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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北枭对“苏晚”的控制从断绝她和能拯救她的人起。
他是不会让她和陆家再有牵扯。
她都能料想到程北枭第三个要求是什么。
那就是：“不能参加陆远爷爷的忌日。”
这也在苏晚的接受范围内。
“可以。”
苏晚同意她的所有条件，并且告知：“我搬回别墅会带着煎包，煎包最近喜欢磨爪子，你的真皮沙发……”
程北枭眯眼，恐吓道：“抓坏一点，你赔，不然它赔。”
苏晚点点头：“行。”
程北枭似乎有事，从刚刚和她谈条件起，手机铃声就响个不停。
来电，消息提示，他都没有理会，直接调成静音随手放在床头柜上。
但来电提示和短信接连不断，手机屏幕一直亮着，很难让人不注意。
苏晚瞥了一眼，正巧看见黎曼的消息：“医生说我恢复得不错，让我请个复建护工，你要不要帮我把把关？”
她觉得自己良心痛了一下。
程北枭拿过她的手机递给她：“你是想打电话和陆远说？还是等他回来再和他说这事？”
苏晚接过手机：“我等他回来，拒绝的话还是当面说比较好。”
“拒绝的话要当面说？”
程北枭反复咀嚼了这一句话几遍，冷笑一声。
不知为何，苏晚想起了陆远询问“苏晚”如何处理行李，“苏晚”让他人向程北枭转达不需要廉价的东西那一幕。
她觉得有点难过，说不清楚为什么会难过。
陆远是和黄琴琴一起回来的，苏晚已经换好了衣服准备出院。
她对黄琴琴说：“我这就要出院了，你回去忙你的吧。”
“可是你……”
黄琴琴欲言又止的看了程北枭一眼。
如果只有陆远在，她倒是可以放心的回去，可现在陆远和程北枭都在。
她担心苏晚和陆远都会被程北枭欺负。
程北枭正在回复信息，察觉到黄琴琴的犹豫抬起头来。
“资料吃透了？工作分配了？方案什么时候能给我？”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砸在黄琴琴的身上，把她那点气焰砸得粉碎。
她回怼：“我又不跟你汇报。”
“你想直接跟我汇报？”
这已经不是疑问句了，而是威胁了。
程北枭严格众所周知的，他跟的项目要求是精益求精。
能跟上他思维的没几个，结束一个项目，就会逼走一批人。
一些是觉得程北枭严格自动离开的，一些是程北枭觉得脑子不行开除的。
但程北枭亲自盯着也会有好处，就是各部门的配合度会高一点，节省时间。
也会学到很多东西。
比如，管理层思维。
这是黄琴琴目前最缺的，她多年都是产品经理，从未想过自己会在程氏集团做出什么成就。
现在突然想做出些成就，思维转不过来。
或许这是个机会。
“可以啊。”
程北枭再看了她一眼，这回眼里多了些欣赏：“第一版方案我要在明天下班之前看见，不然免谈。”
黄琴琴有些犹豫的看向苏晚。
苏晚对她笑笑：“没关系的，一会我就走了。”
她很高兴能看见黄琴琴野心勃勃的模样。
黄琴琴走后，苏晚看向陆远说：“我有话要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