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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百般无聊地，趴在桌上，眼神淡淡地看着前方。
目光微微空洞，没有任何活力。
眼眸微微泛酸，一阵困意再次席卷而来。
楚嫣一进来，便看到白曦月安静的趴在桌上。
整个人，好像很疲惫似的。
她挑着眼眸，慢慢地走到白曦月身旁。
抬手轻拍了一下。
“咋了？月月。”
“怎么一副没什么精神的样子？”
“马上就要当新娘子了，你不开心嘛？”
楚嫣微微洋溢着笑容，只是那抹笑意，并不是源自于内心。
白曦月小脸微微一怔，内心闪过一丝异样的电流。
眼神微微躲闪，她淡淡地看向一旁。
“嗯，开心…”
语气淡淡地，像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气息。
楚嫣微微蹲下，轻转过她的脸蛋。
认真地看着她。
“月月，如果你不愿意，可以拒绝的。”
“段司礼看样子，不像那种不近人情的人。”
“又不是每个男人，都和傅远修一样…”
楚嫣说着说着，意识到自己的失误。
连忙收声，捂住自己的小嘴，便偷偷地瞥着白曦月几眼。
只见对方眼里，闪过一丝波澜，脸上透出不一样的神情。
“阿嫣。”
“我不想辜负，爷爷的心愿了。”
“所以，愿不愿意重要吗？”
她大大的杏眸，泛着一丝碎光。
静静地注视着楚嫣。
楚嫣听后，不由咯噔一番，整个人微微震住。
“那…月月，你真的…”
“要留在江城了吗？”
白曦月听着她的话，不由转头看着她。
“阿嫣，你不也是吗？”
“你也永远留在江城了。”
“难道，我就不可以吗？”
“我不能留下吗？”
“其实，江城也挺好的，气候宜人…”
听着自己口中的话，她内心莫名其妙地抽痛了一下。
气候宜人…
怎么…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好像她自己曾经说过…
还是说，造化弄人？
眼底细碎的光芒，渐渐地变暗，剩下一抹荒凉和疲惫。
她慢慢地，继续趴在桌上。
并没有理会楚嫣，是否会回答她的问题。
她只觉得，自己真的很疲惫，有一种油然而生的疲惫感。
听着白曦月一字一句地说着，楚嫣愣住了。
她的每一句，都震撼着楚嫣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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