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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飞清楚，无论是大傻还是方婷，都被过往经验误导了。
以往走私主要针对哪些地方？棒子国、霓虹国，还有其他地区不可否认，当时这些地方的人确实较为富裕。
但问题是，他们人口总量又有多少？加起来恐怕都比不上对岸。
对岸地域广阔，人口众多，即便不如那些国家富裕，商品依然不愁销路。
二十艘船看似规模庞大，堪称西贡史上最大规模的走私船队。
然而，与对岸的巨大需求相比，这不过是杯水车薪。
一旦获得对岸的默许，别说二十艘，五十艘、一百艘都能轻松运过去。
只是受限于生产能力，目前二十艘已是极限。
当然，这种情况是基于对岸当前物资极度匮乏的局面。
几年后，当对岸逐渐恢复正常时，这条走私通道就会彻底关闭。
不过到那时，凌飞早已在对岸布局设厂，无需再靠走私获利了。
事实上，正如凌飞所料，几天前运过去的货品，石勇一直在密切跟踪。
此时，他手中正拿着最近搜集的几份报告，眉头紧锁：“奇怪，这真的像是某个社团干的吗？”
石勇点燃一支烟，目光落在报告上，有些难以置信。
下属的汇报让他不得不重新审视眼前的事实。
这批货物经过秘密跟踪检查，甚至特意购买电视机和冰箱拆解查验，最终确认毫无问题。
这些商品已通过一些中间商分散到全国各地。
然而，最令人费解的是——它们的价格并不高。
尽管各地售价略有差异，但这只是运输成本所致。
从盈利角度看，所有交易的回报率相差无几。
“物美价廉”
成了大家对这些商品的一致评价。
石勇听完汇报，内心涌起强烈兴趣，将烟蒂狠狠摁灭在烟灰缸里。
他嘴角微扬，说道：“有意思……薄利多销，港岛竟有人如此深思熟虑！诚意十足，我明白了。”
他忽然醒悟，这次一次性出动6艘船组成的走私船队，看似庞大却极易暴露。
这分明是在表明态度：绝不暴利，只求稳妥合作。
“或许这只是个开始……”
石勇暗自揣测，下次恐怕会更夸张。
“会有多少？”
他笑着问。
凌飞迅速回应：“不止10艘，是20艘！”
第二天傍晚，石勇震惊不已。
“什么！”
他脱口而出，“20艘船？确定没搞错？”
属下肯定地说：“千真万确，石队长！雷达显示，浩浩汤汤，根本没打算隐藏！”
隐藏？20艘船的队伍，又如何藏匿？
石勇手持对讲机快步来到雷达前查看。
果然！
区域内闪烁着20个密集的小绿点。
下属问：“石队，查吗？”
“不必。
跟上次一样，暗中监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