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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琴琴丝毫不掩盖对程北枭的厌恶。
“对了，还没跟你做自我介绍。我叫黄琴琴，叫我琴琴就好，我是晚晚的朋友。”
苏晚和她握手：“我叫林徽。”
黄琴琴刚刚骂了一通，很口渴。
她喝了一口饮料，看着苏晚询问：“你为什么要跟着他呢？你也被他威胁了吗？”
也？
苏晚从这句话里解读出了很多意思。
“所以她之前不离婚，是因为被她威胁了吗？”
黄琴琴摇头有点头，她叹了口气：“他们之间的事情很复杂，要说的话几天几夜说不完，而且。”
她不是很想提起苏晚。
得知苏晚死讯时，她匆匆赶到火葬场。
想着见她最后一面，谁知看见的却是骨灰。
在听说骨灰被程北枭反复倒出来之后，她给了程北枭一巴掌。
可能是因为没见最后一面的缘故，她至今都不能接受，她已经死了的事实。
“我不想说。”
苏晚也不勉强她。
黄琴琴还执着于刚刚那个问题，再次询问。
苏晚不能说是为了任务，面对黄琴琴，她也说不出跟黎曼说的答案。
“为了钱。”
黄琴琴很意外，她转念一想：“为了钱也挺好，不为了感情就好，程北枭没有心的，你要是为了感情，就会输得一败涂地。”
她说完一愣，视线往她的身后看去。
苏晚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看见了程北枭正在看着她。
他身旁站着黎曼，正亲热的挽着她的手。
“北枭，她和苏晚一样，都是冲着你的钱来的，你还要留她在身边吗？”
她言语挑拨：“她或许也会和苏晚一样，离开你，奔向更有钱的人。”
程北枭捏住苏晚的下巴：“是吗？”
苏晚直视他，不找补，直接承认：“我以为这是我们都清楚的事情。”
此话一出，黎曼笑得更得意。
黄琴琴瞪大眼睛，想要说的话都被苏晚的话震碎。
她那么勇的吗？
苏晚这样说是因为爱一个人很难装。
程北枭这种经历过多次刺杀的人，只图他的感情会更可疑。
黎曼故作吃惊：“那你上次和我说你深爱着他，也是装的？”
“你气势汹汹的冲进房间，老管家都阻拦不住，我和你说我为了钱，你可能就会给我几百万让我离开。”
苏晚三言两语描述出当时的情景：“几百万满足不了我的胃口。”
“你……”黎曼被这番直白的言论怼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她只能转向程北枭：“北枭，你真的要留这样的人在身边吗？”
苏晚视线在俩人之间转了转，提醒黎曼。
“你现在是正妻，不是小三了，我也不是苏离，你不用用挑拨这种手段来对付我，你可以直接骂我。”
黎曼面露菜色。
黄琴琴笑出了声。
苏晚眼神真挚：“是当小三太久，不知道正妻怎么做了吗？”
程北枭的脸色更加冷了，他捏住苏晚的脖子：“你说什么？”
他有力的大拇指摁在了她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