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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手机的残骸，黎曼深刻认识到，苏晚是个疯子。
她红着眼道：“你疯了。”
苏晚不否认：“记住，下次不要来招惹一个疯子，否则你的下场不会比这个手机好过。”
“谁怕你啊！苏晚，我绝对不会……”
她的恐吓在苏晚打开病房门时消失。
因为她对外的人设是温和恭谦的程太太，大喊大叫不符合她的人设。
苏晚早就料到她会及时住嘴，合上门时对她得意一笑。
黎曼要被她气死了。
离开病房，苏晚心情好到哼了小曲。
愉悦的心情还未持续几秒，苏晚就接到了程北枭的电话：“来公司一趟。”
命令的口吻。
苏晚啧了一声，好心情一扫而光。
想起程北枭此时的处境，她又觉得自己应该开心。
她在路边随便拦了一辆车，直接出发前往程氏集团。
在路上，苏晚给黄琴琴打了个电话：“就业的事情你想好了吗？”
程氏集团公开再次招聘和他们有过纠纷的黄琴琴，导致她更加出名。
这几天猎头的电话接到手软。
“还没想好，在衡量各个公司的发展空间。”
“你呢？网暴的事情解决了吗？”
苏晚看着窗外飞快倒退的景色，笑道：“这就要去解决。你说，你如果能得到程北枭亲手写的推荐信，你入职会不会更容易一点？”
“我现在入职也很容易，不需要他的推荐信。”
从黄琴琴的话里，苏晚得知推荐信还是很重要的，她得帮黄琴琴争取一下。
秘书直接带她去会议室，她看见特助换了一个人，出于好奇询问了一句。
“因为办事不和程总的心意，所以换掉了。”
真霸道啊。
可为什么秘书说换掉特助的缘由时频频看向她？
又不是她换的。
秘书询问苏晚要喝什么？
苏晚刚想开口，程北枭就帮她选了：“西瓜汁，加三分之一的冰。”
她疑惑看向他。
他平静回视：“难道不对？”
很对，她现在脑瘤，医生建议少喝点咖啡、茶类等饮料。
白开水又没滋没味，果汁是她的优先选择。
可她记得，她没有和程北枭说过这些，他是怎么知道的？
就连加三分之一的冰能给西瓜汁增添点冰凉感，又不至于太寒他也知道。
他一直在观察她？
还是为了黎曼，刻意调查她的喜好，好让谈话更加顺利。
西瓜汁送到苏晚手中时，程北枭开口。
“这件事闹得沸沸扬扬，我需要你公开表示原谅了曼曼，好稳住股价。”
现在没有让当事人原谅这个最省时省力的方法了。
股票不能再下跌了。
“我可以接受她的道歉。”
苏晚话音一转：“但前提条件是，你要投资陆氏集团的一个项目，和给黄琴琴亲手写一封推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