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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谢执砚被美色冲昏头脑【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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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泽城只是站在了旁边,走过去瞧了一眼谢执砚。

他的双眼紧闭,胳膊上还包着纱布,脑袋上的伤也经过处理了。

他知道谢执砚的身上有伤,只是没有想到会伤得这么严重。

看到旁边的舒楹,祁泽城本能地皱了皱眉头。

如果不是因为她,谢执砚本该第一时间就去医院接受治疗的,更不会因为在回来的半路上遇到什么火车撞车。

多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居然也能落到谢执砚的身上。

祁泽城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可是站在谢执砚的角度,他不得不怀疑舒楹是不是真的对他没有好得影响。

可是看舒楹毕竟是在照顾人,祁泽城到了嘴边的话,到底还是又忍了下去。

看到谢执砚的模样,他心中难免会有怒火,怒气把理智压了下去。

这时候说出来的话刺耳,他不想迁怒舒楹。

祁泽城深呼吸了一口气,稳定住了情绪。

这次谢执砚付出的实在太多,知道舒楹家里出了事情,第一时间就让她来随军。

他情深义重,可舒楹却未必。

虽然她没有改嫁,可是这些年却不曾去过一封书信,更没有坚定过自己的立场,她从来都没有为谢执砚做过什么。

他们两个人这段感情里,一直都是谢执砚在主动付出。

舒楹永远都是高高在上的,现在更是出了事第一时间来找谢执砚。

她这样的行为,祁泽城不想去评价。

舒楹看了一眼王占德:“医生交代可以喂他一些流食,你来得刚好,你先帮我守一会,我出去看看有没有合适的工具,直接喂给他,效率不是很高。”

王占德应下:“嫂子快去吧,我在这里守着。”

舒楹余光看了一眼祁泽城,只是微微点了点头,没有出口打招呼。

王占德给谢执砚掖了掖被角:“城哥,要我说你也别对嫂子有这么大的意见,首长和嫂子是夫妻,人家都说夫妻一体,首长愿意拖着自己这副残缺病体去找嫂子,这是他自己的决定,当初你我也没劝住,兴许嫂子根本就不知道,她要是知道,肯定也会不忍心的。”

祁泽城坐在了沙发上,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看着他。

“谢执砚差点要躺着变成骨灰回来领一等功了,现在就因为这个女人,原本升职都被搁置了,也不知道这个傻子是怎么想的,我看就是让猪油给蒙了心,被美色冲昏了头脑,真的值当吗?”

王占德咧着嘴一笑:“那不知道,但要是有一天我遇见了心爱的姑娘,我肯定愿意为她做所有的事情,她高兴就好,哪里有什么值不值当?只有在有利益的时候才会权衡利弊,可感情怎么能拿利益去计算?”

祁泽城哑口无言:“去去去,你跟这块木头说不明白,早晚有一天你要栽在女人身上。”

舒楹出去的时间不长,她在空间里找了一节空心的吸管陶瓷棒,又用砂纸进行了打磨,做成了类似于古时候的吸管杯,方便给谢执砚喂水。

“我就这么一个弟弟,这去的时候还好端端的,回来的时候怎么就成了这个模样?你这个傻子,你一颗真心对人家,可人家未必领情啊呜呜呜!”

舒楹刚要推开门,进去的时候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娇柔的声音。

这声音的主人她认识,是谢执砚的姐姐谢婉莹。

舒楹的手放在了门把手上顿了顿,没想到她也会在这边。

谢执砚的父母在科研基地工作,舒楹模糊的记忆中还有些印象。

谢婉莹从前应该是在一个厂里上班,可现在又是什么原因来了部队?

舒楹轻轻推开门进去,瞧见了来人,谢婉莹立马挤出了两滴眼泪来,脸上带着一丝勉强的笑。

“舒楹啊,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是我们谁也不愿意看到的,虽然执砚是为了去找你才发生了意外,但我相信,你肯定也不是故意的,我和爸妈都不会怪你的。”

她明显话里有话,舒楹听着不舒服。

“我倒是没太明白你话里的意思,什么叫我也不是故意的?”

舒楹轻笑了一声,脸上倒不怎么在意,可言语却严肃了几分:“这要是不知道的,还以为火车是我撞的,虽然谢执砚受伤确实和我脱不了干系,可不让他去医院医治的是我吗?让他带着病体去找我们的是我吗?”

谢婉莹哑口无言,她看了一眼旁边:“我,我也不是这个意思呀,我只是说执砚如果不是急着去找你,不会碰到这种事情,现在医生说他短时间都醒不来了,我这个当姐姐的也只是跟着着急。”

舒楹关上了门,脸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的笑容,只是目光却更冷淡了几分。

她本来就不怎么喜欢谢婉莹,两个人第一次见面就算不上和睦。

按道理说谢家父母那样的高知识分子培养出来的孩子,应该像谢执砚这样礼貌又有教养。

可谢婉莹身上总有一种小家子气,既见不得别人好,又要端着高高在上的谱儿。

“你要是真的着急的话,就应该找更好的医生过来给他看病,而不是在这里说风凉话,我看你所谓的关心也不过就是口上说说而已,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出现在这里,但我能告诉你的是,你在这帮不到任何忙。”

祁泽城隐约的感觉到了一股火药的味道,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可两个女人同样互不相让。

他重新打量着舒楹,从他们认识的时候,她就是这样得理不饶人的性子。

只不过女人之间的话题,他一个大男人总不好贸然的就插进去。

谢婉莹被舒楹三言两语反驳的都快要哭出来。

她本来就喜欢撒娇,说话的时候嘴里跟含着块糖似的:“舒楹,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要不是因为你的话,我弟弟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我身为大姑姐好心的劝慰你,你却要反过来咬我一口,果然是资本家教出来的女儿,不但不懂得体恤别人,还总觉得别人意有所图。”

她纤细的手指指着还躺在病床上的谢执砚,高声质问:“你就敢清白的说,我弟弟躺在这里和你没有半分关系?现在医生说他短时间内可能都醒不来了,我这个做姐姐的能不着急吗?他要是永远都只能躺在这里,下半辈子又有谁来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