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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如寒潭般深邃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涟漪,却又很快恢复了平静。他微微抿了抿唇,薄唇轻启,声音低沉而平稳,带着一丝难以捉摸的意味。
“我明白了。”
“嗤,你明天能记住就不错了,醉成这样,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
花诡拉着他,让他躺在床上,如果想吐,或者是渴了就叫他。
花诡看着乖乖躺在床上的张启灵,花诡又好笑又心疼的看着躺的那么板正的。
而且双手交叠的放在腹部,这样睡觉能睡着,看来张启灵受到的伤害比他想象的还要多。
花诡看着张启灵的气息进入了睡眠状态后,就想洗个热水澡,毕竟这一整天都在那个洞穴里。
虽然自己闻不到,但是不代表味道不存在,花诡越想越觉得自己身上很臭。
他快速走向卫生间,打开喷头,随着热气渐渐升腾,他褪去身上的衣服,赤脚缓缓走进喷头下。
热水淋过身体的那一刻,他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花诡闭上眼睛,任由热水冲刷着自己的肌肤,思绪却不由自主地又飘向了房间里熟睡的张启灵。
也不知道他醒来后又会是怎样一副清冷的模样,想到这儿,他不禁轻轻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
清晨,熹微的阳光穿过招待所廉价的轻窗帘,照射在张启灵的脸上。
张起灵从睡梦中缓缓转醒,刚睁眼时,宿醉的头晕恶心汹涌如潮水一般向他拍来 。
他眉头紧蹙,喉咙干涩发紧,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下意识抬手遮挡,阳光从指缝间透进来,在脸上洒下斑驳光影。
呆愣片刻,张启灵回想起昨夜的记忆。想起花诡对他说的话、还有在花诡去洗澡,自己坐在门口,思绪愈发沉浸其中。
须臾,他的耳根悄然泛起一抹薄红,连带着脖颈也微微发热,在阳光下清晰可见。
而花诡在张启灵醒来的前期就已经睁开眼睛了。
他静静的侧躺在这狭小的床上,看着旁边的人睁眼,看着他的耳朵渐渐泛起红晕,他突然知道想要什么了,他想活着,活着看着眼前的人。
他抬手似是要向张启灵的耳朵摸去,宽大的袖口滑落,露出纤细的小臂。
绣着繁复花纹的衣摆,随意堆在腿边,衣袍褶皱间,隐隐露出脚踝,皮肤在绛红色衬托下,愈发显得白皙。
“现在知道害羞了?”花诡慵懒声音在张启灵的耳朵边响起。
张启灵歪头看向花诡,一身绛红色衣袍,衣袍是柔软的丝绸质地,在微光下泛着细腻光泽,如流动的红色河流。
领口随意敞开,露出他线条优美的脖颈,几缕碎发搭在上面,显得有些凌乱。
看着花诡的样子,张启灵的眼中闪过一丝不自在,似想起昨天自己干过的事情,身子下意识的往后缩了缩。
花诡看着他的样子,嘴角勾一抹淡淡的笑意,有着与平日里不同的温柔。
他的手指在半空中停顿了一下,但还是坚定的落在张启灵的耳朵上,温热的耳垂似乎被冰冷的手指刺激住一样,本就薄红的耳垂越发的红。
花诡动作轻柔而缓慢的摩挲着张启灵的耳垂。
“别躲。”花诡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些祈求。
张启灵微微一怔,身体也不再往后缩,只是眼神依旧有些闪躲。
花诡的目光深深地凝视着他,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有眷恋,有不舍,还有一丝坚定。“我好像想要的有点多,我想以后都能看着你,就像现在这样。”花诡的声音很轻,却在这狭小的房间里清晰地回荡着。
张启灵的身子微微一颤,他没想到花诡会说出这样的话,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绪,那是一种温暖。
他抬起头,与花诡的目光对视,这一刻,时间仿佛静止了,两人的眼中只有彼此。
吴斜这边经过一天的舟车劳顿,睡得比猪还香。
洗漱完了,等他下楼吃饭时,没想到就剩自己了,没起床了。
他有点羞恼的和吴三醒说道:“三叔,你也不叫我。”
“那是我不叫你吗?睡得跟猪一样,叫了你半天你也没看你醒。”吴三醒大早上就开始叫他大侄子起床,没想到叫了半天,也没叫醒。
“三叔,咋就你,蟠子和大奎?花诡和小哥呢”
“我们早下来了。”身着绛红色衣袍的花诡正站在前台和老板娘说话。
那身衣袍色泽浓郁,如同一团燃烧的火焰,在这质朴小商店里显得格外夺目,衣袍上精致的暗纹随着他的动作若隐若现,更添几分神秘韵味。
手里随意地把玩着桌上的一个小物件,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老板娘是个热情好客的中年妇女,一听他们打算进山。
便拍着胸脯说要给他们找个靠谱的当地人,带着他们进山,还说山里地形复杂,没个熟悉路的人带着,很容易出岔子。
这时,听到吴斜向吴三醒询问自己和小鬼,花诡闻声转过头,将手中的东西轻轻放下,和老板娘匆匆道了声谢,便迈着不紧不慢的步子从商店走了出来。
在商店的门口撑起昨天回房间以后收起来的油纸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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