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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陈守信小两口去了供销社,他掏出票证,买了几瓶茅台和汾酒。这些酒不是为了喝,而是为了存着。至于喝的话,系统兑换的就够了。
“媳妇,咱再买两个暖瓶。”陈守信指着货架上的暖瓶说道,“我这人爱喝水,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不痛快,得咕咚咕咚灌才解渴。”
周语看着他孩子气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行,买就买吧。”
回到家,周子轩立刻缠了上来,眼睛亮晶晶的:“姐,你们什么时候办婚宴啊?”
老太太手里的针线活儿停了下来,目光悄悄瞄向陈守信,眼里带着期待。
陈守信和周语对视一眼,两人心有灵犀。“等你上了初中,我们得好好准备这场婚事。”陈守信揉了揉小家伙的脑袋,“到时候请全院的街坊邻居,热热闹闹地办一场。”
国庆第二天,一切都回归正常。工友们眼中重新有了希望,日子又有了盼头。陈守信也找回了初心,不再像之前那样张扬,媳妇说得对,还是得低调做人。
吃过午饭,陈守信骑车去找钱老七,商量给老太太新屋装修的事。老太太只想简单收拾一下,刮刮大白,平整下地面,再给周子轩打个书桌就行。
可事情没那么顺利。
晚霞时分载着心爱的人归家,就看见钱老七蹲在水龙头边抽烟,一脸无奈。烟雾缭绕中,钱老七的表情显得格外凝重。
“咋了?”陈守信皱眉问道。
钱老七叹了口气,朝阎埠贵家努了努嘴:“闹腾呢,把老太太气坏了,那阎老西又犯膈应了,说什么房子是他先看上的。”
陈守信眯了眯眼,心里已经有了计较,院里这点事,他太清楚不过了,阎埠贵就是个软钉子,看见别人过得好,心里就不舒坦。
“老雷哥,你该干啥干啥,有事我来处理。”
话音刚落,阎埠贵就从屋里冲了出来,脸色铁青:“陈守信,你是不是故意跟我作对?那房子我早就相中了,你凭什么横插一杠子?”
“阎大爷,可别随意乱嚼舌根。”陈守信语气平淡,“老太太带着孩子住偏房太挤,提前置办个小窝怎么不行?再说了,您要是真想要,早就该去交钱了。”
“我在街道办都交钱了!”阎埠贵涨红了脸。
“是吗?那您赶紧去找街道办说理去。”陈守信心里冷笑,这老东西又在虚张声势。
阎埠贵气哼哼地回屋了,临走还重重地摔上了门。贾张氏站在门口,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
陈守信看了眼贾张氏阴沉的脸,又看了眼阎埠贵家的暖瓶。嘴角微微勾起,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纸包。
一个积分,换来一场好戏。
他悄悄将药粉倒进了阎埠贵家的暖瓶里,这天气热,渴了都得喝水。这药粉虽然不会要人命,但保证能让阎埠贵夫妇难受一阵子。
回到院里,周语正和老太太在厨房忙活,香味飘得老远。锅里的红烧肉咕嘟咕嘟地冒着泡,老太太在一旁切着青菜,周语则在调制酱料。
周子轩和来福在院子里玩耍,小家伙骑在来福背上,咯咯直笑。红妞和吉祥趴在狗窝里看热闹,时不时摇摇尾巴。
陈守信靠在门框上,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心里说不出的满足。有媳妇有家,还有这么多可爱的小动物,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至于阎埠贵那边,等着瞧吧。秋天的蚊子最毒,一口下去,嘴角都得肿起老高,又疼又痒。不过这次,可不是蚊子在作怪。
夜幕降临,院子里传来阎埠贵家的动静。先是贾张氏的尖叫声,接着是阎埠贵的咒骂声。
“这水怎么回事?喝了肚子难受!”
“老头子,我也不舒服,浑身发痒!”
陈守信坐在自家屋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意,这药粉是系统出品,保证让他们难受个三天三夜。
“当家的,你是不是做了什么?”周语看着丈夫的表情,若有所思地问道。
陈守信装作无辜地眨眨眼:“我能做什么?可能是他们吃坏肚子了吧。”
周语摇摇头,没再多问,她太了解自己这个男人了,看似老实,实则精明得很。只要不闹出大事,她也懒得管。
第二天一早,阎埠贵夫妇就去了医院,大夫检查来检查去,也没查出个所以然。
“可能是过敏,回去多休息几天就好了。”大夫开了些止痒药和肠胃药。
这一折腾,阎埠贵也没心思再闹房子的事了,整天窝在家里,哼哼唧唧的。
陈守信趁机让钱老七开工,三下五除二就把老太太的新房收拾好了。墙面刷得雪白,地面平整光滑,还给周子轩打了个结实的书桌。
老太太看着焕然一新的房子,眼圈都红了:“守信啊,你这孩子,真是有心了。”
陈守信笑着说:“应该的,您和子轩住得舒服,我和小语心里也踏实。”
周语站在一旁,看着丈夫的侧脸,心里暖暖的,这个男人虽然有时候手段狠辣,但对自己人却是真心实意的好。
“媳妇,今晚咱们吃啥好吃的?”陈守信搂住周语的肩膀,笑嘻嘻地问道。
周语白了他一眼:“你就知道吃。行了,今晚给你做红烧排骨。”
“还是我媳妇最好!”陈守信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惹得周语脸颊微红。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阎埠贵夫妇的怪病也慢慢好了,但这件事给他们留下了阴影,再也不敢和陈守信家过不去。
毕竟谁也说不准,这突如其来的怪病是不是和陈守信有关系。虽然没有证据,但直觉告诉他们,还是少惹这个年轻人为妙。
陈守信对此心知肚明,但他只是笑笑不说话。有些教训,不用说破,自然会让人记住。
夜色如墨,四合院里静悄悄的。
突然,一声尖锐的狗叫划破夜空,紧接着是此起彼伏的犬吠声,院子里的动静惊醒了不少人,窗户后隐约有人影晃动。
陈守信猛地睁开眼睛,下意识伸手安抚了下身边惊醒的周语,她睡眼惺忪地蜷缩在被窝里,温热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手臂。
身为超能犬的饲主,他能感知到吉祥和来福的叫声中并无危险意味。倒是红妞,这只成熟的莱州红犬一声不吭,反而更值得警惕,多年的相处让他深知,红妞这种反常的安静往往意味着真正的威胁。
随手套上短裤,陈守信快步走到院子里。初秋的夜风带着几分凉意,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月光被乌云遮挡,院子里一片昏暗。
三只莱州红犬正聚集在东侧院墙下,对着墙面龇牙咧嘴。吉祥的尾巴高高竖起,来福则不停地原地转圈,发出低沉的咆哮。墙上留着明显的攀爬痕迹,地上散落着被踩碎的煤球和断裂的木条。最引人注目的是石条小路旁那堆散发着恶臭的东西 - 夹杂着野兽血迹的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