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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着唇，忍着眼泪，一遍遍在他耳边轻声应着：
“我在，晨阳，我在！”
哪怕她知道。
他眼里的人，从来不是她。
哪怕她明白。
自己这辈子都无法真正走进他的心里。
城市的夜色渐浓，街道上的霓虹灯一盏盏亮起，把整座城市映照得光影交错，朦胧又繁华。
宋意站在画室的大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夜景，手里握着一杯热可可，杯壁微微发烫，温暖着她微凉的指尖。
王思远收拾完画材，走到她身边，伸手环住她的腰，把下巴抵在她肩膀上，声音低沉温柔：
“在想什么？”
宋意轻轻晃着杯子，眯着眼回答：
“在想，我们什么时候能去一趟短途旅行！”
王思远微笑，嗓音带着哄她似的宠溺：
“想去哪儿？”
宋意转头，眼睛亮晶晶的：
“想去邻市的美术馆，听说最近有个特别有意思的特展！”
“好！”王思远爽快地答应了：“明天就出发？”
宋意靠在他怀里，声音软软地：“嗯！”
第二天一早，两人收拾好行李，开车离开了城市。
一路上，窗外的风景慢慢从高楼林立变成了连绵的田野和山丘，空气里也多了清新的青草味。
宋意坐在副驾驶，抱着膝盖，听着车载音乐，偶尔侧头偷偷看王思远。
王思远专心开着车，神情沉静，轮廓在阳光下越发立体柔和。
宋意看着看着，忍不住笑出声。
王思远偏头看了她一眼，挑眉：
“笑什么？”
宋意故意摇头：“没什么！”
王思远看她笑得一脸狡黠，半真半假地威胁：
“再不说，小心今晚没宵夜吃！”
宋意连忙投降，咯咯笑着说：
“在想，怎么我运气这么好，捡到了你！”
王思远失笑，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声音低哑：
“是我捡到你，意意！”
“你是我这辈子最好的幸运！”
宋意心里一热，伸手勾住他的手指，轻轻晃了晃，声音软软的：
“思远，谢谢你！”
王思远握紧她的手，什么也没说，只是目光比任何语言都更坚定。
到了邻市，两人先在一家安静的小旅馆住下。
宋意兴奋地拉着王思远去逛当地的小巷子，吃小吃，买手工艺品。
他们在街边的小摊上吃了热气腾腾的牛肉粉，又在小广场看了当地艺人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