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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触目惊心的疤痕出现在众人面前。
欧阳记者不忍闭眼，很快她就睁开眼睛，对身边的摄影师说：“拍照。”
快门声接连响起。
杨若在快门声中对黎曼说：“你敢用你被保存在学校的优秀作文原稿，和我背上的刻字做鉴定吗？”
欧阳记者站出来：“之前给程太太做采访时留存过您高中时期写的优秀作文的照片，您如果需要，我现在也可以联系笔迹鉴定的专家过来。”
黎曼冷眼看向记者，这个记者怎么回事，追着她咬？
现在记者的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程北枭怎么看。
只要程北枭相信她，一切就有转机。
她看向程北枭，可程北枭并未给她一个眼神。
她心乱了，对上苏晚冷漠的眼神。
心里的恨意拔高，早知道她会闹出那么大的乱子，那个时候就该多派点人，让她和救她的黄琴琴都死于枪下。
现在是杨若在逼近黎曼：“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敢吗？”
她厉声质问：“当初你在我背后刻字，拍下照片时，怎么没有想过今天呢？”
“那些照片你还保留着吗？”
黎曼看着逼近的杨若，慌了神：“什么照片，你在胡说！”
“你拍了我背面刻字的照片，不穿衣服的正面照片。”
黎曼冷笑：“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拍了照片，至于笔记，谁知道你是不是找人模仿我的笔迹？”
“这是一场有预谋的无限，谁告诉你这样做的？”
面对黎曼的反击，杨若气得发抖。
她没想到那么多年了，她还是这副死不认错的嘴脸。
“照片，我给你看过了。”
她垂眼，地上满是照片。
记者们也人手一张。
那张照片是一张拍立得照片，拍照那天黎曼刚买了拍立得，就拍下了这张照片。
拍完后仍在杨若的脸上，说她像是一条狗。
这句话杨若记到了今天。
“是不是p图，我可以送检，笔迹鉴定可以看出是不是模仿者刻下，你敢和我去做鉴定吗？”
“为了避免你耍赖，我请了笔迹鉴定专家，也在在场的各位记者报道里下载了你高中作文原稿图片。”
杨若直接拉在场所有记者所在的公司下场。
一旦黎曼质疑原稿图片，那就等于质疑公司没有审核报道内容。
“如果你觉得我对照片动手脚，可以现在下载。”
黎曼本来想质疑的部分被她先提出来了，只能从专家上找破绽：“谁知道你请的笔迹专家是不是和你一会的。”
她被杨若逼到台边，再后退一步就会掉下去。
她握住杨若的手臂，像是抓着最后一根稻草：“你准备得那么充分，是想借着我这次谢师宴造成舆论风波，把我和我老师，或者是我丈夫卷入其中吗？”
“是谁让你这样做的？”
“你这样做是污蔑，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背后的人在害你，知道吗？”
杨若都要拿出证据了，黎曼还是想把水搅浑。
她也只能把水搅浑。
把事情往这个方向引导，就能让大众以为这是一场牵扯利益的告发。
大众对受害者的要求很苛责。
她必须完美无瑕，才能被同情。
“现在在说的是你霸凌我的事情，你反复提起你的老师，你的丈夫，是想用他们压着我闭嘴吗？”
“就像你当初用照片威胁我闭嘴一样！”
黎曼面对着杨若的逼近，还想后退，却无法退后。
再退她就要跌落下台了。
杨若眼泪滚落，她在哭，也在讲述黎曼的霸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