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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级第一依旧是李景初。
第二竟然不是陆鸣野，而是柳绵。
她的成绩和李景初只差了五分。
陆鸣野是第三名。
他的物理数学满分，化学接近满分，英语一百一十，其他全都不及格。
“这个柳绵这么厉害，和李景初不相上下，难怪李景初待她不一般。”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成绩好点嘛。”
“这个是姜灿，她竟然没有进前五十。”
“最近都没见她粘着李景初，不会是看到柳绵自愧不如了吧，哈哈哈。”
笑声赤裸裸的嘲笑。
姜灿朝着说话的人看去，是黄佳佳。
柳绵没转来前的南川校花。
高一的时候给李景初写过情书。
李景初没看就退还给了她。
姜灿走到黄佳佳背后，轻轻开口：“我为什么要自愧不如？”
黄佳佳转头看到她吓了一跳。
故作镇定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姜灿看着她，一脸认真：“我该清楚什么？”
周围人看过来，黄佳佳也不在乎，觉得自己很有道理似的说：
“就你这样样样不如李景初的凭什么霸占着他，青梅竹马了不起呀。”
霸占？
李景初是人又不是东西。
上一次听到这种说法还是在幼儿园。
林菀为她出头：“就是了不起，你要是羡慕就直说，不用拐弯抹角。”
在李景初身边，这种事没少碰到。
姜灿不想争辩，浪费时间。
她说：“你要是觉得自己可以，你也可以霸占。”
黄佳佳冷哼一声：“我才不像你那么不要脸，整天跟在男生后面。”
“你说谁不要脸呢”，林菀先怒了，“你想不要脸还没机会呢。”
黄佳佳被戳痛处，推了林菀一把。
姜灿直接还回去，推的黄佳佳一个趔趄。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
黄佳佳站稳，觉得丢人极了，抬起手就想扇人耳光，手还没落下，就被人一把抓住手腕。
陆鸣野抓住黄佳佳打过来的手，冷冷的看着她。
“说不过就动手打人可不好。”
黄佳佳瞬间红温，被一个帅哥当着这么多人面指责，她以后脸往哪放。
她强装镇定，恶人先告状：“是她们先骂我我才还手的。”
“我没听见，只听见你背后说她坏话。”
陆鸣野甩开黄佳佳的手，转头看向围着看热闹的人。
嘴角勾起一抹笑，问：“你们听见了吗？”
“我听见了，明明是黄佳佳先说别人坏话的，好意思说别人先骂你。”
“我也听见了。”
“你，你们”
黄佳佳感觉受了莫大欺负，红着眼眶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