的反应让顾淮足够满意，还是因为昨夜的畅快。
总是，顾淮的心情很好。
最先感受到的不是别人，而是梁秘书。
顾淮刚走进总裁办，梁秘书迎了上来：“顾总，顾夫人已经在办公室等您有一会儿了。”
梁秘书清楚的看见顾淮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无踪。
他推开门，看到坐在沙发上喝茶的贵妇，恢复往日面无表情的样子。
“妈，您怎么来的这么早？”
“是因为小莹的事，还是因为奶奶？”
比起顾淮的从容，顾夫人似乎很是紧张。
她朝着顾淮身后的梁秘书轻轻挥手：“你先出去，我和阿淮有话说。”
顾淮侧头轻轻点头，梁秘书这才离开。
等办公室里只剩顾夫人和她的宝贝儿子，顾夫人这才紧张的开口询问：“阿淮，妈妈知道你做这一切都是为了小莹。”
“可愿意做顾太太的女人多的是，你为什么偏偏选中了叶眠，而且还答应将顾氏百分之一的股份转到她名下？”
顾淮有一瞬间的愣神，随即淡淡笑开。
“没想到您这么快就知道了。”
顾夫人却好似听不懂顾淮话里的深意，冷声开口：“阿淮，你不要忘了，顾家所有的女人，包括你姑姑在内，都从来没碰过顾氏的股份。”
“哪怕你觉得亏欠叶眠，也不应该把股份转给她。”
顾淮开口时，语气略显轻描淡写。
“妈，您也知道我们亏欠了叶眠。”
“再说了，只是百分之一的股份，还在我的关注下，掀不起任何风浪。”
顾夫人盯着顾淮看了很久，脸色逐渐铁青。
“顾淮，你不要忘了，你曾经答应过小莹，你这辈子只喜欢她一个人。”
“她的病情你难道忘了？”
“要是让她知道，她要伤心多久，会做出什么来，你想过没有？”
突然，顾夫人瞪大双眼，惊恐的盯着顾淮：“你……该不会对她动心了吧？”
“顾淮，你疯了，她的身份，怎么配得上你？”
空旷的办公室内，回荡着顾夫人歇斯底里的吼声。
此时此刻，顾夫人远没有豪门贵妇的风度和模样，就像掐腰骂街的市井泼妇。
对此，顾淮一副司空见惯的态度。
“妈，我喜不喜欢叶眠，和我有没有善待小莹，这两件事毫无关联。”
“更何况，我做的这一切，也都是为了小莹好。”
顾夫人气的说不出话来，指着顾淮看了好半晌，最终愤然离去。
母亲走后，顾淮走到落地窗边，透过玻璃看向窗外的车水马龙。
此时此刻，顾淮的心情很差。
母亲的出现，让他想起了不堪回首的过去。
一整天，整个顾氏仿佛都被阴云笼罩，没人敢多说半个字，生怕触了顾淮的霉头。
太阳刚刚西落，顾淮就提起外套准备回家。
刚进别墅大门，佣人见他回来立马上前接过他的外套。
顾淮环视一楼客厅，没看见叶眠的身影。
“太太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