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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厂长松开他的手，打开门请他进去。“江同志怎么了？需不需要我们帮忙？”
霍煜臣走了进去，“我这次过来，就是找你帮忙的。”
“好好好，只要我能办到，你尽管开口。”孙厂长这次对霍煜臣的态度，比上次还要热情。
他们厂里的衣服，好久没有销量这么好了，这多亏了江飞燕。
霍煜臣坐到沙发上，严肃的看向孙厂长。
他把手中调查的东西放到了桌面上，“孙厂长，你看看这些资料，我等会再聊其他的。”
孙厂长伸手拿起桌上的资料看了看，一瞬间，他的脸色就变的愤怒起来。
他啪的一下把纸摔在桌子上，怒声道，“霍同志，你最好给我解释清楚，这是什么意思？这些资料你哪来的？我的女儿菲菲是任性了点，但没有恶毒到害人性命的地步。”
“是吗？”霍煜臣往沙发后面靠了靠，嘲笑道，“看来孙厂长这些年一直都不知道，你们女儿瞒着你们究竟干了些什么事情？”
孙厂长站起身，气愤的道，“霍同志，虽然你的对象帮了我们，我非常感谢于她。但我的女儿依然不是你可以随意侮辱的。
菲菲是有点胡闹，但我老孙家的人都是老实本分，从不会做危害人民群众的事情。”
霍煜臣白了他一眼，“要是她不是你的女儿呢？你还这么相信她？”
“不可能，霍同志，你休要胡说，她怎么会不是我的女儿呢！”孙富贵用手指着霍煜臣，满脸怒容！
霍煜臣看了一下手表，“别急，在等五分钟，你桌上的电话就会响，它会告诉你想知道的答案。”
孙厂长看了一眼电话，慢慢的走了过去。
他脑中一直回放霍煜臣刚才的那句话，“要是她不是你的女儿呢？你还这么相信她？”
孙富贵坐到办公桌上，一动不动的盯着电话。
五分钟后，电话真的响了。
霍煜臣转头看向他，“接吧，它会告诉你事情的真相。”
孙富贵颤抖着，伸手抓起话筒，放到自己的耳边，“我是孙富贵。”
他的話音一落，对面就响起了一个女孩呜咽的声音，“爸爸，我是小六儿。”
孙富贵听到“小六儿”这个名字，立刻激动的站了起来，“小六儿？谁告诉你这个名字的？你到底是谁？”
听到他的问话，对面没有人回话，只传来了女孩的哭泣声。
这时，对面话筒里突然传出一个中年男人的声音，“孙富贵同志，我是六师二团团长林祥。刚才的那个女孩叫林欣欣，是我十三年前出任务时在南省北面捡回来的。
我遇到欣欣时，她满头是血，身上也有很多伤口。我把她送到医院时，医生告诉我，她脑中有血块，有可能会失忆。
结果，真如医生检查的那样，她醒来谁都不认识，天真的看着我叫爸爸。”
对面男人缓了一下，接着道，“当时我和我妻子结婚三年了，一直没有孩子，就把她带了回去当自己的女儿养。去年夏天，欣欣在乡下滑了一脚摔到了脑袋，回来后就想起了原来的事情。
她告诉我，她爸爸叫孙富贵，也是当兵的，但具体在哪里当兵，她记不住了。她只记得，爸爸叫孙富贵，妈妈叫刘金凤，她还有五个哥哥，孙大强、孙二强、孙三强、孙四强、孙五强。她叫孙菲菲，小名小六儿，其余的她都记不住了。
我最近一年拖人打听你的信息，但一直没有结果。直到半个小时前，小霍打电话回部队，我才知道他找到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