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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塞到妈妈里，自己拿一半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啃。
半个苹果下肚，妈妈才结束电话。
姜灿立即开口：“我没考好。”
裴荣放下手机，还没从工作状态下切换到慈母状态，有些严肃的看着她：
“知道了，成绩已经发我手机上了，说说原因。”
姜灿起身坐到她身边，抱着她的胳膊，软着声音说：“最近学习压力大，还有这次的题有点难。”
裴荣：“真的？”
姜灿：“真的，我最近学习很刻苦的，你看我都瘦了。”
裴荣抬手捏了捏她的脸，切换到了慈母状态。
“没考好就没考好，妈妈就是问问，以为你学习上学到了什么问题。”
姜灿：“没遇到问题，我会尽快调整状态，下次一定考好。”
裴荣把手里的半颗苹果又塞给她：“慢慢来，不要有压力。”
姜灿咬了一口苹果点头：“嗯。”
裴荣：“要不让小景给你补补课？”
姜灿：“不要。”
“为什么不要？”
裴荣伸手推开她的脑袋让她坐正，看着她道：“最近好像都没见你去找小景玩，是不是吵架了？”
姜灿哀叹，“没有吵架。”
“那为什么不要？”
姜灿坐直身体，看着她妈妈，正色道：
“高二正是学习的关键时期，他给我补课影响学习我会过意不去的，而且我也不想老是麻烦他，我先自己学着，不行了到时候请家教吧。”
裴荣看了看她：“行吧，乖乖长大了。”
—
第二天早上，姜灿早早叫司机送她去学校。
中午吃完午饭，去修车店把自行车推回了学校。
没想到晚上放学再去推，轮胎又被划破了。
这次前后轮胎都被人划了。
姜灿确定自己这是被人针对了。
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黄佳佳。
昨天刚和她有了矛盾，晚上车子就被划了。
很难不联想到她。
但是没有证据。
林菀在自行车棚外等她。
见她还没过去，便走了过来。
看到她自行车前后轮胎都瘪瘪贴在地上，问：“怎么回事，没气了？”
姜灿：“轮胎被人划破了。”
林菀过来查看，看到轮胎上那么长的口子，生气道：“谁这么缺德？”
姜灿：“不知道，昨天就被划了，刚修好又被划了，准备去门卫那里看看监控。”
林菀：“走，我和你一起去。”
两人去了监控室，却被告知那里的监控早八百年前就坏了，一直没修。
校卫说：“这个事情我会上报，你这两天可以把车子停在最右边，那边有主干道上的监控能拍到，我也会多留意的，看能不能找到划你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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