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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真的要失败了吗？”陆沉内心充满了绝望。
然而，就在这绝望的时刻，一道清脆的凤鸣声，响彻天地。
“锵——”
原本黯淡无光的青鸾残魂，突然爆发出耀眼的金光。
它如同一个燃烧的火球，义无反顾地冲向了青铜密钥的核心。
“初代意识的代价，就是成为所有规则的容器！”
青鸾的声音充满了决绝，如同飞蛾扑火般，悲壮而又凄美。
“不要！！”陆沉声嘶力竭地呐喊着，想要阻止这一切，但是，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金色的光芒瞬间吞噬了青铜密钥，棋盘之上的规则之力再次稳定下来，并且变得更加强大。
陆沉看着那燃烧殆尽的金色光点，心中充满了悲伤和敬佩。
他知道，青鸾为了守护他，为了守护这个世界，牺牲了自己的一切。
“我不会让你白白牺牲的！”陆沉咬紧牙关，
他猛地撕开了自己的胸膛，露出了那颗跳动着的，散发着混沌之力的心脏。
“观测者权限，给我灌进去！！”陆沉怒吼着，将所有的观测者权限，如同倾泻的洪水般，灌入了青铜密钥之中。
“轰——”
整个金色棋盘爆发出前所未有的光芒，如同一个太阳般，照亮了整个纯白空间。
陆渊的实体，在这光芒的照耀下，开始寸寸碎裂。
“不！这不可能！！”陆渊发出了绝望的嘶吼，他的身体如同玻璃般破碎，露出了隐藏在其中的，一张苍老而熟悉的面容。
那是…系统老者的脸！
“你…你竟然…”陆沉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你永远无法逃脱观测者的宿命…”系统老者，或者说陆渊，用尽最后的力气，留下了这句充满诅咒的话语。
陆沉没有理会他，他将青铜密钥狠狠地刺入了系统核心之中。
“咔嚓——”
一声清脆的碎裂声，整个世界仿佛都静止了。
无尽的黑暗，如同潮水般涌来，将陆沉彻底吞噬。
最终的对决，开始了。
就在陆沉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在他的脑海中响起：
【观测者权限永久绑定，但……】
声音戛然而止，就像被掐断的电源，留下无尽的悬念。
而陆沉的心脏，也化作点点金色的光点，缓缓消散在黑暗之中……
陆沉感觉自己像是被丢进了一台超高速运转的洗衣机，还是那种专洗抹布的型号，意识被搅成了一团浆糊。
就在他觉得自己即将变成一滩烂泥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像一根救命稻草，死死地抓住了他即将崩溃的神经。
“但什么？你倒是说清楚啊！别学那些便秘的作者，卡文卡得我难受！”陆沉在心里疯狂吐槽，这系统关键时刻掉链子，简直比他玩游戏时遇到猪队友还让人抓狂。
然而，系统就像死机了一样，再也没有任何回应。
陆沉感觉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人硬生生挖走了一样，空落落的。
他想抬起手摸摸胸口，却发现自己根本感觉不到身体的存在，仿佛变成了一缕游荡的灵魂。
就在他以为自己即将彻底嗝屁的时候，眼前的黑暗突然裂开了一道缝隙，一道金色的光芒，如同黎明前的第一缕阳光，照亮了他混沌的视野。
他努力睁开眼睛，想要看清楚发生了什么。
然而，当他看清楚眼前景象的那一刻，他彻底呆住了。
在他的周围，无数个画面如同走马灯一般飞速闪过。
他看到了无数个自己，有的在埋头苦读，有的在网吧里奋战，有的在街头被混混欺负，有的在实验室里通宵达旦……每一个自己，都过着截然不同的人生，但每一个自己，都充满了迷茫和无奈。
而在这些“自己”的身边，都站着一个熟悉的身影——系统老者。
不，准确的说，是无数个系统老者。
他们有的慈眉善目，有的阴险狡诈，有的冷漠无情……但他们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对“自己”的操控和利用。
“卧槽！这什么情况？无限套娃？”陆沉感觉自己的脑子彻底不够用了，这简直比看量子力学还要烧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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