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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完颜烨一直怀疑凤九汐的身份。
所以一直以来，他都对凤九汐有所提防，可是并不影响他飞蛾扑火。
明知道不可为而为之。
他想要对一个人好，第一次想要对一个女子好，而不是像之前那样，只要有女子近身，他就厌恶，恨不得毁之。
可凤九汐是不一样的，那么的不一样。
明知道她可能是盛王朝这边的奸细，却依旧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如果是她。
他愿意蒙上双眼。
不去分辨她是人是鬼。
她真心或者敷衍，他心如明镜。
他为他的喜欢，装傻一程。
他与春风皆为过客，她携秋水揽星河，三生有幸遇见她，纵使悲凉也是情。
可是，
可是完颜烨做梦都没有想到，凤九汐是独孤殇的人？
是那个白月光吗？
喜欢！
爱！
心悦她！
之前，完颜烨不知道，他为什么会对凤九汐特别，所有的言行举止都是随心所欲。
可当他看到凤九汐落入敌方的阵营，完颜烨知道了。
有点后知后觉。
痛彻心扉。
完颜烨脸上没有任何的情绪，可是放在膝盖处，紧握成拳的手，出卖了他的情绪。
完颜烨没有理会独孤殇。
他闭了闭眼。
当他再一次睁开双眼时，所有的情绪仿佛都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收敛得一干二净，眼底的情绪犹如深不见底的潭水一般深沉。
他的目光如鹰隼般直视着凤九汐，缓声道：“本王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
“你若留在本王身边，当本王的可敦，本王便会将过往的一切都一笔勾销。”
“”
他的话语如同一把双刃剑，悬在凤九汐的头顶，等待着她的抉择。
“如何？”
“”
完颜烨的声音再次响起，在这寂静的氛围中，宛如惊雷一般，震得人心头一颤。
哪知道，凤九汐没有半点感动，没有半点犹豫。
此时，那个如凤凰涅盘般张扬的凤九汐又回来了。
她如同一朵带刺的玫瑰，残忍而娇艳，不择手段却又鲜活灵动，仿佛充满了阳光：“完颜烨，我们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只是仇人而已……”
“……”
完颜烨勾唇一笑，那个笑容冰冷又雅痞，那个所有人熟悉的完颜烨又回来了。
仿佛刚刚所有的痛苦，所有的深情，都是假装一样。
完颜烨不再看凤九汐，而是转头看向独孤殇：“九王爷，继续”
“”
独孤殇点头，谈判继续。
就在刚刚，他有那么一点点紧张。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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