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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进宫请安【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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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过早膳,柳拂春本想规规矩矩给萧公爷敬一杯茶,不想萧公爷自己拿起桌上的一杯茶一饮而尽,然后摆了摆手:“你也别累着,这茶就算敬了。”

说着,萧公爷看向管家,管家会意,马上拿出萧公爷早就准备好的,给柳拂春的“见面礼”。

柳拂春严重怀疑萧公爷还让她来敬茶就是想把这个所谓的“见面礼”送给她。

不然之前那么久的时间,萧公爷想送随时能送。

说实在的,这段时间柳拂春不断收着别人送来的东西,都要收得麻木了。

“打开看看。”萧公爷对自己的礼物相当有自信,一副迫不及待想看柳拂春反应的样子。

柳拂春也没有扫萧公爷的兴,当着萧公爷的面打开了那份“见面礼”,发现是一根鞭子。

那根鞭子外表并不华丽,没有任何过人之处。

柳拂春不明白萧公爷为什么要送她一根鞭子,疑惑的眼神还没看向萧公爷的时候,萧公爷就已经给她解释了:“我听说之前你和太后在宫里过招?”

“你在边境也算生活了两年,虽然不知道你有没有上过战场,但是你能和太后过两招说明你有功夫。”

“有功夫的话,这功夫可不能丢了。”萧公爷看向那根鞭子,“这根鞭子是我几十年前的战利品,我也看不出来它是什么做的,但韧性和软硬程度都算不错,这么多年了也没坏。”

“送给你,一是不希望辛辛苦苦得来的功夫丢了,二来也是送给你防身,就算我放再多人在你身边,也不如你自己有能力来得重要。”

柳拂春没想到萧公爷会这样想,她还以为萧公爷会让她安于后宅呢。

“对了,你会使鞭子吗?不会使的话,等你生完让太后教你。”萧公爷忽然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赶紧问道。

柳拂春点了点头:“鞭子会一点,但不精通。之前在北境那里,外公教的更多是长枪和刀剑。”

“老沈还知道教你这个呢。挺好的。”萧公爷很满意,“长枪的话,太后的红缨枪当年可是京城一绝,等你生完孩子,也可以找太后讨教。”

找太后讨教?莫不是萧公爷已经忘了太后今年已经六十有七了?

柳拂春扯了扯嘴角,没说出来。

“对了,爷爷,那个长宁街街尾有住人家吗?”柳拂春忽然问道,萧公爷被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措手不及,他沉吟一会儿,才道:“确实是有一家,你问这个做什么?”

连萧公爷都知道那里住了人,看来不是一户简单的人家。

柳拂春在心里先下了一个简单的结论。

原本她想宫宴之后就去调查的,但是因为种种琐事牵挂,她不想让家人卷入之中,但她身边真正能信任的人又没有几个,之后没过几天就是她要成亲的日子,各种事情赶在了一块儿,让她都快忘了这件事。

不光是德妃让她要交给那家人的东西,还有那个不知来处的画着沈南意小象的纸条,都要逐步去调查。

一想到外公可能是死在血脉至亲手里,柳拂春就恨不得冲到沈家去把沈南意揪出来抽一顿。

哦不对,昨天沈南意也嫁给了裴青衍,应该是冲去裴家。

但不行,她没有证据,外公也走了好几年,贸然过去只会打草惊蛇。

柳拂春有些出神,还是萧公爷再问了一遍才回过神来,随口道:“前些天路过那里,看到那里只有一家挂着红灯笼,有点好奇。”

说来也是奇怪,按理说这大过年的,家家户户都挂着灯笼,为什么德妃要说挂着红灯笼的那一家呢?不怕她找错吗?

还是说长宁街只有那一家挂着灯笼呢?

她在京城少说也有十几年了,就算这十几年里时移世易,但没道理她完全不知道长宁街里住了什么人,听德妃提起的时候,甚至是茫然的状态。

本来柳拂春也就是随口一诌,没想到萧公爷还真信了,道“那里住的不是什么达官贵人,只是一个书生而已。”

书生?这京城里来来往往的书生何其多,一个住在长宁街的书生,听起来也是平平无奇,为何会被萧公爷记住,还有一个妃子惦记?

柳拂春还想问什么,萧公爷却闭口不谈了,只让人备马车,把柳拂春送去宫里。

见状,柳拂春也知道问不出什么来了,遗憾作罢。

到了太后宫里,柳拂春就和回自己家一样,一到就是陪太后礼佛。

她跪在太后的身边,目光却是落在了一角的红缨枪上,然后看了一眼慈眉善目的佛祖。

心真是不诚啊。

“阿春,既然你已经是萧家的人了,那哀家今天再送一份礼物给你。”太后忽然停止拨动手里的佛珠,声音平静,仿佛只是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柳拂春受宠若惊:“这……太后您已经送了我太多东西了。”太后置若罔闻,起身走到角落里,脚一勾,那杆红缨枪稳稳落在了太后的手上。

“这是哀家当年随父出征的时候,父亲赠与哀家的,现在哀家把它赐给你,你可要好好对它。”因为太后和柳拂春过过招,她知道柳拂春使得最好的是长枪。

不得不说,萧公爷和太后不愧是亲兄妹,送的东西都有异曲同工之妙。

“你不用担心哀家没有东西送清漪,清漪使的是长剑,和你不一样。”太后像是看出了柳拂春的担忧,补充了一句,“长者赐,不可辞。”

柳拂春没法,只好收下了这杆长枪。

长枪暂时放在佛堂,等柳拂春离开时带走。柳拂春陪着太后离开了佛堂,到御花园去走走。

去的路上,柳拂春有意无意地问了一下宫里的嫔妃,不动声色把话题转到德妃身上。

一听柳拂春提起德妃,太后“啧”了一声,倒也不是不喜欢德妃,就是一种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人的感觉:“阿春想知道的德妃是什么人?”

“只是有点好奇罢了。”柳拂春谨慎,不留话柄。

太后叹了口气:“德妃啊,她性子倒是安分,只是哀家觉得,她的心思没在皇帝身上。”