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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初收回手，仰头看着她，眼神带着点似笑非笑。
“灿灿长大了，不和我亲近了。”
姜灿给了他一个白眼，听听说的什么话。
没点分寸感。
她和李景初强调：“注意边界感。”
李景初再次听到这句话，心底窜起一股没由头的烦躁，以及说不清的恐慌。
他眉头蹙起，声音发沉：“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就算是闹情绪，也该有个度。
还是说真的和陆鸣野有关系？
姜灿看着他，平静道：“没怎么呀。”
李景初盯着她看了会，没看出什么。
才问起了刚才叫住她的主要目的。
“听说今天有人给你送东西了，告白了？”
姜灿顿了一下：“听谁说的？”
问完就想到是谁了。
除了陈琪琪她想不到别人。
她还真是让人无语。
她的回答已经让李景初确定有这么回事了。
他头上的水还没擦干，水滴顺着发梢滴落在脖颈。
他拿起毛巾自己又擦了两下，把毛巾打在脖子上。
“把东西给还去了没？”
姜灿要说没还回去，感觉他又要说东说西了。
干脆点头道：“还回去了。”
“真的？”
李景初怀疑的看向她。
姜灿眼睛圆睁，真诚道：“真的。”
李景初想想也觉得她不可能接受，“不要早恋，多花些心思在学习上，成绩别在往下掉了。”
说完看了她一眼，补充道：“如果不想我再带着你学习的话。”
姜灿想把这话原封不动的还给他。
但李景初即使全部心思放在恋爱上，成绩应该也不会下降。
姜灿心里叹了口气，面上扬起笑容，乖巧道：“行，我知道了李老师。”
说完就走了。
李景初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又叫住了她。
“还有什么事？”
姜灿转身。
李景初想了一下说：“这几天我有事，你自己上下学小心点。”
姜灿：“知道了。”
她猜应该还是送柳绵上下学。
上一世，柳绵被骚扰后，李景初护送了她见将近一学期。
第二天，她给林菀和程嘉沐带了些巧克力。
林菀也挺喜欢吃巧克力的，“味道挺好吃的。”
姜灿：“喜欢下次再给你买。”
“什么好东西，给我吃一个。”
张子轩闻着味伸出手，姜灿给了他两颗。
他后面就是陆鸣野。
避免不了，又给了陆鸣野两颗。
陆鸣野拿在手里看了看，问姜灿：“好吃吗？”
姜灿点头：“还可以，你尝尝看。”
陆鸣野剥开一颗，放进嘴里，手指修长好看，窗外的光落在他脸上，睫毛纤长，轮廓分明。
整个过程好看的像是在拍巧克力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