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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都传来的消息，说那个‘啥都有店铺’的张星，要拍卖一部名为《驭神天书》的真仙功法！”
“那部《驭神天书》！”
“那部真仙功法！”
玉无涯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近乎失控的颤抖，眼神锐利得像是要穿透人心。
“是不是！”
“是不是当初你从宗门秘库中带走，然后……然后交给了那个张星的……那部残缺古法？！”
此言一出，整个静室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
天玑子如遭雷击，身体猛地一僵。
他霍然抬头，脸色在一瞬间变得煞白，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脑海中轰然炸开，一片空白。
《驭神天书》……
张星……
拍卖……
真仙功法……
他交给张星的那部残篇……
这几个词疯狂地在他脑中盘旋、碰撞，搅得他心神大乱。
玉无涯见他这副模样，心中已然沉了下去，但仍旧带着最后一丝不愿置信的追问。
“说话！”
天玑子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干涩得发痛。
他张了张嘴，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茫然。
“宗主……那……那《驭神天书》……”
他深吸了一口气，似乎用尽了全身力气，才勉强稳住心神。
“确……确实与我当初交给张老板的那部残缺功法……有关。”
玉无涯身形微微一晃。
果然！
真的是那部东西！
天玑子急忙补充道，声音透着浓浓的匪夷所思。
“但，宗主！我交给他的，只是一部残篇！”
“一部连宗门内历代先辈都无法参透，甚至无法确定其品阶的残缺古籍！”
“怎么会……怎么会变成如今这般……完整的真仙法门？！”
他自己也完全无法理解。
那个张星……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将一部几乎被认定为废纸的残篇，完善成了足以让整个太虚界疯狂的真仙功法？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而且……”
天玑子脸上露出更加古怪的神色，那是极致的困惑与不解。
“他……他竟然将此等神物，拿出来拍卖？”
“他自己不修炼吗？”
“这……这可是真仙法门啊！”
天玑子喃喃自语，只觉得脑子完全不够用了。
那个张老板……他的行事逻辑，当真是完全无法用常理揣度。
莫非……又是为了灵石？
可这代价也太大了吧！
用一部真仙功法去换灵石？
这念头刚一冒出来，天玑子自己都觉得荒谬。
但转念一想，以张星那雁过拔毛、见钱眼开的性子，似乎……又不是完全没有可能？
一时间，天玑子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惊骇，又有茫然，还有一丝丝……对张星那清奇脑回路的无力吐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