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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觉得苏晚和程北枭有些时候很像，让人很有畏惧感。
苏晚没再看她，转向黎曼：“我们也有很多话不能在人前谈对吗？”
黎曼眼眸一转，对着助理说：“你过来帮我整理一下病房，让我坐得舒服些。”
助理过去，把她扶起来的同时放了两个枕头到她腰间，给与她支撑。
苏晚笑了一声，在床边矮凳上坐下，等待助理整理完出去，才拿起手机对黎曼说。
“事情闹得太大，程北枭让我来录原谅你的视频，好平息这件事。”
黎曼扬起嘴角，原来苏晚来这里的目的是这个。
看来程北枭还是在意她的。
她扬起脖颈，像一只斗胜的公鸡，配合上缠满纱布的四肢，看起来很滑稽。
苏晚觉得好笑，她举起手机，打开录像模式，对黎曼说：“道歉啊，在等什么？”
黎曼的笑容收敛，对上苏晚的目光：“你打了我还想让我道歉？”
“你伤到脑子了吗？还是耳朵，没听清楚我刚刚说的什么？”
苏晚放下手机，用看智障的眼神看着黎曼：“我刚刚说得很清楚，是我原谅你，而不是让你原谅我。”
她的确没认真听，她看着苏晚得意的脸，都快气炸了。
苏晚欣赏了一下她气得满脸通红的模样，再次举起手机对准她。
“你不是很会演吗？那就认真的演一演，你也不想程北枭给你打电话督促你表演吧？”
黎曼气得双眼泛红，死死瞪着苏晚，眼神里有不甘和怨恨。
当录像打开，她眼里的情绪都瓦解，只剩下愧疚。
被气得通红的眼睛就变成了她博取同情的眼泪。
她含泪道歉，说那天下雨没看个分明，
变脸速度让人叹为观止。
苏晚接受了她的道歉，并把百合递给了黎曼。
两只手才能抱住的香水百合花束，都没有摘掉花心，香味浓郁到发臭。
黎曼吸一口就觉得昏昏沉沉，脑袋都不是自己的了。
但苏晚还在录像，她只能忍着。
苏晚说了一大堆原谅她的话，才关掉录像。
录像关掉的那一刻，黎曼就把香水百合踹开，连打了几个喷嚏，看起来很狼狈。
她缓过来才问苏晚：“道歉视频你打算什么时候发？”
现在股价已经开始下滑了，尽早发对程氏集团来说损失更小。
“等程北枭找我，开出让我满意的条件。”
黎曼意识到刚刚拍摄道歉视频不是程北枭的意思，她的怒火猛地一下窜起三丈高，眼睛再次瞪圆。
“你在耍我？”
苏晚拿起那束百合，随手放在病房的角落：“没有再耍你，程北枭需要这段视频，我就提前拍了。”
“以免到时候还要来找你拍一次，浪费时间。”
她直言不讳：“而且见到你我心情就不好。”
黎曼气得呼吸都急促了几分，她突然缓下声音，询问苏晚：“你是不是很恨我？”
“恨倒是不至于。”
感情是很消耗精力的，不管是恨还是爱都是。
黎曼还不配她消耗精力：“只是恶心而已。”
不管是对她做的，还是对“苏晚”做的那些事情，她都觉得黎曼这个人很恶心。
黎曼气炸了，苏晚一个替身凭什么说她恶心！
她刚要回击，就想起开启话题的目的，就问道：“那你是因为觉得我恶心，想要杀掉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