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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有了想法，张三离开酒铺直奔教皇殿。
将身份令牌出示给护卫，很快他便被带到了比比东面前。
比比东见到张三，温和一笑：“怎么了小三？不是让你先好好休息两天么？”
“嗯…老师可不可以先借我点钱？我刚刚上街感知到了对我有用的东西。”
虽然对小三这个称呼有些不喜，不过张三也没有计较这些的心思。
开口就是单刀直入，直奔主题，态度十分诚恳。
“你倒是心急…”
想起张三武魂的能力，比比东轻笑一声，饶有兴致地问：“所以是什么东西，让你这么迫不及待地跑过来找老师要钱？”
张三一脸认真：“鲸胶！”
“噗嗤…”
房间里，一位较为年长的侍女一个不小心笑出了声。
比比东眉头微蹙，目光如电般看了过去。
“冕下赎罪！”
连威压都不用，仅仅是流露出些许的封号气息，便足以令侍女如坠冰窟，惶恐下拜。
“你知道小三说的是什么东西？”
比比东收敛起威势，淡淡问道。
虽然有过一个孩子，但毕竟这孩子来的不光彩，迄今这些年里，比比东并没没实质性地感受过床笫之欢，所以对这些东西还真没什么了解。
“这个…”
侍女迟疑一瞬，还是如实告知：“殿下所说之物，是一种…补品，通常用于贵族房事，做补充精力之用。”
比比东闻言也是一愣，面色古怪地看向张三，耳尖微微有些泛红。
“你确定是这东西？对你有什么用？”
张三无辜摊手，表示自己也不太清楚。
他向来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比比东在他这还没那么高的信誉。
一块鲸胶上万金魂币，就算是效用较低的玄龟油鹿角胶肯定也不会便宜。
他初来乍到，论感情别说胡列娜，就是黄金一代他恐怕都比不过。
眼下魂力等级也不高，万一提前说出来，资源全给了别人，影响到自身利益怎么办？
这种可能性不高，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张三不奢求太多，只要比比东能一碗水端平，那他自然也不会吝惜回报。
但在那之前，一切都要以保障自身利益为前提，单走一个稳字！
所以即便是有求于人，他也不会轻易开口，除非把东西摆在他面前，让他先吃上一口。
比比东深深注视着张三，张三也眨巴着一双大眼睛，一脸单纯地看着比比东。
过了好几秒，比比东这才微不可查地轻叹一声，唤来侍女低声吩咐了几句。
很快，价值数万金魂币的几块万年鲸胶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了张三面前。
“以我现在的魂力和身体强度，只要切一小块就足够了…”
张三眼巴巴地看着比比东，一脸小心翼翼，到嘴的鸭子可不能飞了，为此他不介意表现的卑微一点。
“所以…作用是什么呢？”
比比东托着香腮，意味深长地看着张三，又一次问道。
“增强体魄。”
张三没再隐瞒，肉都送到嘴边了，他怎么也能捞上一口，再给脸不要脸就不好了。
“小滑头。”
比比东不由莞尔：“这些都是你的了，用完再买便是。”
“谢谢老师！”
张三肉眼可见的开心。
既然投我以木桃，那便报之以仙草。
等着吧，回头高低给你整一棵尝尝鲜！
“无需这么客气，小三，老师与你一样都是孤儿出身，因此能明白你心里的不安和顾虑。”
比比东微微摇头，语气柔和。
“但身为我的嫡传弟子，你和娜娜就跟我的孩子一样，我们应该是一家人，所以大可不必有什么负担，有什么心事尽管和老师倾诉便是。”
张三闻言，沉默良久，似乎在面临什么重大抉择一般。
好半天，他才斟酌着开口。
“老师…”
“嗯？”
比比东眸光微动，温柔潋滟，似乎已经做好倾听弟子心生的准备了。
“实际上，玄龟油同样有增强体魄的功效。”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