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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 替身硬气起来了
苏晚按照要求弹奏了两首曲子，停下休息，换大提琴手。
在离开时，瞥见程北枭的脸色。
她对服务员说了两句。
服务员看了一眼程北枭，对苏晚点头。
就在她要跟着服务员出门时，何思琪开口：“苏晚，我们是熟人，一起坐坐吧？”
苏晚回头看她。
何思琪应该知道她的身份，毕竟他们圈子里的人消息都流传得很快。
但她还是这样问了，那就说明是故意的。
果然，她身边一个女生拍了拍她的手臂，揶揄道：“那不是苏晚，你忘了，苏晚早就死了，坟头草都几米高了。”
苏晚握紧了门把手，去看程北枭。
程北枭脸色没什么变化，只是放下了酒杯。
倒是陆远眼神变了，他看了一眼那个女生：“你去过？”
那女生笑了笑：“没去过，看来陆少常去。”
何思琪意味深长道：“陆少那么多年都没变过。”
陆远察觉到程北枭的视线落在自己身上，想说些什么，抬眼看见站在门边的苏晚，想到她此时的处境，到底什么都没说。
女生对何思琪说：“这是我和你说的那个。”
她用那个来替代苏晚那上不得台面的身份。
何思琪还问：“什么？”
“就是那个……哎呀。”
女生和何思琪耳语两句，她露出抱歉的神情：“是我忘了，你和她长得太像了。”
“抱歉，我请你喝杯酒吧。”
何思琪虽然笑着，可看向她的视线里充满了鄙夷。
众人先是看程北枭一眼，确定他并未因此动气，这才开玩笑道。
“这里的酒都不便宜，你算是赚到了。”
苏晚点点头，她转身往回走，在程北枭身旁落座，对何思琪说：“那你请我喝酒吧，谢谢。”
热闹的场子安静了下来，他们都在看脸色。
看程北枭的，程北枭还是那副冷漠的模样，可他没有拒绝苏晚的靠近。
苏晚很坦然，理所当然的和何思琪要酒。
何思琪脸上笑意减少了至少一半，她眼神变得很危险。
她勉强维持着体面的微笑，对服务员道：“给这位女士上一杯酒。”
这话落下，凝固的气氛才松懈些。
众人才能从这压抑的气氛中得以喘 息。
何思琪笑着询问苏晚：“有人说过你弹钢琴的不足吗？技巧不行，情感更是一塌糊涂。”
“如果你学钢琴是为了模仿什么人，那你还是放弃比较好，东施效颦会成为笑话。”
她温和的说出锋利的话，直戳苏晚的心。
但对苏晚来说不算什么，她又不喜欢钢琴，也不是为了模仿“苏晚”才学的钢琴。
那女生又开口了：“思琪，知道你钢琴弹得好，但也不能这样说。”
众人起哄：“不如思琪弹一首，让她看看什么叫弹钢琴。”
苏晚在众人的起哄声中开口：“我承认我技巧不足，感情也一塌糊涂。我学钢琴不过几月而已。”
何思琪变了脸色：“几月？怎么可能！”
“我从你意外的神情里看见了夸赞。”
苏晚笑道：“我不喜欢钢琴，不会投入大量的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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