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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食堂闹剧【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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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守信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脚步。

走在街上,陈守信的思绪又回到了早上的事情,王大妈说的那个姑娘,恐怕是冲着他的自行车来的。这年头,自行车可是稀罕物,不少人家都把它当成彩礼的重要组成部分。

想到这里,陈守信不禁摇头,他现在最重要的是把工作做好,争取再提升一级,至于成家的事,还是等以后再说吧。

到了车间,陈守信开始检查机器,他的手指在齿轮和轴承上细细摸索,确保每个零件都运转正常,这些精密的机器零件,比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有意思多了。

傍晚回家时,院子里已经安静下来。

回到屋内,陈守信打开台灯,继续研究起工具书来。

夜色渐深,台灯的光芒在窗户上投下一片温暖的光晕。陈守信专注地翻着书页,仿佛早上的那场闹剧从未发生过。在这个喧嚣的四合院里,他选择做一个安静的旁观者。

次日正午,轧钢厂的钟声悠扬地响起,回荡在厂区上空。

工人们纷纷放下手中的活计,三三两两地朝着食堂方向涌去,机器的轰鸣声渐渐减弱,取而代之的是此起彼伏的说笑声。

陈守信将最后一件精密零件轻轻放在工作台上,仔细检查了一遍。零件表面光滑如镜,每一个细节都完美得无可挑剔,他满意地点了点头,抹去额头上的汗水。

“这已经是今天的第三件八级件了。”陈守信喃喃自语,目光落在工作台角落的另外两件成品上。那是前些日子分下来的高难度活计,连被誉为车间第一把交椅的易中海都拿它们没办法,就连刘大壮这样的老师傅也只能望而却步。

但对陈守信来说,这些都不是问题,系统提供的技能让他的手艺早已超越了普通八级钳工的极限,达到了一个全新的境界。他的每一件作品都堪称完美,连最挑剔的质检员也挑不出半点毛病。

收拾好工具,陈守信拿起饭盒朝食堂走去。今天罗阳请假,没人帮他打饭,只能自己去排队。

食堂里人头攒动,喧嚣声不断。空气中弥漫着饭菜的香气,混合着汗水和工业油的味道,构成了这个年代特有的气息。陈守信刚走进去,就看到了何雨柱那张让人生厌的脸。

何雨柱正在左边窗口打饭,脸上挂着谄媚的笑容,手上的勺子却总是不安分。看到漂亮姑娘,他就多打几勺;遇到不对付的人,连汤水都懒得给。这种明目张胆的偏心行为,早就让不少工人敢怒不敢言。

陈守信冷笑一声,径直排在了右边窗口。谁知道何雨柱眼珠一转,突然跟右边的帮厨换了个位置。

“呦,这不是陈师傅吗?”何雨柱咧着嘴,语气里带着明显的挑衅,“今天怎么自己来打饭啊?”

陈守信面无表情地递上饭票:“三个馒头,一份白菜。”

何雨柱不屑地撇了下嘴角,随手抓了三个最小的馒头扔进饭盒。打菜的时候,他故意抖动手腕,让勺子里的菜汤洒得到处都是。等他停下来,陈守信的饭盒里只剩下几片可怜的白菜叶子在寡淡的汤水里飘着。

“下一个!”何雨柱大声喊道,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

周围的工人看到这一幕,都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假装没看见,有几个人甚至悄悄换到了别的窗口。

陈守信放下饭盒,目光如刀般锐利:“何雨柱,你确定要这样?”

“怎么着?不服气啊?”何雨柱挺起胸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就这么多,爱要不要!要是不满意,你大可以去找厂长告状。”

陈守信没有说话,转身就走,只留下一句话在空气中回荡:“你会后悔的。”

他直奔厂务处公室而去,脚步坚定,路上遇到几个认识的工友,纷纷投来同情的目光,但他充耳不闻。

不到半个小时,陈厂长就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地来到食堂,工会主席、后勤主任,甚至连保卫科长都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陈厂长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陈守信将饭盒递上前:“陈厂长,您看看,这就是何雨柱给我打的饭。”

陈厂长看了看饭盒,又环视四周:“还有谁受到过这样的待遇?”

工人们围成一圈,你一言我一语地举报何雨柱的不当行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气息,夹杂着食堂特有的油烟味。

“厂长,我要举报何雨柱打饭偏心!”一个瘦高个子的工人挤到前面,声音中带着愤懑。

“对,给我打饭就半勺菜,给别人打饭就满满一勺!”另一个戴着老式眼镜的工人附和道,说话时激动得脸都红了。

“我的馒头比别人小一圈,找他换还被骂”人群中此起彼伏的抱怨声不断。

何雨柱站在打饭窗口后面,身子微微发抖,食堂里闷热的空气让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他下意识地攥紧了手中的勺子,指节发白。

陈厂长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最后落在何雨柱身上。他和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是老相识,平日里也经常照顾这个年轻人,但此刻众怒难犯,他不得不秉公处理。

“何雨柱。”陈厂长的声音沉稳有力,“通报批评,这下惨了,工资得打个对折。”

转身欲走时,他注意到一旁李副厂长意味深长的目光,那目光中似乎包含着某种暗示,让陈厂长心头一紧。

“另外,”他停顿了一下,“一年内不得参加等级考核。”

陈守信站在人群边缘,默默观察着这一切,这个处罚看似严厉,实则轻描淡写,因为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以后再也不用担心那该死的等级评定了。

但何雨柱的厨师班长位置,恐怕是保不住了,看着何雨柱失魂落魄的背影,陈守信不禁摇了摇头。

四合院里,贾张氏坐在大树下编织着永远织不完的鞋底,她心不在焉地听着周围大妈们闲聊,手上的动作机械而重复。

“听说隔壁院的李寡妇”

“可不是嘛,那天我亲眼看见”

贾张氏的心思早已飘到了别处,这个月手头紧,儿子给的钱少了,儿媳妇怀孕,家里添置了些肉和白面,但分给这么多人吃,哪有她一个人下馆子来得痛快。

她的目光不经意间瞥向陈守信家的方向。前些日子看到陈守信买了不少肉回来,那小子在院里又不讨人喜欢,就算闹出点事来也无所谓,想到这里,她的眼神变得贪婪起来。

“我回去看看孙子。”她随口找了个借口,脚步匆匆,拎着马扎往家走。

回到家里,秦淮茹瘫在炕上,迷迷糊糊地闭上了眼睛,屋里静悄悄的,只有她均匀的呼吸声。贾张氏蹑手蹑脚地拿了个布袋,推门出去时还特意放轻了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