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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泽说:“不知道胡老。”
“没事,他是自己人。”陈行绝淡淡的说道,在他心里胡子为要是跟着自己回上京,那必然是属于自己阵营的自己的身份被他所知并没有任何的问题。
叶泽点点头:“我的人已经安插在各处了,之前也在找,前几天终于找到了,说是在蜀中,可是没想到将人带回来的时候经过茂州,就被一名黑衣人暗中劫走。”
“被劫走了?”
陈行绝皱眉。
叶泽点头:“没错,被劫走了,我的人还受了伤,对方人数不多,但是武功高强,他们拦不住。”
“有没有查到是什么人?”
叶泽皱眉:“如果从他们的身手来看,似乎是大内高手。”
大内高手?
陈行绝一愣,叶泽将一块碎布递给他。
陈行绝接过碎布,这布料他熟悉至极。
“这是……大内高手才会用的!”
要知道皇宫里的侍卫和大内高手穿的飞鱼服材质和绣样都是不同的,眼前这种,乃是暗卫才会用的。
乃是大乾帝的心腹。
陈行绝瞬间想到了某种可能:“难道说父皇也在将派人去找母亲,然后如今将人给接回去上京了?”
叶泽叹气:“有可能,不过……陈兄,你可能要有一点心理准备。”
“什么准备?”
叶泽说道:“对方说,你母亲可能已经忘记了一些事情,她并不记得过往的事情或许对你的身份认证可能会存在一点问题。只有你母亲能够想起来你的身世,这对你的身份才能有更好的一个证明啊。”
?
啊忘记了?陈行绝不敢置信:“忘记了,这是什么意思?”
叶泽深吸一口气:“就是说,她可能失忆了,不记得过去的事情了!”
陈行绝却没有什么遗憾,反而有些激动。
“不是,只要母亲是安全的就好,至于她忘记了什么,等康阳回来一起去辨认别人知道他是真是假了。”
说实在的,陈行绝自从知道自己并非靖南王是世子而是真正的皇子的时候,他就已经想过自己母亲是什么样子。如今他对于回到上京又有了更深的一层期待。
母亲对于他来说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之前被所谓爱护了多年的母亲背叛他已经对亲情失去了期待。如今若是母亲回来,他必将奉养百年终老。
胡子为脸色凝重。
眼珠子都在乱转。
天哪,他到底在听到了什么陈行绝。竟然是皇子。吗?难怪难怪当初他能够代表大乾国。和自己进行丹青大比,甚至还能做出那样的诗句,画出那样的绝世好画。
这样的孙女婿,胡子为竟然有些不敢高攀了。
之前他就觉得陈行绝的女人太多,配配不上自己的孙女素璃。
现在素璃已经爱的陈行绝爱的深沉,如果不让陈行绝与自己孙女在一起,只怕自己也很难办,话已经说出去,他答应要跟着陈行绝带着孙女上京,如今却也不能反驳了。如果说素璃以后要一入宫门深似海,那可咋办呢?
见他如此,陈行绝忽然拱手:“当初并不知道我的身世到底是如何,如今也还没有定论还请大师帮我保守这个秘密,到了上京之后,一切自有真相揭晓。”
“你放心。便是老夫岂是那样多嘴之人呢,这样的重大的事情必然也是要慎之于慎。”
胡子为急忙拱手回来。
他现在开始要重新审视眼前的年轻人了,不知道孙女知道了这个事情以后又会如何的震惊呢?
估计会更加喜欢这小子吧。
“那我们来说正事吧。叶兄,你说的那个生意出了问题是怎么回事呢?”
“关外的草原那边的生意本来一直都为我们带来很大的利益,我们在大乾国的领土上选了这个最特殊的地理位置来行商,是因为大乾国分为关内和关外。关外的气候比较异常,高原黄沙都是常态。”
“他们缺少关内的东西,我们则是将这些东西送到玉门关外去。高原地带有辽阔的草原,可以驯养牛马那里每年给大乾国进贡不少的牛羊。”
“但是从另一个更远的关外就是万里黄沙了。那里叫赫连关,当年的匈奴就是被赶到了赫连关之外。”
叶泽说完了之后,陈行绝就开始追问。
“到底是什么事情嘛,你可以直接跟我说的,难道是草民那边的百姓出了什么问题吗?”
因为关外除了有匈奴这些外来的民族西域过来的,而且还有本土的大乾国的百姓,他们的部落统管着草原,每年呢给大乾国皇帝送上不少牛羊特产,换取他们的和平,朝廷则会给金银珠宝啊,以及各种关内才有的财物让他们在互通商市。
之后可以购买他们想要的东西。
叶泽见陈行绝一直追问,只能回答:“我们的商队这边其实就是要从关外将那些牛马羊进到关内售卖,但是今年气候实在太多变了。
生意可能会出现问题,他们入冬的早,然后这些牧民都没有足够的干草来喂养自己的畜生。”
“而且他们当地的部落的人告诉我需要从我们这边购买一些甘草和物料送给他们的牛羊马用,不然到时候来年上贡的牛羊马可能或许都达不到要求呢。”
“我做不成生意倒是微乎其微的影响,但是如果他们这些人交不到上贡的供品,那就是要砍头的呀。”
陈行绝本来就是朝廷中人当着陈行绝的面这么说,显然有些揭别人的短的意思,但是陈行绝居然要追问。叶泽就只能是和他说了,没想到陈行绝对这事情非常的关心,一听到这些事情顿时就也是着急了,他一贯都将百姓的困难放在心中,第一时间都会解决的。
“唉,这些商民既然有问题,为何直接不找当地的朝廷寻求帮助呢?反而寻找你一个商人,这是不是有些本末倒置了?”
陈行绝不问还好一问叶泽脸色都有些尴尬,支支吾吾的半天又说不出来。
“怎么了?是有什么难处吗?你有话不妨尽管说,我并不会怪罪你。”
陈行绝这么说了,叶泽才深吸一口气,沉吟了一会,才组织自己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