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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什么？”
“像一只蛰伏的狼。”他伸手，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明明被逼到绝境了，却还在盘算怎么咬死对手。”
苏浅浅扯了扯嘴角，没接话。
车内安静了几秒，陈意忽然叹了口气：“行，我帮你。”
她抬眼看他，有些意外：“你不问为什么？”
“问什么？”他耸肩，“你做事向来有你的道理，我只需要信你就够了。”
苏浅浅怔了怔，心头微暖。
两人下车，陈意坚持送她上楼。
到了门口，苏浅浅掏出钥匙，回头道：“谢了，改天请你吃饭。”
陈意却没动，站在走廊暖黄的灯光下，忽然张开双臂：“抱一个？”
苏浅浅一愣。
“朋友间的。”他补充，笑得坦然，“庆祝你即将东山再起。”
她迟疑了一秒，终究没拒绝，向前一步，轻轻回抱了他。
“一切都会好起来的。”陈意低声说，手掌在她背上安抚性地拍了拍。
苏浅浅闭了闭眼，没说话。
阴暗处，一道身影骤然僵住。
顾寒川站在楼梯拐角的阴影里，指间的烟早已燃尽，烫到手指都未察觉。
他原本是来找她的。
饭局上她对他的漠视，让他胸口堵了一整晚的郁气，酒精烧得理智所剩无几，他只想当面问个清楚。
可现在看来，似乎没这个必要了。
苏浅浅站在公寓门口，目送陈意离开后，她叹息一声。
今晚的饭局让她心力交瘁，尤其是看到顾寒川和阮薇的互动时，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
“为什么非要这样试探我……”她喃喃自语，眼眶微微发红。
就在这时，一道熟悉的身影踉踉跄跄地朝她走来。苏浅浅定睛一看，竟是顾寒川。
他的领带松散，西装皱巴巴的，显然喝了不少酒。
“顾寒川？”她惊讶地迎上去，“你怎么会在这里？”
顾寒川停下脚步，目光迷 离地看着她。
酒精的作用下，他的理智早已溃不成军，只剩下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
“苏浅浅……”他低声唤道，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苏浅浅察觉到他的异常，伸手扶住他：“你喝醉了，我送你回去。”
顾寒川却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拉入怀中。
两人的距离瞬间缩短，呼吸交错。
“你为什么不在乎我？”他盯着她的眼睛，语气中带着委屈和愤怒，“我和别人亲近，你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吗？”
苏浅浅的心跳骤然加速，她试图推开他：“你醉了，别这样……”
顾寒川的力气大得惊人，他扣住她的后脑勺，低头吻了上去。
这个吻带着酒精的苦涩和压抑已久的渴望，霸道而炽 热。
苏浅浅的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却先于理智做出了反应，她闭上了眼睛，回应了他。
片刻后，她猛地惊醒，用力推开顾寒川，抬手擦了擦嘴唇，声音颤抖：“你……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顾寒川的眼神逐渐清明，他看着苏浅浅慌乱的样子，突然笑了：“原来你也不是没有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