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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近冬季,天气越发的寒冷,第二日,一大早何雨柱带着何雨水坐上了前往保诚的火车,中午,兄妹俩按照地址找到了白寡妇家。
敲开门后,白寡妇见到了何大清的两个孩子,立即横眉冷对道:“你们的爹不要你们了,你们赶紧走吧!”
何雨柱还没开口就被怼,一时有些发愣,他是真没想到他们的爹是真不要他们了。
兄妹俩在寒风里,被白寡妇骂了一下午,何雨柱的倔强劲也上来,就带着雨水堵在白寡妇的家门口等何大清出来,他们哪里知道,何大清早被白寡妇和易中海提前算计支配了出去。
在别人的孩子和自己的孩子面前,白寡妇毅然决然的选择了自己的孩子。
夜晚,何雨柱兄妹两人实在有点扛不住冷风、和饥饿,便离开找了处石桥躲避寒风,也幸好兄妹俩平时生活好,身体底子不错,要不然真有可能冻感冒了。
第二日一早,何雨柱再次带着雨水等了一上午,见父亲是真不要他们了,心中恨透了何大清,这才带何雨水返回四九城。
何大清留的钱和工作名额都被易中海拿走了,兄妹俩的吃饭都成了问题。
这天易中海再次找到了何雨柱兄妹,当再谈及何大清时,何雨柱的眼神里全是恨意,易中海这才把那张接班名额给了何雨柱,并叮嘱道:“柱子,去把峨眉酒家的差事辞了,你们兄妹现在也没个收入可不行,这吃饭可都成问题了。”
何雨柱一听,那个老混蛋还给自己留了份工作,心中即使在恨,也不得不接下,可这正中了易中海的下怀。
原来他早和食堂新上任的黄主任串通好了,以年龄不够,卡何雨柱两年。
这个时间,何雨柱在峨眉酒家的学徒工作丢了,轧钢厂他也进不了,那这两年的时间,自己只要保证他们兄妹俩饿不死,在他们撑不下去时接济一下他俩,届时,这备胎不就稳了。
到时候,在激化一下他和院里人的矛盾,那就更完美了。
果然,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去峨眉酒家把学徒工作给辞了,这可把他师傅气坏了,在这个师承很重的年代,何雨柱这种行为简直有点违背了整个行业。
因此,何雨柱也被逐出了师门。
可当何雨柱兴冲冲拿着接班名单去接岗时,却被以年龄不够拒绝他入职,这下何雨柱人是彻底的麻瓜了。
何雨柱去食堂找黄主任接班,被周英看到了,但却并不知道他是来干嘛的,之后问黄主任一嘴,也被这新来的黄主任随口打发了。
麻爪,彻底的麻爪。
寒假到了,每日何雨柱带着饿的哇哇喊得和雨水出门捡垃圾卫生。
要说这兄妹俩也真是厉害,硬是瞒着院里人好些天。
直到这一天,何雨水在中院饿的哇哇大哭,也没人问。这年头谁家也不愿意粘上这么一个拖油瓶,而且一沾上就脱不了身。
当然,在院里照顾孩子的秦淮茹会偶尔给何雨水塞点东西吃,可她又做不了家里的主,也只能看到就接济一下。
这日礼拜天,周英在家收拾房间,就听到了中院和雨水的哭声,不禁询问身边的侄媳和儿媳,赵雪梅天天上班也不知道,于是秦淮茹就把知道的说了出来。
“这院里就没人管?”周英听得有些生气询问。
“娘,我偶尔会给她一点吃的。”秦淮茹担心婆婆怪罪,小声地说道。
“嗯,淮茹,你去中院把雨水接来,以后你在家吃饭就带着雨水,他爸爸何大清和咱家关系还不错,刚工作那会也没少照顾咱娘俩,咱家也不缺这口吃的,能帮就多帮一把,还有柱子那小子,这不知道求人。”周英不停念叨着,他看到何雨水又何尝会不想起她那逝去的女儿。
“哎~知道了娘。”平日里,秦淮茹一直都在家带两孩子,空闲就收拾收拾家务、有时间就蒸些馒头,傍晚,婆婆和大嫂都回来的早,就会帮忙把家务活给干完,所以他每天最烦的就是带两孩子,尤其其中还有一个是刚会跑的孩子。
在各家的目光下,何雨水被秦淮茹带回了家,易家,苗翠花看到微微皱起眉头,不过在她看来不过就是个丫头片子喊饿。
“呸~有粮食也不知道接济接济我贾家,给一个赔钱货吃,真是糟践粮食。”贾张氏坐在家门口,手里拿着只包了浆的鞋底,嘴里在那碎碎念。
张家,周英心疼的给何雨水擦脸洗手,然后带她去吃饭,饿急了的孩子,周英没敢让她吃多,给她弄了份鸡蛋汤和四分之一的馒头。
望着瘦了很多的何雨水,周英宠爱的小声叮嘱道:“雨水,以后饿了就到张婶家来吃饭,好不好?”
何雨水感受到这股从未有过的关爱,泪眼汪汪的点头。
或许在这一刻,周英和秦淮茹就是年幼的何雨水心中的一道光吧。
傍晚,何雨水被收拾的很干净,虽说棉衣还是脏兮兮的,可她们也不能进人家屋里找小丫头的棉衣啊。
“雨水,你哥哥怎么还不回来?他不是学厨么?”很晚,张家人都吃过晚饭了,还不见中院何雨柱回家。
“我哥哥不学厨了,他他在外面捡垃圾卖。”何雨水很不想哥哥回来,因为张婶家真的好暖和啊,这是一个孩子内心的真实想法。
“啥?捡垃圾?不是在峨眉酒家学厨么?”周英自然知道何雨柱在哪学厨,有些惊讶的询问。
“我我也不知道。”何雨水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张丰大致是知道怎么回事,不过他才懒得管,不过若是可以利用的话,他倒是愿意帮一把。
“行吧,等回来再说。”周英满含无奈的道。
八点多,拖着疲惫身体的何雨柱终于回院到院里,到了家里就是冷锅冷灶,嗯?雨水呢?
好一会,终于意识到什么的何雨柱,赶忙找起何雨水。
“雨水,雨水。”正屋没有,他又跑去耳房看看,见还是没有。
何雨柱当即就在院子里喊了起来,易中海家,由于他们根本不在乎一个丫头片子,所以平日里根本就不管,这会也不好意思出门询问,他们甚至巴不得何雨水走丢了才好,这么一个拖油瓶在院里活着,谁碰到不避着。
他们只是看中了何雨柱这个养老备胎,连何雨柱他们都不愿意养,更何况这么个人见人烦的拖油瓶。
就在何雨柱快要急哭了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