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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歪门邪道！”
青玄子不满的冷哼道。
秦天指了指那些被青玄子救出来的狼狈的一群人，再指了指苏晴雯。
“歪门邪道？难道我做的不对吗？”
秦天那英俊的脸上，始终从容平静。
“这世上有太多肮脏的人，他们表面干净，实则内心满是污秽，坏事做尽，却依旧活得体面舒爽！”
“反而苏晴雯这样受到伤害，都只会自己忍受的傻瓜，活在痛苦之中。”
秦天从口袋中，摸出一条白净的手帕，擦出指尖沾到的鲜血，从容道：
“我让他们获得复仇的力量，清理这些伤害过他们的人，有错吗？”
洪曜饶有兴趣的看着秦天和青玄子之间的对话。
秦天做得有错吗？
那要看站在谁的角度。
如果站在苏晴雯和赵子轩的角度，或许没错。
但如果是陈芬那一群人，他们的内心，恐怕恨透了秦天。
“难道你用老师、学生甚至巡察来血祭，也没错吗？”
青玄子喉咙中挤出低吼的怒音。
废墟周围，一具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绝对不下两百之数。
在血阵中，他还看到了心脏被掏空的王校长。
这些人，难道如秦天说得一样，全都该死吗？
“呃……他们啊，能够为我创作完美的作品，他们的死是值得的，我会铭记他们的功劳，给予他们新生！”
秦天话音落下，一挥手，周围黑暗的树木间沙沙作响。
紧接着，黑暗中飘出一具具鬼魂。
赫然就是王校长他们的鬼魂。
只不过，此时他们全都如同傀儡般，没有意识，围在创艺大楼四周。
秦天指着周围的鬼魂，又看着洪曜三人笑道：“看到了吗？新生！在他们身上绝对没有人类的肮脏，而是全新的生命！”
“成为鬼魂，受你摆布，没有情感和意识，这就是你口中的新生？”
“难道不是吗？”
“是你大爷！”
青玄子冷哼一声，一招掌心雷，直接将身前的鬼魂轰杀。
一直闭口不言，站在一旁看着的洪曜，此刻终于憋不住了。
在大量鬼魂出现之时，他的杀猪刀，早已经蠢蠢欲动。
“青玄子，说话就好好说话，对鬼魂撒气干嘛！”
“啊？”
青玄子不明所以，疑惑洪曜是什么意思。
就看到洪曜已然化作一道流光，迫不及待冲入了鬼魂群之中。
“哈哈哈！爽！”
一片片鬼哭狼嚎声之中，响起洪曜的爽朗啸声。
青玄子、慕雨墨，乃至秦天都傻眼了。
好端端的，怎么说开杀就开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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