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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就带着片子回到了叶慧的诊室。
她见苏晚独自一人进来，就问：“北枭呢？”
“他有事要处理，结果怎么样？”
其实在诊室之前看过，检查报告单表明没有见有肿瘤。
应该就是没有复发。
“检查结果很好，肿瘤没复发，如果接下来几个月的检查结果都这样，你一月一复诊就能改为三月一复诊了。”
叶慧看了一眼时间：“既然他有事，不如我们两去吃饭？我请你。”
苏晚婉拒：“不了，我和朋友有约。”
“太可惜了，还想着跟美人吃饭调节一下我上一上午门诊的疲倦。”
苏晚笑了笑：“改天我请你。”
叶慧点点头：“好。”
出了诊室后，手机提示有新消息，苏晚拿起来一看，是黄琴琴的回复。
【正涛肠胃炎犯了，我得陪他几天，周末估计没有时间。】
苏晚想起赵正涛的工作强度，按时吃饭都成了奢侈，肠胃有毛病是迟早的事。
程北枭也有胃病。
她摇了摇头，把程北枭甩出脑海。
【他怎么样？严重吗？】
黄琴琴很快回复。
【没事，休养两天就能好。】
【你不是今天复诊吗？结果怎么样？肿瘤没有复发吧？】
黄琴琴的关切让她心头一暖。
【没有，检查结果很好。】
黄琴琴发过来一个开心的表情。
【对了，上次你给梓莹熬的粥怎么做？香滑软糯的，我想给正涛熬点粥。】
苏晚打了个车前往黄琴琴家。
黄琴琴打开门看见她感动得双眼雾蒙蒙的：“都说了，你刚做完手术不用过来，怎么还来呢？”
“手术是一个半月前的事情了，我和你也有段时间没见了。”
她把在楼下菜市场买的菜递给黄琴琴。
“他现在怎么样？”
提到赵正涛，黄琴琴面露担忧：“刚睡下。”
俩人挤在小厨房里熬粥，聊了很多，关于黄琴琴结婚的事情，工作的事情。
最终绕到“苏晚”身上。
“苏晚被校园霸凌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黄琴琴点点头：“你想知道？”
“嗯。”
上次她们聊到这个话题，聊得很浅，这次聊了很多。
苏晚越听越心惊。
说到最后，黄琴琴气不打一处来：“他明明知道黎曼对晚晚造成那么大的伤害，还是让她成为情人，带着她招摇过市，这不是故意折磨晚晚吗？”
苏晚轻拍黄琴琴的后背，给她顺气，借着粥好了转移她的注意力。
在黄琴琴去给赵正涛送粥时，她企图通过深呼吸缓解憋闷的心情。
可不管怎么呼吸，堵在胸口的那股气一直不散。
她走到阳台上，如今已经入夜，秋风寒冷，吹得她清醒几分。
她打了一个电话：“帮我查几个人。”
很快，对方就发来她要的资料。
在看见其中一份资料上写着失踪状态时，她呼吸一滞。
她把那份资料发出去。在对话框里用简洁的语言写下黎曼的恶性，写下最后一句时才发现自己的手在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